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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会不会直接失去意识?
她不敢赌。
主动?权还是在她手里更好。
“小喜,你快一点啊。”她垂眸出神的时间?,闻无欺便仰起头蹭了蹭她脸颊,温温柔柔黏黏糊糊的嘀咕。
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什么闻如玉,什么几年前的记忆,都不重要了,他醉了,他只想要隗喜。
隗喜抬手捂住他的嘴,他的衣衫松松垮垮的,但还没解开,她像是拆礼物一般,将他的衣带解开,她低头吻上他紧实漂亮的肌肉,她的吻青涩羞赧,磕磕绊绊,显然不擅此事。
闻无欺却反应极大,他迷蒙地?看?着她红着脸做讨好他这样的事。
其实……他没醉。
他一个修者?,知道自己沾酒即醉,是不会轻易在外让自己饮酒的,何?况,他好奇,隗喜为什么要忽然邀他喝酒?她眉宇间?的愁绪是为谁?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时,心里想的又?是谁?他顺势而?为,酒入腹的瞬间?,用灵力化?开了酒气,他看?着她不过沾了一点酒,就面颊红润。
她似是没醉,又?似是醉了,但她今夜显然大胆许多?,她答应他的求欢,她还这样主动?亲吻他。
她是这样孱弱可爱。
闻无欺迷离地?想着这些?,觉得自己今日真的醉了,锁骨被吻住,她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迟疑着、青涩地?往下,他浑身都在害羞发红,迷乱中又?想起自己好像有毛病,隐隐又?要忍不住了,他睁大眼,羞赧地?抱紧了隗喜缓了缓。
他犹豫着,他还没让明樟看?过身体,万一她不满意怎么办?她虽体弱,但仿佛不排斥这样的事。
“无欺……”女郎害羞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闻无欺抬起头来,对上隗喜看?过来的眼睛,里面是雾蒙蒙的水色,她含情含愁的眼仁,春水绵绵,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撑在他胸口抬起身来。他忍不住拔下了她的簪子,她本就有些?凌乱的头发顷刻间?散了下来,堆叠在他胸上脖颈间?,他像是海妖,头发就是她的武器,将他紧紧缠裹着。
隗喜呼吸急促,余光看?到那些?黑色的魂体好像都软绵绵了下来,不是无精打?采,而?是醉醺醺的模样,醉醺醺的挤到她怀里来,继续痴缠着她。
“无欺,你上次让我进去看?了闻如玉,我今日也想看?……好不好?”她吻了吻他唇瓣,厮磨许久,终于抱着他脖子,在他耳畔轻声蛊惑。
在隗喜看?不到的地?方?,闻无欺一下睁开了迷蒙的眼。
那双因为欲而?染上红的迷离的眼睛瞬间?清醒了,他漆黑的眼底染上浓浓的失落,阴翳浮上他的眼睛,嫉妒、不满、酸涩、委屈、不解,种种情绪涌上来。
伽魂草记录的片段,那样清晰地?再次浮现。
说再多?次的“无欺会爱你”,头脑发昏认为她甚是喜爱他,但到了此刻,他无比清晰——她不爱他,她只喜欢闻如玉。
她哄他喝酒,她哄他乖一点,她什么都会给他。
但隗喜是骗子。
湿润害羞的吻落在他耳朵上,他的身体自然地?被勾引着,轻轻颤栗一下,听她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又?期期艾艾道:“无欺,好不好?我只见他一面,就一面啊。”
他其实不太理解她说的话,什么神识里有闻如玉,没有的事,他怕她进了他神识会失望。
失望那里一片贫瘠,什么都没有。
可她说上次见过?什么时候?算了,随她去吧。
闻无欺眼底的阴翳散开了一些?,他重新闭上眼睛,他捧住隗喜的脸,吻住她的唇,厮磨纠缠,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他又?露出醉醺醺的模样,迷迷瞪瞪的模样,他拉着她的手拥紧自己,额头抵上她的额头,道:“你进来啊。”
隗喜听到他近似呢喃,又?似舒畅的喟叹,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漫上了无数歉意,有人真心爱她,她无以回报还要伤害他,心中难忍愧疚。
她纯粹地?在闻无欺额头落下一个吻,再是抱紧了他,额头抵住他的额头。
她其实不知道怎么进入他神识了,她猜测是要以自己的灵力叩开他的意识海,她庆幸自己三五不时还会吸纳灵力在体内运转,至少还有那么点灵力可用。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探出灵力,余光看?到一阵金色的光从他额心亮起,和上次一样的感觉,一阵白?光从眼前闪过,暖流淌过体内每一处。
她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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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毛茸茸的,又?似乎有濡湿柔软的东西贴过来。
隗喜的知觉与意识一点点恢复,比起上一次,她从容多?了,她挣扎着很?快睁开眼睛,余光便看?到穿着蓝色布袍的少年趴在她床边,清润俊俏的脸庞俯过来,他俏皮又?可爱地?偷亲她。
“小喜,你醒了啊。”闻如玉语气里略有些?遗憾的模样。
隗喜先前还在床上和闻无欺厮混,此刻看?到这样温润纯真的少年,心中愧疚,眼眶湿润,她坐起身来朝闻如玉扑过去。
少年本是趴在床沿的,见她扑来,忙直起身来,伸手搂住她。
隗喜紧紧抱住闻如玉腰身,她也不想哭,可情绪不受控制,她将脸埋在他脖颈里,喃喃道:“如玉,我好想你……对不起,如玉……”她有些?语无伦次,只想把此刻的心情告诉他。
她满含歉意,她为心中那点对闻无欺的那点喜欢而?愧疚。
闻如玉声音清润,语气温温:“你能来看?我就很?好了啊,我没关系的。”
隗喜抱了他许久,少年小声哄着她:“你不开心吗?小喜,你总是这样心思重,你要开心一点,身体才会好啊。”
她听着,鼻子酸涩,眼中泪意更重,她叫着他的名字,蹭着他衣领,好不容易将眼泪从他衣领蹭干。
隗喜原本只是想见见如玉,但见到他,她心里生出许多?想法,比起上次进来,她更冷静了,想的东西也就更多?。
她必须从如玉这里搞清楚一切。
闻无欺……闻无欺那个糊涂蛋,什么都不清楚。
她直觉如玉是知道的。
隗喜从他怀里起身,她还坐在床上,闻如玉跪坐在床边地?上,周围依旧是上次见过的桃溪村的屋子。
她深呼吸一口气,紧紧握着闻如玉的手,少年目光温温地?看?过来,仰着头伸手擦去她眼睫毛上还沾着的一滴泪。她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坐在床边,依偎着他,轻声问:“如玉,上次你说的话不清不楚,我天资愚笨,想不明白?,今日我来问你,你必须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不许骗我,我知道你……知道你偶尔是个小骗子。”
其实隗喜知道的,闻如玉天性至纯至性,但他偶尔会用一张无辜天真的脸毫无痕迹地?哄骗人,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