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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允嘴角微扬,捧着?女孩的手腕,带着?她的手轻轻扇自己的脸。
手是软绵绵的,力道也更像调情。
“这样呢?好点了吗?”
“阿嘉,笑一笑,嗯?”
“左手给我?。”
“两只手一起,行不行?”
易允玩着?她的手扇自己的脸,举止滑稽,偶尔掀起细细的风,递到男人鼻翼间是舒爽的香气。
他捏着?女孩的手,掀起眼皮瞧她,像变态一样亲她的指尖。
蓝嘉眼皮一跳,抽回手,骂人也文明:“你有病。”
易允先一愣,旋即失笑,顺着?她点点头:“嗯,我?有病,易生有病。”
蓝嘉不想再理会他,那里黏糊糊,很不舒服。她掀开被子?,要去浴室。易允以前结束后都会抱她去浴室清洗,这次没有,一来是折腾得太晚,二来他想试试整宿呆在里面?是什么滋味,三来做完结扎后,他可?以无所顾忌,蓝嘉也不用吃药,他病态地想让她揣点东西。
蓝嘉不知道,昨晚她晕过去后,易允有多?兴奋,给她塞了枕头垫高,不许漏半点,后面?闹够了又堵着?。
他高兴得双眼猩红,手指发抖。
所以蓝嘉骂得没错,他确实有病。
这会,易允还想给她清理,但蓝嘉害怕,说什么都不肯,腿脚发软地进了浴室,防贼般锁了门。
…
那些东西又多?又深,蓝嘉弄了好久,清理干净后洗完澡,换了身睡衣出去。
卧室里,女佣正在更换床单被套,那些弄脏的裹起丢进脏衣篓。蓝嘉的脑海里闪过昨夜的零星片段,模糊昏黄的光线伴随着?暧昧的口耑息和?呻口今,顿时羞耻感爆棚,直冲颅顶。
而某个?当事?人,此刻正站在窗前打电话,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
“儿童院没有,那福利院呢?要健康的。”
他穿着?丝质灰色睡衣,纽扣随意系着?,露出性?感的脖颈和?结实的胸膛,整个?人从头到脚写着?爽完后的惬意和?慵懒,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哪怕他在床上偶尔装得再卑微、再讨好,骨子?里的矜嗷和?痞气改不了。下床后,又是那个?说一不二的易家话事?人。
儿童院?福利院?还要健康?
蓝嘉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男人打着?电话,余光瞥见蓝嘉出来了,他夹烟的手指招了招,又指了指旁边的桌子?。蓝嘉顺着?看过去,不远处的花纹梨木桌上摆着?热腾腾的午餐。
她看了眼挂钟,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六分。
女佣换好崭新柔软的床品,脸烧得慌,拎着?篓子?,看向?那位清瘦脆弱的女孩,点点头。蓝嘉感觉眼前发昏,指尖掐了掐手心。
这时,易允已经打完电话,回头一看,蓝嘉杵在那发呆,脸色又白又红,也不知道脑袋瓜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他走过去,在女孩面?前打了三声响指,嗤笑:“让你吃饭,发什么呆呢?”
蓝嘉看着?这张脸就来气,拧眉,下逐客令:“你不许住在这。”
易允笑了,“行。”
腿长在他身上,蓝嘉还能管到他?
“快点吃饭,待会把药喝了。”男人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去洗澡了。”
易允拎着?衣服进了浴室,比在自己家还要自在。
*
易允好几个?月没回东珠,虽然易家没乱,但关于他死亡的假消息,有些人还真信以为真并借机搞事?情,这次回来,该清理的清理,该解决的解决。
男人从卧室出来,银灰色衬衫,黑西装,举手投足贵公?子?做派,没有一点流氓样。
何?扬敏锐地察觉到易允今天的心情不错:“允哥。”
“那些人都请到商会去了?”
“嗯,都到了。”
文明点是请,事?实上手段不太光明。
两人从蓝嘉住的院子?出来,这会外面?吹着?冷风,原本飘着?的雪粒已经停了。
冻霜集结在翠绿的花叶上,易允听何?扬汇报整理出来的要事?,忽然余光一瞥。何?扬见易允抬手止停,立马不说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不远处的岔道,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坐在轮椅上,腿上搭着?绒毯,大半边身体?掩藏在绿植后面?,若是不注意,根本无法发现。
而此刻视线相对,露出的那只眼睛像阴沟里的老鼠,躲在暗处显得阴森骇人,哪怕被发现,对方也依旧没有避开。
何?扬每天要过目很多?人,一时间还真没想起这个?出现在蓝家的青年是谁。
易允可?对他太熟悉了。
商序南嘛,生活在蓝家的寄生虫。
他看了眼对方,又回头扫了眼蓝嘉住的地方,挑了挑眉,随即走过去。
商序南看着?对方越来越近,搭在扶手上的手指一寸寸捏紧,骨节咔嚓作?响。
他以为自己大仇得报,仇人终于死了,没想到今早听见佣人说,昨晚易允回来了,刚要去找二小姐,就被老爷叫去书?房。
商序南不相信,为什么好人死了,坏人却好好活着?。
他大早上就在这蹲点,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多?,就是为了亲眼看看是不是真的。直到半个?小时前,一个?女佣提着?篓子?出来,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商序南并不知道。那个?女佣走的另一个?方向?去销毁不要的物品。
“都坐上轮椅了,不好好躲着?还敢出来?”
易允居高临下睥睨商序南,那场车祸将他折磨得瘦骨嶙峋,如果当初还有几分帅气,那现在就像一架丑陋的骷髅。作?为指使那场事?故命令的下达者,易允非但没觉得任何?愧疚,反而上下打量,像在欣赏一件还算不错的艺术品。
短短一句话足以挑起商序南的怒火,他双目猩红,胸膛剧烈起伏,要不是行动不便,恨不得扑上去将高高在上的男人碎尸万段。
“易允,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杀了我??”商序南大言不惭的话,都把易允听笑了,他点了根烟,轻嗤:“用你的轮椅吗?”
“你老子?输得倾家荡产,最后顶不住巨额债务跳楼自杀,他连我?手底下的人都玩不过,就凭你这个?黄毛小子?,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还敢大言不惭?”
他弹了弹烟灰,寒风吹走溃散的灰烬,扑到商序南脸上,钻进他的眼睛。
异物感十足,半寒半灼地刺激。
极尽羞辱。
“窃//听、监视、定位。上次命大,是你的造化,但下次可?不一定了。你要是识趣,我?也懒得对你动手,可?你要是再敢打别的主意,把手伸到蓝嘉身上。”
他呵了声,燃到一半的香烟,就着?猩红的火光杵到商序南的脸上,刹那间,空气里飘着?若有似无的烧焦气味,商序南疼得挣扎,倒吸凉气,易允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骨头脆裂的声音很刺耳,基本没用什么力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