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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真的,我不管,反正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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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下午到的东京,中途先是去了一趟实验室把交易到的药剂交给科研人员交差,才回去。
一回到家,我第一步就是跑进房间,抱起睡衣,又跑进了浴室洗澡。毕竟有过类似出远门的经验的懒人们都懂,洗澡这种事,是一旦觉得累想要往后拖一拖,就可能拖到凌晨的存在。
波本代替猫猫接过了替我吹头发的重任,就是听着我抱着抱枕——呵呵,波本不许我抱咪咪,他和我抢猫,半梦半醒地说明天要准备搬家的时候,握着我头发的手都一顿。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昨天和今天都忘了说,皮斯科已经把房子给我准备好了这件事。
波本恢复了动作,语气听不出异样:“这样啊,那明天就搬吗?”
我撇撇嘴:“嗯……皮斯科性子也挺急,说联系好了人,明天我收拾好东西就会有人过来帮我搬家,不需要我动手搬。”
……所以连拖一拖都做不到,明天一天就能把东西全都搬完,不过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皮斯科连搬家都帮我包办就也意味着……
“他还联系好了清洁人员,搬好家之后还会有人帮我打扫房间,还真是难得的体贴。”
……有一种有人给他专门开过会,估计还可能是用枪指着脑门的那种,的感觉。
我没有影射谁啊,我也没有往自己脸上贴金哈,是我个人感觉,我自己猜的。
手指插进头发和指腹按在头皮上的触感让我下意识抖了抖身体,疑惑地抬头看向波本。
波本垂着头,也是刚洗过的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注意到我的动作后看过来,微微一笑:“怎么了?”
“唔,没什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看看他呢。
我眨眨眼,盯着他漂亮的小黑脸,控制不住地又开始一肚子坏水了。
嘿嘿,我突然袭击,猛地握住他的抓着吹风机的手腕,嗖地一下子把身体窜到他面前。
波本被我猝不及防的动作惊得瞳孔都在瞬间放大。
我望进他紫灰色的如深潭一般的双眼里,粲然一笑:“透哥你……”
我微微歪头,笑得俏皮:“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吧?”
波本的呼吸猛然一滞。
距离极近,所以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的呼吸异样。本来就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还能有意外惊喜,我忍不住又把脸往前探了探,呼吸近乎是交缠在了一起。
“透哥你真的舍不得我?”
他抿抿唇。
我再次一歪头,抢在他开口前继续发问:“那怎么办?要不你搬过去和我一起住?”
滴答。
是我发间聚集起的水珠滴落在他手背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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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拒绝了啊。
真是的,我想占他便宜的目的那么明显吗?波本这家伙跟防贼一样防着我。
可恶,这个仇我双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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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斯科找来的应该是专业团队,非常熟悉我套路的皮斯科甚至还派来了专业的收纳师,不仅包办了搬过去之后整理东西的家务,连收拾行李都帮我代劳了。
以至于明明搬家的人是我,但是什么都不用做的本人,还有时间端着小茶水和波本吐槽:“皮斯科还是头次这么体贴,他不会被穿越了吧?”
波本:“……”
对,专业团队直接上门服务了。
虽说皮斯科派来的人,没准就是组织的人,就算不是组织的人,也肯定是信得过的人,不然那个人老成精的家伙就算再不愿意为我服务,也不敢在组织分给他的任务上不用心。可是毕竟这是波本的安全屋,在让他们上来之前,我是问过波本方不方便的。如果波本说不方便,不想透露自己安全屋的地址,那我肯定是会让他们在公寓附近等我,就像之前抓负责监视我的组织成员当大采购的壮丁一样。那什么,有电梯嘛,有电梯就不会太累。
但是波本同意了,而且还是主动说让他们都上来,这样速度可以快一点。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透哥,你又要搬家吗?”
波本点了点头:“知道的人太多就不安全了。”
我咬了咬嘴巴。
“地址会给你。”
“诶???”
我有点难以置信地追着离开的金发男人,蹦蹦跳跳地跟上他的脚步,一步并两步直接跳到了他面前,拦住他咋咋唬唬地喊:“透哥透哥!”
“嘘,我去给你拿东西。”
“什么东西啊?”
“昨天晚上准备了一些小菜,就算是不吃早餐,平时饿了的时候也能吃。”波本打开冰箱,一样一样地拿出透明的便当盒,便当盒上还贴了写着名称和赏味期的标签,“醋藕片、醋泡裙带菜、甜煮甘梅、煮黑豆和昆布佃煮,这些都是你平时会吃上几口的。”
半晌没听到一般情况下我会脱口而出的“透哥你对我真好”“不愧是透哥”之类的夸奖,波本停下装便当盒的动作,下意识转头看向我。
我定了定心神,一把抓住他的衣摆,动作轻轻地摇晃着问:“透哥你真的不能搬过去和我一起住吗?住到我隔壁也是可以的啊!!!”
我就自私了,道理我都懂,可是,我真的舍不得波本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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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被拒绝了。
这个男人真的坏的很,又对我很好,又在分别时给我甜头让我舍不得他,又不肯继续惯着我。
红方了不起吗?
可恶,这个仇我叒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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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斯科是真的很用心,装修后的新房子实物比我在他发给我的视频里看到的还要好。
也比我没烧毁之前的酒吧阁楼更加适合拍room tour。
很满意的我不顾琴酒和伏特加正在出任务,也发送了视频通话请求。
然后不出所料,被挂断了。
我再发。
再被挂断。
没被拉黑我就锲而不舍地发。
琴酒不厌其烦地挂断我,最后终于受不了了,接通视频通话后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是不是想死。
银发男人背景还是极其惨烈的案发现场,吓得我一个手抖,反而主动把视频挂断了。
【我唯一的大哥:好,很好。】
我直接一个滑跪,物理意义上的,因为再次打通视频通话的时候,我真的跪坐在榻榻米上,一脸真诚地主动出击:“大哥,我说我是搬家累得手抖,你信吗?”
琴酒不耐地抬了抬眼。
我懂,他这个意思是你看我信不信。
那我自然是……我自然是看他信了!
我一秒笑开,从客房的榻榻米上爬起来,雀跃着和琴酒还有只露出来了半个脑袋的伏特加展示:“呐呐,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