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5


见。

他?的手扔放在她?腰上,却并未掐着,侧耳倾听,低笑:“嗯,说什?么梦话了?”

僵持数秒,温知禾慾意不退,反而被他?吊得不厌其?烦。

她?终究是?卸下伪装,很闷地哼了下:“没说梦话,你快点……”

“醒了?”贺徵朝顺着她?后?脑勺的发丝,慢条斯理?得很,“头疼么?”

温知禾再傻也不难听出这是?故意的,她?丝毫不领情?这份假惺惺的关心,扭了一下。腰:“你快点,别说这种话了。”

“这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贺徵朝格外耐心,“不是?刚醒?”

他?分明是?铁了心要撬开她?的嘴,承认是?故意爬床。

温知禾磨了磨牙,往下坐着,兀自去挟它。

在外工作这段时间,她?忙得沾床就睡,只有贺徵朝来的时候有这念头,他?来都来了,她?凭什?么不用?

还要问这种话……

磨了两回,已经?是?潏涌不尽,她?单薄的俚裤同样浸得不行。

再来第?三下,她?可以决堤回岸,贺徵朝却倏地拢住她?,沉声道:“够了。”

分明就快了,他?怎么可以绝情到这种地步?温知禾觉得委屈,摒弃那点骄矜,歪贴着他?的脸,咬唇抽搭:“不够。”

贺徵朝没有回应,空气?短促地停滞了下,温知禾攥紧手心,小声求:“就最后一次……我马上就好了,你不能不给我。”

她?开始蛮不讲理?,脸烫得要掉了一层。

通过只言片语,贺徵朝已经?靠近答案,但他?更?想要确切的,笃定的:“回答我的问题。”

“温知禾,你想要我,对吗?”

他?锲而不舍,一遍又一遍地追问,仿佛她?不肯说出想要的答案,他?便会重新筑起戒备森严的堡垒,令她?半点好处都沾不到。

他?就是?这样,他?就是?在报复她?,睚眦必报的男人。温知禾在心底为他?安了个罪名,同样也无法忽视,属于自己身上的罪恶锁链,毕竟她?同他?密切契合,是?如此的无法分割。

温知禾攥紧手心,抿着唇应声:“嗯……”

她?仍是?据不开嘴的葫芦,但贺徵朝愿意拿起耐心,百分之二百,他?轻拍她?的后?背,下达第?一道指令:“床头柜抽屉第?二层有安全伞,去取。”

温知禾停了一秒,慢慢皱起眉嘟囔:“干嘛不是?你去。”

往常的几场亲近,贺徵朝向来会在开展前备着,这次纯属意外。

温知禾喜欢在这种小事上小作反抗,用不算锋利的爪子在他?身上挠,他?习惯主导她?,自会一一驳回这些行为,但现在不一样。

能被她?贴近,已经?是?奢侈的事。

温知禾像树袋熊,牢牢攀着他?,贺徵朝任由她?抱紧,腾出一只手去开床头柜,摸到方正的盒子,扯开包装,拿出薄片。

温知禾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本打算暂时离开,却被他?以一掌按趴:“坐着,不用动。”

贺徵朝略一躺摆,托着她?往上提,直至她?坐在腹腔上,这才进行防护措施。

贴着他?紧实的腹肌,温知禾也觉得舒服,但她?稍微往。下一压,却被他?密匝的青碴刺挠到大腿。

温知禾倒吸口气?,捶了下他?,有些不满:“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刮了?”

贺徵朝捋好伞,松手任由它拍向她?的腰窝,嗯了声:“半个月。”

“你半个月不在,我刮给谁用?”

他?说得散漫,煞有介事。

温知禾无话可说,用一拳表态。

她?捶人也不疼,至少对贺徵朝而言称不上什?么,他?没拦着她?,随手把床头灯开了,借暖光直视她?:“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房间骤然亮起,有了光源,令衣不蔽。体的温知禾汗毛竖起。

她?没有选择贸然离去,毕竟那样会更?暴。露于贺徵朝的视野里?,所?以她?抱紧了他?:“你干嘛突然开灯啊……”

贺徵朝以掌象征性替她?捂了下眼:“太亮了?”

“不是?的……”温知禾贴近他?,“你把灯关上。”

贺徵朝捋了捋她?汗津津的头发,认真道:“我想看看你。”

“你要看哪里??还看不够?”温知禾闷声。

贺徵朝轻笑:“嗯,看不够。”

温知禾稍恼,伸手捂住他?的脸:“我不想让你看,你别看。”

贺徵朝任由捂脸,但他?等太久了,已经?失去最后?的耐心。

温知禾守着目光,却未守住网门?,贺徵朝箍着她?,将她?最脆弱的,也最温软的防线攻破。

她?低声轻呢,随着几回运转,本就带着浓厚鼻音的声线,愈发交织不出一句连贯的话。

她?会舒坦得哭出来,贺徵朝亲吻她?咸涩的眼角,在她?拥挤的阀门?中不断奋进,满足感逐渐攀升。

一盒不够,第?二盒、第?三盒也所?剩无几。

温知禾被撞得晕头转向,对抵达峰值的感觉也已失去最初的浓烈,她?不想再继续下去,可贺徵朝却依旧会按牢她?的脚踝、腕骨、腰肢,不许她?擅自偏航。

即便贺徵朝会对她?说些温柔的话,他?也并非是?个温柔的人。

新的一轮,彼此辗转新的方位,温知禾枕靠在床垫上,察觉他?如炬的目光,不由得进行遮挡。

贺徵朝捉住她?的手,俯身细细亲吻:“遮什?么,一会儿还不是?要给你洗澡。”

温知禾去捂他?的唇:“不用你,我自己可……”

话还没说完,不论哪里?的接口,都被堵得严实。

-

水阀挑开,温知禾坐在马桶上,任由贺徵朝手持花洒冲洗她?的身子。

她?乏累至极,刚才也被看个精光,哪里?还管得着身上的疤痕。想到刚才的顾虑,温知禾就觉得自己特矫情?。

她?不曾与贺徵朝吐露这些内心戏,也不可能表示,那样会让她?处于下位,被贺徵朝抓住把柄。

或许他?们总是?心有灵犀,贺徵朝在替她?洗浴的时候,会颔首抚过她?每一寸肌体,缓缓而言:“晒黑的地方,蚊子包,划痕,都是?你成长的迹象。他?们像月牙,像山丘,也像海岸边。”

温知禾抬起头,对上他?温和的目光,别扭至极:“……没话还要夸。”

贺徵朝笑了笑,不置可否,冲洗掉那些泡沫,为她?披上浴巾,吹干头发。

刚才她?跪过窗台,帷幕被她?不经?意地拉扯到一旁,现在能看见敞开的玻璃窗外,天色已露出鱼肚白?。

晨间五点,她?竟是?一夜未眠,和他?做到现在。

贺徵朝帮她?套上新的睡裙,俯身擦拭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