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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在装模作样，没有把心用在正途上。
最后她就真的黑化了，她在一模的时候一脚踹翻了桌子，被全校通报批评。
她也没能参加高考，被老师劝去走单招了。
之后她无数次看到机会想要抓住，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机会溜走。
秦厌撑着下巴，虽然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这种死死被按在固定路线上的痛苦，仿佛有一个趴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告诉她“你只配堕落”，让她想起来就感觉痛苦无比。
她伸了个懒腰，现在的日子就不错。
秦厌翻开手里的书，懒散地靠着后桌。
“去食堂吗？听说食堂研究了新品果汁饮料。”方玉探头。
从小学到高中，秦厌和方云都坐在一起，因为她们两个人的个子一直都是全班倒数。
“好，喊颜真一起。”
“问过了，颜真说她要趁着大课间好好做题。”方玉摇头，“太可怕了，你们准备申请哪里的学校啊，看高考吗？她这么拼。”
“她想学就随她，多学点又没坏事。”秦厌看着方玉。
“也是，哎，我终究是没有她那样的境界，不然我就在国内上学了，我也不是很想出国，听说国外的东西很难吃。”
“你可以带两个厨子出国，只要有钱，想吃什么吃不到。”秦厌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确认颜真不想去后，秦厌跟着方玉去了食堂。
学校的食堂一共六层，可选择的菜肴很多，还为特招生专门开辟了窗口，比一般的伙食要便宜，但味道也很不错，比百分之九十九的高中都要好吃。
秦厌就很喜欢这个窗口的鸡排，不过每次只吃两口。
“这就是你说的新品？”秦厌站在窗口前，皱紧了眉头，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略带迟疑地读着菜单，“榴莲黄瓜葡萄汁？”
“哎呀，这是创意菜窗口，有这些不是很正常，上次那个果汁味道奇怪的，但是喝多了，还挺有意思的。”
秦厌：？
“你确定你的味觉没有出现问题吗，你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味觉失灵还挺严重的……”秦厌皱眉。
方玉懒得理她，把新出的三款全都买了。
秦厌没买果汁，买了两个桃子，让人切成了小块。
“你要尝尝吗？”方玉把果汁放在桌子上，排成一排。
“不必了，我身体弱，我怕一口给我送医院去。”秦厌微笑婉拒，看着那些东西奇怪的颜色，不自觉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不至于吧。”方玉拿起了第一杯，在她把吸管捅下去的一瞬间。
秦厌就下意识地靠在了椅子上，头往后仰着。
明明隔了这么长的一段距离，但她还是能够闻到那奇怪的味道。
“我的老天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毒气弹吗？”秦厌捂住了鼻子，她开始怀疑颜真是不是知道这窗口的东西很歹毒，所以才不来的。
细想确实很有可能，因为百分之九十九的时候，都是秦厌去哪里，颜真去哪里，再细想，她跟着方玉离开的时候，颜真似乎露出了一丝笑意。
秦厌：……
是的，她居然忘了。
颜真已经不是八岁十分好忽悠的颜真了，现在的颜真是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逗她玩的颜真。
秦厌觉得这东西闻着就已经够可怕了，没想到方玉居然真的喝了一口。
“方玉，你有这样的胆子，我觉得你做什么都能成功的。”秦厌认真地说道。
方玉拿着杯子，闭着眼睛，细细品味。
秦厌观察着方玉的表情，最后方玉还是放下了杯子，低下头，表情扭曲。
“这工作也太容易了，等我以后毕业了，我也要来食堂里折磨学生。”方玉抬起头，用矿泉水漱口，又开始喝第二杯。
秦厌无语。
等方玉三杯全部尝过，她已经双眼无神地靠在椅背上。
“什么感觉？”秦厌好奇。
“有一种灵魂试图螺旋升天，但是被臭狗屎黏住了鞋底上不去的感觉。”方玉猛灌了一口矿泉水，奈何把矿泉水喝完了，嘴巴里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秦厌轻笑了声：“真的这么难喝吗？”
“嗯。”方玉点头。
“如果三种混合在一起呢？”
方玉抬起头看着秦厌：“你要制造生化武器吗？”
秦厌去买了三杯，然后又买了个不透明的杯子，把三种饮料混在了一起。
“送去给沈行之。”秦厌递给了方玉，“想办法让他喝一口。”
方玉：？
“你和他是真的有仇啊。”方玉拖着下巴，“万一他生气怎么办？”
秦厌思考了几秒，从口袋里拿了个小本子，回忆了一下果汁里面用到的东西，挑了几种水果，写下了这些水果对人体的好处。
“你就说是我送的，我关心他的身体。”秦厌把纸条撕下来，递给了方玉，“让他好好学习，争取下次超过我。”
“要是他生气了，我会捂着心口晕倒。”
“六。”方玉竖起了大拇指，“保证完成任务。”
方玉确实有点怕沈行之，不过参与这种事情她很乐意，想到沈行之的棺材脸，她就很好奇沈行之破功是什么表情。
方玉拎着水杯去了火箭班，沈行之因为个子高，坐在最后一排，她一眼就能看到那个坐得板直的身影。
她笑眯眯地走了过去，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沈行之，厌厌让我来给你送养生果蔬汁，希望你保重身体，争取下次能够超过我们厌厌。”
沈行之抬起头看着方玉，听到这挑衅的话语，握紧了拳头，他今天已经刷了两套卷子了，都是全对，等会儿再刷一套。
“你要不要喝一口？毕竟是厌厌的心意，是她亲手做的哦。”方玉眼神坦荡。
亲自动手把三种可怕的饮料混在一起，怎么不算是亲手呢？
方玉把纸条递给了沈行之：“看，我们厌厌还做了功课呢，是里面用到的一些食材。”
“你要是不喝的话，我们厌厌会很伤心的。”方玉叹了口气。
沈行之拧开了杯子，闻到那股奇怪的味道微微蹙眉，不过几秒后他就闻不到了，嗅觉仿佛出了问题。
沈行之附近的同学朝着他看了过来。
方玉看着沈行之端起了杯子，死死地盯着，在沈行之喝了一口后，她差点笑出声。
沈行之微微蹙眉，不过也只是蹙眉，蹙眉之后依旧面无表情，他放下了杯子，偏头看着方玉。
“怎么样？”方玉微笑，“不好喝吗？”
“她自己没尝过吗？”沈行之很难形容这怪味，他怀疑秦厌为了报复他给他用了馊掉的水果。
“我觉得还行啊。”方玉疑惑的看着沈行之。
沈行之看向四周：“你们要尝尝吗？秦大小姐亲手做的饮料。”
坐在沈行之旁边的人探头，拿了个小杯子：“给我尝一口。”
方玉眼睁睁地看着沈行之把“生化武器”给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