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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

晏无双轮番逼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惋惜地啧啧几?声,表示自己迟早会把那个人?揪出来。

她倒要看看对方究竟有何等本事?,能把一根木头迷得五迷三道,七荤八素的。

送走了晏无双,连翘把门?一关,扑到了床上。

她好像、好像真的喜欢上陆无咎了……

可?从这么多年相处来看,陆无咎虽然不讨厌她,应该也不喜欢她吧?

好丢人?。他要是知道她的心思一定会嘲笑死?她的。

连翘简直要抓狂,枕着双臂,呆呆地趴着。

突然,她又抬起了头,想?起了陆无咎为了救她不惜夺丹,他会不会不止是因为性命相连,也有一点喜欢她呢?

连翘心烦意乱,翻来覆去,时不时还自言自语,惹得路过她房间的她爹隔着门?皱眉问道:“大半夜不睡,你又做什么?”

“马上。”

连翘把灯一吹,黑暗中?越发心如擂鼓。

——

次日,连翘很早便起了。

仙剑大会不止要比武,还要比文,她打开书,看了半本,一个字却都没?进到脑子里。

连掌门?看着她半开的门?幽幽叹了口气,晚睡早起,看来,这是有了心事?啊。

他这个女儿,或许也不像他想?的那么后知后觉。

连掌门?对棒打鸳鸯这种事?也不很得心应手,但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将来日日活在忧惧之中?,不如趁着现在刚露出苗头就给掐灭才好,于?是终究什么都没?说。

连翘的确心事?重重,她有心想?找陆无咎问问,但她这么爱面子的人?又怎么可?能问出口。

正出神之际,陆骁突然来拜访她。

说来也怪,她爹虽然拘着她不让她出门?到处跑,却不禁止旁人?来看她。

这几?日谁都来过,唯独陆无咎不来。

连翘正心烦意乱,但陆骁是天虞的人?,她不好拂了面子,放了他进来。

和陆无咎不同,他这个弟弟十分健谈,说起话来滔滔不绝。

连翘就那么静静地托着腮,心不在焉。

陆骁顺着她的视线瞥了一眼,远远地发觉那是他兄长院落的方向?,他戏谑道:“连妹妹难道是中?意我兄长?”

连翘立即收回眼神:“怎么可?能,你可?真会开玩笑。”

陆骁哈哈大笑两声:“那是我想?错了,想?来也是,听闻兄长发狂当日差点把连妹妹掐死?,妹妹恐怕躲他还来不及。”

连翘皱皱鼻子,什么叫发狂,把陆无咎说得跟猛兽似的,他可?是他的兄长。

她莫名有点讨厌陆骁,神色恹恹将人?打发了走。

可?这个陆骁跟狗皮膏药似的,第一日赶了他走,次日他又粘了上来。

连翘碍于?情面不好过分直言,何况这两日她也实在烦闷得紧,于?是也没?过分阻拦。

她不知道的是,陆骁的院落被安排在陆无咎旁边,陆骁每每从她这里回去,欢声笑语,时不时还与?皇后说一说,陆无咎听得一清二楚。

陆无咎这两日原本是在看从神宫里带回来的残卷,渐渐心不在焉,指腹压在卷轴上许久没?翻动,忽然想?起了连掌门?说的话。

每回一想?起,被压制住的力量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果然,心性不定。

她眼里从来都不会只有他一个人?。

连翘浑然不知,这一日陆骁又来找她,她正烦闷,她爹又不让她出门?,于?是干脆借着陆骁出门?走了走。

走着走着,陆骁不慎被一个弟子泼了一身水,回去换衣裳,连翘在亭子里等他,正巧发现走到了陆无咎住处附近。

夜色阑珊,四周无人?,她瞄了一眼他紧闭的房门?,用脚尖踢着小石子,百无聊赖。

一不留神,小石子竟然飞了出去,砸到陆无咎的窗户上,把窗户纸捅破了一点。

连翘吓一跳,心里却不禁疑惑,她有那么用力吗?她离着他房间少?说也有五十步呢。

不管怎么说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在她对人?家似乎还有意思的情况下,连翘摸了摸鼻子,假装不知情踮着脚尖溜走。

刚拐过一丛木芙蓉,忽然,面前杵了一个黑黢黢的高大身影。

“这窗,你干的?”

头顶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

连翘抬头一看,原来是陆无咎找出来了。

她做贼心虚:“不小心而已,还没?睡?”

“睡了,口干起身倒了杯茶,刚端起就不慎被一个石子击落。”

陆无咎淡淡道,拇指处还有一点红印,看起来像是被茶水烫伤的。

连翘震惊:“这么巧?我真的只是随意一踢啊,谁知道会那么巧,你怎么样?”

陆无咎神色冷淡:“手没?什么,不过你既然问了,正好随我去看看窗户怎么赔。”

连翘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愤恨,小气,不就是无心之失,还要她赔!

但看一眼大约也用不了多久,应该够陆骁回来的,她还是去了。

一进门?,看到陆无咎屋内堆了许多书,她心口一跳:“这都是你为仙剑大会准备的,你终于?肯看正经书了?”

“不过随手翻一翻,不是什么要紧的书。”

陆无咎云淡风轻,可?他越是这样,连翘心里越是惊涛骇浪,再随手一翻,上面的字她居然都不认识!

这还了得,这是什么绝世秘籍?

好你个陆无咎,表面上颇有闲情逸致地做簪子,原来背地里这么努力,可?她这两日居然还和陆骁一起虚度光阴……

不行?不行?,她修为原本就差他一截,若是文法也比不过,那这次大会魁首岂不是毫无希望了?

连翘被刺激到了,决定往后的两日再也不能分心,别说是陆骁,就是她爹她也不见了。

窗户倒是很好赔,贵的是那个被她砸碎的琉璃盏。

连翘吃惊:“五万灵石?你这是什么仙器?”

陆无咎淡淡道:“也不是多珍贵,就是当年猎妖时随手做的,浮玉山产的红土,月华山的绿松石,汝窑烧出来的,全天下只有一件罢了。”

连翘目光渐渐变得呆滞。

这每一样,都是鬼市上的珍品,如此说来,这杯子的身价果真不菲。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随手一砸砸到了桌上最贵的东西。

连翘刚好有五万灵石,还是之前卖药攒下来的,她不情不愿地讨价还价。

陆无咎一点情面不留,真的把她的钱袋子收走了。

连翘心疼到滴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对这么一个小气的人?动了心。

又瞥了一眼,虽然讨厌,但是心跳还是很快。

这时,外面,陆骁刚好换完衣服出来了,正在东张西望,似乎在找她。

连翘现在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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