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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都殿下。

温觉从w星回来时,只穿了件干净的衬衫,是整个群系星人能拿出的最洁净的衣物。因为他们浑身恶臭,以至于穿上的衣物已经被感染。

很多时候,她并不太想回来。

她常常在想自己做完这件事后,究竟还能做些什么。

显而易见,这场局从一开始就密网交织。

她越陷越深,无疑飞蛾扑火。

温觉是个赌徒,她乐于用最少的筹码去赌别人手里最值钱的东西,于是她输给了她的老师,上一任神主。

那个男人没有姓名,别人都恭敬的唤他一声“神主”。

但五岁站在角落淡然的女孩,神主让她唤自己。

“老师。”

因为她的外貌,他的老师好像能从中得到故人的熟悉感。

他让她获得了重生。

准确来说,让她拥有得到祭品后的治愈能力。

回到帝都,当上所控长,中标军舰只是第一步。

后面的种种步骤包括赌马、控制市值交易额,都在她的赌局中,没有踏出一步。

但那场舞会。

很明显,温觉踏错了。

从不给予族人任何便利,高高在上俯身众人的王爵不会让人多喜欢,温觉的赌博心理更加明显。

明知道那杯红酒中的诱导剂。

也以身诱敌。

何索·方珉算不上是个聪明人,可他是个地地道道的皇族计谋使用者,这些争斗的把戏十分劣质。

她起了兴趣陪他玩一玩。

温觉没有碰过omega,beta也没有,但她不是无性者。

以至于

她即便预想过omega的信息素会有多诱人。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切合,这信息素几乎要镶嵌在她的身体里。

她甘之若饴。

碰这个男人的时候,温觉有点沉溺。

沉溺算不得什么好事,但舒适算得上好事。

信息素的契合的异样。

让她第二次见到男人的时候,提出了无礼的要求。

可男人提出的要求也十分离奇。

他要她包养。

但这是愧疚的补偿而已,她告诉自己。

“先生的名讳?”

“谢隽。”

嗯,她知道了omega的名字,她成功抽出他的信息素。

他看上去很疼,她的指腹落在他的脖颈,停下了抽离的针管,她只截取半管。

温觉很少会心软。

大概是信息素的原因,她心软的理所当然。

结果正如她预想。

谢隽与自己的信息素匹配值高达100。

基因数据库中是独一例外的存在,只有人造信息素才能达到完美的贴切。

100的匹配值,验证的研究所教授也震惊了。教授甚至提出请求:“能否让我对您omega的信息素进行简单的研究。”

她的omega

这个称呼很让人动摇。

那个装无所谓,点了根烟漂亮的男人:“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

却偷偷躲在宫殿楼梯口哭的omega

是她的吗?

人类的匹配度可以达到很高,

最高的也只有99,各有都有各人的性格,那1就是属于自己本身的性格与气息。

但谢隽与温觉的信息素匹配度达到让人难以置信的100,也就是说他们之间契合到完美,信息素的本体也不存在,他们就是一种信息素。

如果对别人来说或许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爱。

但温觉例外,她知道。

她的信息素没有味道。

或者……

她没有信息素。

“你的信息素为什么没有味道。”

谢隽勾着温觉的脖颈,另外一只手却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子,攥得发红。

温觉伸手揉了揉男人有些湿润的碎发:“先把头发吹干,好吗?”

整间卧室只剩下烘干机的细微的震动频率。

谢隽坐在床边,穿好睡衣,是绸缎贴肤的,锁骨露出了点淡淡的粉色,他垂着头,用抚摸自己的腹部。

快两个月了

没有显怀,

但是他能有胚胎孕育的感觉。

温觉将灯关上,躺在他的身旁。

床并不小,他喜欢靠着边上睡,温觉总怕他掉下去,会伸手环住他的腰,然后就这样静静的休息。

为什么说是休息呢?

因为温觉睡觉很浅,她只看着谢隽睡,然后勉强阖眼休息。

温觉的举动并不像她在外面的样子,她很温柔,是谢隽见过最温柔的alpha,指腹游荡在孕育胚胎的位置,掌心落稳。

她喜欢感触新生命。

“那块玉,我想等孩子出生后做成挂链,当做挡灾挡祟。”

“好吗?隽。”

查出怀孕,从医院回来那天,温觉交给他的白玉。

他放到礁山别墅里他的掉漆红木柜子下的最后一层,因为他觉得很珍贵。

白玉,辟邪……

“你信佛”

谢隽手枕在颈下,声音倦倦的慵懒。

温觉的呼吸落在他的发尾,顺过耳廓有点温热。

“嗯,信。”

谢隽是知道温觉信佛的,从她常年戴着一串磨得平缓的佛珠来看,她信佛信得有点畸形。

仁慈的佛教徒,怎么会开枪的时候利落至此。

温觉的声音赋予磁性,介于女性与alpha之间,很容易让人感到陷入其中:“老师姓佛,所以我信。”

温觉顿了顿,手移到谢隽垂在脖颈的手掌处。

她将他的指分开,然后扣紧。

“他是群系星人,你应该见过。”

温觉靠得更近,他们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就像两人本是一体。

谢隽睁开眼,又慢慢合上:“我离开族群很早,不一定见过”

温觉被供奉为神主,她的老师能是谁

范围只锁定在一处。

上一任神主。

谢隽的手也慢慢手拢,他试图握紧温觉,将两人的手放在胸口。

就这样,静静地。

静到窗边剩下风刮过的呼啸声。

好像这样,能够再近些。

他们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我见过你。”

“你还很小的时候。”

谢隽不确定温觉是否睡着,他甚至连她细微的呼吸声也无法辨别。大概是他的心脏跳得太快,大概是他要全盘脱出些什么。

因为掩盖实在是太难了。

孕期的激素让他无法做出理性判断,谢隽越来越像孕育后代的omega,他的感情总在敏感着。

“在你第一次被关入那间寺庙后的房子”

她将下颚落在谢隽的肩膀,然后轻轻开口:“隽,我知道。”

她知道

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知道了解的程度到达哪里。

谢隽又开始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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