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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怪令人担忧的,不过姜黎你就不用担忧了,毕竟你一块也没?有,别人即便抢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真是一身轻松,令人艳羡呢。”

“你……”姜离被气得脸色发青,“巧舌如簧!你别得意,说是你们一起?拿到了碎片,实际上东西不全在你那?里吧,至少有一片在陆无咎那?里对不对?”

这倒是猜错了,连翘很想刺激刺激姜离,其?实两个碎片都在她手里。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没?必要自找麻烦,于是糊弄过去:“在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哥哥没?抢过,又派了你来抢?”

姜离听她提姜劭,怒火中烧:“要不是有你从旁挑唆,我兄长怎么会被断手?你不要仗着有殿下傍身,便能为所欲为,就算你们如今如胶似漆,也未必能走到最后吧,你们之间一个水系灵根,一个火系灵根,天生相克,成婚之后对彼此的修为毫无裨益,反倒可能有损修为。陆无咎根骨奇绝,是大国师之后最有望飞升之人,你觉得他会为你放弃大道?”

五行相生相克,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会稽姜氏属土,祁山连氏属水,天虞陆氏属火,谯明?周氏属木,所以陆无咎和姜氏或者周氏的女?子成亲最合五行,两方?双修还能有助修为。和连氏女?双修,则对双方?都没?什么好?处。

所以天虞和连氏从不结亲。

连翘从小就知?道,她又格外看重修为,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谁和他如胶似漆了,水火不容人尽皆知?,他不想为我影响修为,我还不想为他折损修为呢!”

姜离想起?了兄长的传信,自然不信她:“你倒是嘴硬,不过我劝你还是早点断了念头,要不然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难堪的可就是你了。”

连翘哼笑一声,瞥了一眼她头上戴的雀羚簪:“我可没?这想法,不过是碰巧结伴而已,你言 辞之间如此在意,又是土系修士,五行相生相克,我和他犯冲,但火生土,你和他刚好?相生,分明?是你觊觎他满身的修为吧?”

姜离被戳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你莫要胡言乱语。”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连翘懒得理她,“反正同我也没?什么干系。”

说罢她便拎起?莲子抬步离开。

转出巷子时,迎面撞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鼻子撞得酸疼,一抬头才发现是陆无咎,黑沉沉地杵在那?里,不知?来了多久,听到了多少。

不过连翘也没?什么可心虚的,毕竟她说的都是实话,于是摸了摸鼻子:“你怎么没?走,你也想吃莲子?”

陆无咎目光冷淡,转身就走。

连翘呆呆地站着,突然想起?来他没?有味觉,这话有点戳心窝子了。

他一定是被戳痛了,于是连翘又拎着莲子讪讪地追上去。

姜离远远地也看到了陆无咎,思考了一番也决定跟上去,随他们一起?行动,说不动还能找到第三块碎片。

就这么回了瀛洲岛,陆无咎一路上都冷着脸,连翘几次跟他搭话他都不搭理她,她也生了气。

尤其?是一回头看到姜离插着那?根雀羚簪远远跟在后面,更烦闷了。

她拽住陆无咎的袖子:“你又怎么了,我还没?跟你生气呢,你倒是先冷着脸了。”

陆无咎总算停了步,连翘忿忿地绕到他面前:“你不要以为过了这么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姜离那?根雀羚簪到现在还插在她头上呢,今天我又被她嘲讽了一通,还不是拜你所赐!”

陆无咎微微回头:“什么雀羚簪,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连翘眉毛一拧:“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敢忘?”

陆无咎望着她,似乎真的想不起?来,连翘于是提醒道:“就她头上插的那?根雀羚簪,在太阳底下流光溢彩多显眼啊,你刚刚肯定也看到了吧?”

陆无咎道:“是又如何?”

连翘咬牙切齿:“你知?道还敢这么不当回事,我们俩当初前后脚及笄,你送了我们一样的朱雀钗,但是给她的是上好?的朱雀羽毛,给我的却是一根粗陋的玉簪,摆明?了是要下我的威风,她拿着这根雀羚簪在我面前已经耀武扬威了三年,你别说你毫不知?情?!”

陆无咎薄唇微微抿着,似乎有点头疼:“……我确实不知?,她那?根簪子是礼官备的,我并不知?送了什么。”

连翘乍一听他这么说,有点糊涂:“你不是故意的?”

然后她又琢磨:“既然是礼官准备的,你们天虞的礼官不可能不懂礼数吧,为什么都送雀羚簪,给我的却比给她的差那?么多,这不还是存心让我丢脸吗?”

陆无咎捏捏眉心:“……你那?根簪子并不普通,用的是万年玄玉,不仅能当簪子,亦能防御。”

万年玄玉?

原来那?根丑簪子这么名?贵?

“可是。”她又狐疑,“你不是说簪子都是礼官送的,你不知?情?吗,又怎么会单独记得给我的这根?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陆无咎顿了一顿:“当时礼官备的簪子不足了,这根是我给你雕的。”

连翘愣住,然后捂嘴偷笑:“原来是你雕的,难怪那?么丑呢!”

“…… ”

这句话的重点是丑?难道不是亲手雕刻?

陆无咎冷冷望着她,连翘读出了一丝不满,她蛮横地瞪回去:“你看我干什么,虽然你是无心,但我确实被嘲笑了三年,算起?来,还是你欠我的!”

陆无咎有些烦躁:“那?你想怎么样?”

连翘本想狮子大开口,转念一想万年玄玉这个礼还不错,且饶他一回。

于是她解开乾坤袋,埋头翻翻找找,找了好?长时间,终于从最底下翻出了那?根蒙尘的白玉簪,递了过去:“我要你帮我重新雕刻,这回我要好?看的,比姜离那?根还要精致!”

陆无咎望了眼那?根簪子:“你不是说丢了?”

连翘哼哼:“我可不像你那?么冷情?冷肺,姜离那?么讨厌,她送我的东西我都留着呢,你的自然也是。”

陆无咎脸又沉了下去,接过簪子冷冷走开。

连翘完全不知?哪里惹到他了,不过他整天奇奇怪怪,她也习惯了,又不能分开,忍着吧。

连翘本以为陆无咎脸色不好?,肯定不会帮她好?好?雕刻,没?想到次日早上,陆无咎就叫她过去。

她一进门,只见桌上摆着一根极其?华丽的白玉簪。

一只通体剔透的雀鸟盘旋在簪上,展翅欲飞,每一根羽毛的纹理都能看得清。

她小心地拿起?来,惊讶不已:“是你亲自刻的?”

陆无咎淡淡应一声。

连翘诧异:“真的,可是你三年前不是还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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