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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晏南镜吓了一跳,赶紧过?来继续给他拍背。

杨之?简好?不容易憋住了,抬头满脸涨红的看她,“什么叫做没想?过?,你和他来往,将来如何都没想?过??”

晏南镜摇头,“如果说是婚嫁那些,我还真没想?过?。”

“若是事后没有结果呢?”杨之?简问。

晏南镜摇摇头,“那就?没有结果,何况我也不要这些。”

杨之?简的面色一时难以?言喻,过?了小会他坐在那儿?,脸色沉沉。她在一旁看见?,陪着小心,“阿兄是被我气到了吗?”

杨之?简摇头,“当?初你说一生不肯婚嫁,我都没有气到,别?说这个了。我只是觉得你若是这般想?,恐怕到时候事情不会如你所愿。”

到底是一块儿?长大的,哪怕她话里没有明说,杨之?简也能明白她的意思,这和齐国的巫儿?有点相似。战国时,齐人长女称为巫儿?,掌管家中祭祀,一生不嫁却有七子。时风虽然已经不是战国时的奔放,但是也宽松。

“你想?和他只谈情说爱,但是他却不见?得愿意如你所愿。到时候他要给你名分,你要怎么办?”

“不至于吧。”晏南镜压低声量,有些心虚,“他父亲应该会给他出身相当?的妻妾。不会和我纠缠……”

她的话语在杨之?简的注视下越来越小,“阿兄觉得我说错了?”

杨之?简叹气,“我只是觉得,你还是不够了解男子。”

晏南镜神色一时间古怪难言。

男子要说无情起来,哪怕是结发数十载,膝下儿?女成?群。也是翻脸的时候冷酷无情,毫无半点情分可言。可是真的在意,拥有的意念强烈至极,恨不得立即定下名分,好?让旁人不要觊觎半分。

杨之?简自己就?是男人,哪里不知道男人的那些心思。

他苦笑着摇头,“你啊,他是个什么人,难道你还没看明白?”

“他是个重情义的人,”晏南镜轻声道,“但是在他这个身份,都会有比儿?女情长更重要的事。”

杨之?简一愣,见?她笑了笑。心头复杂的很。

“阿兄不要担心我了。就?算如何,他也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

杨之?简苦笑想?说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长长吐出口气,“但愿你能得偿所愿吧。”

齐昀日常都很繁忙,明明才回邺城,还没来得及休整几日,就?又到侯府和衙署里处置公务去了。

等他回来,晏南镜也早已经入睡了。

今日的天不错,清晨起身的时候,婢女欢欢喜喜的来告诉她,说是府邸里的杏花开了。

府邸里原本只有普通的树木,后面晏南镜搬进来之?后,就?多出了很多的桃树杏树梅树,甚至挖出来引入活水的湖水里也种了荷花。

为什么有这番变动,众人心里都心知肚明。这样都是主人为了取得府中那位女郎的欢心。

所以?开花之?后,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来告诉她。

春光是不好?辜负的,晏南镜听说之?后,和婢女一块儿?过?去,果然看到杏花已经全数开了。

一树的杏白,在日光下越发的炫目。

晏南镜过?去,抬头往上?看。旁边的婢女这会讨巧,“女郎要是喜欢,婢子给女郎折一段下来?”

晏南镜摇摇头,“开得正好?呢,就?这么折下来可惜了。花开在枝头上?才好?,折下来再美?过?上?一日夜也就?枯萎了。还是让它长在那吧。”

正说着,她抬眼见?到杏树的另外一头有个颀长的人影走了过?来。

走近了,只看见?齐昀一手扶住几乎要挡到他头脸的枝头,抬头看到她站在那儿?,笑了一声。

“怎了,看到我过?来,还不高兴?”

他走到她跟前,抬手起来给她把落在发髻上?的花瓣拿下来。

晏南镜望着他,“我都几日没见?着你了,还不许我惊讶一下。我还以?为你今日又在侯府还有衙署里头过?呢。”

齐昀闻言,轻咳了一声,对她牵了下唇角。

可惜这番讨好?的架势,并没有让她展颜,她回身过?去,拿背对着他。

齐昀上?前,扶住她薄薄的肩背,“是我不好?,今日我得了空,所以?就?来陪你了。今日我教你骑马如何?”

第098章

齐昀看见她面庞上满是惊喜,“真的,教我骑马?”

马匹向来受朝廷管控。除非是下等?的驽马,不然不允许白衣们拥有。以前在?荆州的时?候,家里的马就是驽马,最多只能做点拉车背粮的活。至于骑上去,驽马都还没?走出多远,就能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她心里有点儿想?学骑马,到时?候如果遇上什么紧急情况,她也能跨上马背就跑,至少?不给人添麻烦。

“当然。我今日特意?做了准备来的。”

他微微敞开双手,给她看自己今日的装束。他今日是着了方便行动的短袍,袍服下摆只到膝盖下。平常这个装束是上战场时?候,穿在?盔甲之下的。他今日穿了来,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晏南镜看看自己,不禁抱怨,“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我今日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到马背上去。”

“怎么不能?”齐昀领着她就往府邸里另外?一个方向上走,他的府邸里有专门的马厩,还有供他练习骑射的宽敞空地。

“不会弄坏吗?”

齐昀神色古怪,下刻就憋不住笑了,“那?就让人给你做上十身二十身,库房里的那?些绢帛平常都是压放在?那?儿,正好拿出来用。”

“这么大方呀?”晏南镜笑着睨他,“那?怎么好意?思,毕竟无功不受禄。”

“谁说你无功了。”他看向她,唇角扬起来,全都是飞扬的笑意?。

“你在?我的心上,别说府库了,就算是我这个人,也可?以给你的。”

齐昀的话语热烈大胆,晏南镜的豪迈都吓得往回一收,忍不住打了个嗝,“给我吃掉吗?”

齐昀笑意?更?浓,望向她的眼眸里可?见的水亮,“好啊,给你吃干抹净,好不好?”

这男人简直坏透了,是故意?说这话的。要是她应下来,万一他还真的把?自己焚香沐浴,巴巴送上门给她享用。到时?候她是笑纳还是如何,还颇有些头痛。

这话她不接了,扭头过?去不搭理他。齐昀步行到她身边,“知善不要么?”

清约的嗓音里似乎生出了惆怅,她看过?去,连着他那?锋利的眉目里也蕴藉出了哀愁。

他盈盈的望向她,所有的情思都在?他那?一望里。

男人的美色,有时?候简直坏事,她咬着后槽牙,忍着心头因为他那?望过?来的双眼而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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