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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当成驴肝肺!“
赵鹤气呼呼端着杯子跑客厅沙发坐了过去,眼睛却没少朝谢隽身上瞟。
漂亮的男人。
确实够味。
谢隽瞥了眼自己掉了一半的毯子,怏怏地也没说什么,慢慢喊了一声:“季汀。”
赵鹤眼看这刚才那个大块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南丁刚才的磨石。
另外一只手端了碗浓稠地奇怪的奶汁。
递了过去。
这是南丁特调的营养辅食,味道很奇怪,却也是谢隽最好的选择了。
毕竟他没办法摄入胎儿生长的营养。
喝完满满一碗,腹部似乎温暖了不少,甚至在腹部留下了短暂的吸收效应。
他准备站起来走走。
由于换上南丁为他准备的孕期衣服,在隆起的腹部形成了一个饱满的弧度,衣服的张力将肚子的重量承担了不少。
赵鹤懒懒散散坐在客厅沙发上突然眼前一亮。
他其实年纪也不大,就是个二十四岁的样子,这样近距离看一个怀孕的omega还是头一回。
他有点好奇了,搓搓手竟然问道:“你这要生了吧,看着肚子是够大的。”
很正常的没有得到谢隽的任何答复。
南丁带着一块墨绿色的包带走了过来:“只有五个月,怎么可能要生。”
赵鹤才觉得自己有点无知了,大大咧咧道:“我看之前怀孕的,那六个月就生了,婴儿小不点大。那才是”
说着他有点烦躁闭上了嘴。
他跟这些人说这干嘛。
没意思。
南丁将那棉布的包带递给谢隽,嘱咐两句。
人就上楼了。
赵鹤觉得有意思,只开口问道:“南丁姑姑,你刚才给他的是个什么?看着有点新奇。”
中年女人无奈摇摇头:“先生,这样可不礼貌。”
omega的事情少问。
赵鹤耸肩:“好吧好吧。”才想起今天上门是为了什么,抬头看看南丁身后的樱桃。
“昨天拔枪,是我不对。”
“今天来道个歉。”
嘴上说着道歉,脸上可是一点真诚的模样也没有。
甚至吊儿郎当走了过去,捉了那樱桃吃了口。
皱眉“呸!”
“太酸了吧”被自己带来的礼物给酸倒了牙。
南丁对赵鹤的影响确实很深,她来这的时候主要是认识南丁那个当官士的beta母亲,后来那人死了以后。
这孩子顶了职位,也算解决了游手好闲这毛病。
“季汀是个好孩子,不会计较的,你把樱桃带回去吧。”女人说完,转身又进了厨房。
赵鹤一笑,厚着脸:“姑姑~你还真认识那大块头呀?”
厨房里乱糟糟,全是刚才研磨的绿汁味道。
赵鹤皱着眉靠近,刚想伸手摸一摸。
被南丁拍了回来。
“赵军士,私自动用他人的财产可不好哦。”
赵鹤算是把樱桃给送完了,自己也认为算是道歉了吧。
捏捏手心偷偷带出来的小绿叶。
耸耸肩一笑朝药店走了过去。
“老板,这什么叶子?”
草药店老板一个激灵,心里腹诽:这个霸王怎么又来了。”
面上老实把那草药给接过来。
又闻又摸:“这个”
将草药放下。
“稳固胎儿,扩宽生殖腔的”
赵鹤点点头,怀孕用这个倒是没什么,可什么是扩宽生殖腔?
“这个一般给谁用?”
老板没见赵鹤往常吊儿郎当,今天倒是问题多得没完,为了摆脱这个瘟神老实答:“这个一般不给omega用,只有一种人给用。”
赵鹤眼前一亮,越想越精神。
“谁?”
老板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群系星人的弱者。”
将那草药敷好的包袋环着肚子,谢隽其实还是有点不太满意现在的身材的。
他原来的八块腹肌彻底被撑起的肚皮给撑没了。
叹了口气将衣服纽扣扣上。
走下楼。
南丁建议他在生产前,都在她的看护下分娩,否则很可能胎儿会停止胎心发育。
“系好之后,每天配合着按摩会扩大生殖腔。”南丁仔细打量了一下谢隽的肚子,见包裹得不错。
点点头:“如果您的alpha在的话,效果应该会更好。”
他已经很久没和温觉做过了,至少久到他好像忘记那种滋味的美妙。
“生孩子真是一个难题。”他只好扶着肚子朝沙发走过去。
站一会就会累,坐一会也会累。
南丁微笑:“孕育生命确实是很辛苦的事情。”
“但在曾经的地球人类来说,最辛苦的还是未分化的女性。”
谢隽眨眨眼,他温顺的模样瞧上去就很乖巧。
南丁接着说:“那个时候没有第六性,人类的分娩繁衍后代是由女性完成。”
“女性”
谢隽不敢想象,如果温觉会为他怀一个孩子。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是的,女性类似于现在的omega,他们虽然不受信息素的影响选择伴侣,可他们常常会遭受到比生育还要痛苦的代价。”
谢隽急忙问道:“什么?”
南丁看了看窗外:“爱情的消磨。”
南丁将视线延伸,她的语气实在是缓慢有种夏日午后的慵懒:“婚姻中的消磨促使爱情渐渐微小,伴侣的关系只能依靠小小肚皮分娩的后代维持。再然后她们发现很多时候都是自我感动的做法,因为他们没有信息素。”
南丁望向谢隽:“他们已经忘记信息素交织的激情。”
谢隽曾经也担忧过他跟温觉婚姻状况,因为他不确定温觉是否爱他。
可是,信息素是不会骗人的。
像是动物的本能,用他们的气味一遍遍宣告领地。
然后开口,说:
我爱你。
晚上,赵鹤又上门一次。
他这回带的是一头奶牛,从牧场带过来确实要耗费点精力。
南丁确实很需要这个动物,但他很明显不想从赵鹤手里得到,这个孩子本性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我早上都说了,赔礼道歉”
“您就收下吧。”
还说歹说,还是将东西给收下了。
谢隽站再门里的不远处,眉头轻皱。
在赵鹤离开前开口道:“等等。”
赵鹤心头一紧,然后等着男人从里面走出。
他递了个被砸得坑坑洼洼的银戒指:“这个当做报酬。”
赵鹤看着手里的戒指,抛了抛。
“嗯,不错。”
“倒是送上门了。”
打开终端,拨动那边。
过了好久,接通。
赵鹤急忙道:“许少校,您是不是调到了政阁?我这里可有大爆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