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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机,没一会儿便去见了周公。

直到江教授宣布下课。

罗意迟从梦中惊醒,拎着早就收拾好的包包,“蝉蝉,今天晚自习我不来,帮我签到哈。”

反应几秒,陈蝉衣问:“那你晚饭不吃了吗?”

“我跟别人约好了。”罗意迟顺手把手机扔进包包,“你俩去吃就行。”

不待陈蝉衣再开口,罗意迟便离开教室。

江教授也同一时间离开。

陈蝉衣收拾好东西,慢吞吞走到座位上。

李潇在位置上,还没离开。

可能在等她。

虽然晚饭是八人一桌。

但来回教室的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有点别扭。

她扯了个理由:“我想去趟便利店,今天也不吃饭了。”

说完。

李潇望过来,视线偏冷,“去便利店?”

循声音回头,教室方向有女生,怀中抱着书包,脸颊粉粉,神色羞赧。

是位置在前几排的女生,偶尔电梯上碰面,也没有打过招呼。

女孩抬头看她,又迅速低头。

虚掩的后门,陈蝉衣要走过去,女孩忽然抬眼,双眼发光。

伸手直直拉住了她。

陈蝉衣回头,疑惑不解。

“陈蝉衣,你跟李潇是不是挺熟的?”

她问的突然,陈蝉衣愣住,思考片刻。

现在两人实在称不上一个熟字。

“不熟。”陈蝉衣回答的坚定。

女孩好似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嗓子像泡在蜂蜜罐里泡了很久,甜得陈蝉衣简直要失去思考能力:“我看你和李潇、还有罗意迟总是一块儿走。”

“你们肯定有微信好友吧?”女孩图穷匕见,“能不能把他微信号告诉我,拜托拜托,我请你喝奶茶。”

确实是有。

但未经李潇允许,她不好随便给出私人联系方式。

见女孩实在着急,陈蝉衣给她出主意,“你可以试着从联络群里加他?”

“我第一天就试了,他设置不能从群聊添加好友。”女孩拿出手机,“你就告诉我嘛。他应该是单身吧?”

“不全是。”她如实告知,“他应该正在追罗意迟。”

“真的吗??”女孩张大嘴巴。

陈蝉衣点头,“我没有必要骗你。”

女孩沉默片刻,又说,“正在追那就还是单身嘛!没关系的,能交个朋友也挺好的。”

话题太过私密,女生又是从教室里出来,在走廊里丝毫没有收敛音量。

陈蝉衣推开门,理所当然地以为里面没人。

抬头的瞬间,却发现李潇在教室里。

他戴着耳机,靠着椅背,腿搭在她座位的椅子横杆上,优哉游哉。

怪不得刚刚女孩从教室里跑出来的时候,作娇羞状。

他是头戴式耳机,隔音效果应该不错,应该没有听到她们的交谈……吧。

想回房间的想法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她屏住呼吸,猫着步往后退。

偏偏,他像是眼睛长在背后。

“陈蝉衣。”

那我来得真不是时候。

陈蝉衣在心里默默接了句。

“快如实招来!”周蔚说。

“工作上的事情。”陈蝉衣坦白,“他刚好是我们公司对接项目的负责人,在庆功宴上见面的,你别多想。”

周蔚狐疑:“真的?”

“不敢有假。”陈蝉衣严肃道。

“信你一次。”周蔚跟她并排坐下,“蝉蝉,你觉不觉得和李潇见面次数还挺多的?明南地方也没这么小吧。”

好像,是这样。

一旦工作有了交集,即便不见面,也总能听到李潇的名字。

不过,等两个月后,在设计部轮岗时长达标后。

接触的机会应该不多了吧。

也不确定,李潇到底会不会如期参加培训。

七天的时间。

七天过后,应该会重新变成两道平行线。

有各自的轨迹。

-

培训报到日。

陈蝉衣从出租车上下来,抬头,便看见竖排的博林酒店四个大字。

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出租车司机从后备箱里搬出行李,又将发票递过来。

“谢谢。”

陈蝉衣接过,往里走,在前台办完入住手续,拿到了房卡。

她在七楼。

前台用甜美的声音提醒:“女士,电梯在大厅右拐方向。”

她朝右走。

正好有要上行的电梯,几步冲过去按下电梯后,电梯门缓缓打开。

来得早不如来得……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

陈如晦送医生出门,满脸倦色。

那个医生显然乐观许多:“没有问题了,陈医,让令媛好好休息,发烧这种事可大可小,晚点温度降下去就不用担心了。”

陈如晦有些抱歉地客气道:“我自己就是医生,还麻烦你们跑一趟。”

对方笑道:“这有什么,我也是医生,我儿子生病,我也急得什么似的。父母心嘛,多正常,可以理解的。”

陈如晦笑笑,像往常那般矜贵深沉,只是那笑容,夜雨中,无端显得落寞。

“我送你到小区门外。”

他很快回来。

李潇仍然还是站在那个位置,一动未动,陈如晦原本别开眼想直接进去。

李潇骤然叫住他:“她的病怎么样了?”

语气急促,像是颤抖,裹着一颗剧烈酸疼的心。

第63章 潇潇

陈如晦冷冷瞥了他一眼,想到女儿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不顺从,闹脾气,不再乖巧。

陈如晦冷笑:“怎么样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眼前男人脸色一瞬间苍白如纸。

李潇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或许比陈如晦更了解他这个女儿,她如今对陈家的不满情绪达到顶峰,与之相伴的,就是对他飞蛾扑火般强烈的爱意。

她太过爱他,所以想要反抗。

可她能有什么办法,逃不掉,也说服不了,只得和陈如晦顽固对峙,想知道到最后,是谁会先服软。

他不敢想她会用什么办法,能惊动陈如晦联系医生,想来应该也是很极端的手段。

李潇咬疼舌尖,霎那间黏腻的血腥气在口腔中蔓延,心里有瞬疼得发抖。

陈如晦那么长时间以来的刁难,刻意的为难和冷落,他从不在乎。有失有得,想要求娶他心爱,他早就做好这样的准备。

然而他不想她也跟着受苦。

他在夜雨中的身影变得模糊,缓缓道:“我求你,照顾好她。”到最后竟然失声。

陈如晦是她父亲,他又算什么呢,他漆黑的眼睛暗淡下去。

果然,陈如晦嗤笑:“用不着你操心,你只要不继续出现,折磨她,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李潇被雨水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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