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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长野县的路好像不太一样?”
“哇,英子还会认路了?”波本不愧是波本,情绪切换得就是快,现在又是那个我熟悉的透哥了,还调侃我了。
我“哼”了一声:“再怎么不认路,对路标也能有些印象吧?就算过了很久,但是路上的树好像都不一样。”
我仔细回忆着,虽说这对于一个上车就困的人来说有些困难,可是我还是觉得这条路不太对劲。
波本点点头:“确实不是,先去一趟神奈川,我需要找人取一些东西。”
“啊。”我恍然大悟,“所以才要比以前更早出门吗?”
“不然等到了长野县就太晚了,怕你饿坏了。”波本的手掌贴上我的双眼,声音温柔,“睡吧,乖。”
……以前怎么不知道波本还有这么会哄人的能力?
他将来绝对是个好爸爸,一定很会讲睡前故事。
唔,说起来,打工皇帝安室透是不是可以加一个读有声小说的副业啊?我觉得很有市场诶!!!
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波本拍着肩膀叫醒的。
我迷迷蒙蒙地睁开眼,下意识就想去解安全带,声音中还带着困倦——毕竟对于一个常年熬夜的人来说冷不丁早八真的很致命:“到地方了吗?”
“到了,我下去,你在车里等就好。”我费力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的朦胧中波本依旧闪亮的帅脸,“车里给你留着空调,后面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通风。我回来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给我开车门,嗯?”
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很难思考理解他都说了什么,就只在嗯嗯啊啊。
他轻笑了一声,把滑落的手机放到我的掌心:“驾驶座这里留了吃的,饿醒了我还没回来的话就先吃点,我很快就回来。”
我继续嗯嗯啊啊。
他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似乎是擦掉了我睡出来的汗。
身旁温暖的热度离开,紧接着就是一声车门关闭的声音,我换了个姿势,把手机抱进怀里,就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因为有人在敲车窗,敲的就是我脑袋靠着的车窗。
被吵醒的我烦躁地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转过去看到的是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浑身也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看身形应该是个女人,怀中还抱着一摞传单一样的东西。
注意到我醒过来,女人停下敲车窗的手,比划着示意我降下车窗,动作很急促,看起来就特别着急。
刚睡醒的大脑顽强地恢复运转,告诉我这是来发传单的,原来霓虹也有这种给停着的车发传单的行业啊。
一般情况下,我应该不理她,或者挥手让她走。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按下开关,降下了我这边的车窗。
女人似乎是松了很大的一口气,连忙把怀里的传单放进车里,只是在我下意识伸手接过的时候,用力握住了我的手。
很用力,攥住了我的手。
我吃痛地睁大了双眼,这下脑子是彻底清醒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在抬头想要质问她干什么的时候,对上了之前鸭舌帽遮挡着没有看到的,大大的口罩上方露出的,弯起的宝蓝色的双眼。
如同两滩月牙形状的湖,盈盈地望着我,水花颤颤巍巍地想要荡出来。
我惊愕地开始了急促的呼吸,喉咙中刚要发出声音,就又被她摇头的动作虚空捂住了嘴。
“照顾好自己。”她轻声对我说。
像一阵风,忽然消失不见。
无论是她说过的话,还是她这个人。
明美酱……
是宫野明美。
宫野明美果然没死,还被安排到了神奈川。哦,对,神奈川距离东京不远,组织在神奈川安排的人也不多,她会被发现的几率并不高……
窗外的冰冷的冬寒冷风和车内温暖的空调热风吹得我整个人都仿佛是冰火两重天,我垂下眼,用力眨掉我眼睛里的东西之后,才升起了车窗。
视线扫过驾驶座上的塑料袋,我拎起塑料袋,拿出里面包装好的三明治,咬了一口。
好熟悉的味道,但不确定是波本版本还是苏格兰版本,他们两个用的配方都是一样的,更细微的差别我是真的没有那么灵敏的舌头。
我咬了咬嘴唇。
所以,来神奈川,让我见到宫野明美,会是波本故意安排的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试探我?看我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组织?
难道说只是意外?他没想过宫野明美会出现?
那么宫野明美又是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多意外吗?
还是说,他是怕我难过吗?
我又咬了一口三明治,顺便举起了宫野明美发给我的宣传单,试图从里面找出来什么线索。
然而怎么看都是一张普通的传单啊,还是宣传神奈川本地旅游的。
问波本是肯定不可能的,不过还好,我还有宝贝大外甥江户川柯南在。
哼哼,小柯在手,天下我有!
我把传单折成了一个小小的方块,放进了包包的夹层里。
等从长野县回来,就去找江户川柯南吧,顺便再把宫野明美还活着的消息告诉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
不然这两个孩子,一个还会懊悔再早一点说不定能救下来她,另一个还在想念姐姐和……责怪自己之类的?
唉,不瞒着了,我可真是个善良的……小姨呢!
※※※※※※
波本回来的时候我正好把一个三明治吃完,波本微微挑眉:“味道怎么样?”
我面色凝重地回答:“刚吃的时候还以为我没有睡醒,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好吃的三明治。”
原本还因为我凝重的面色而表情严肃起来的波本揉了揉眉心,接过笑嘻嘻的我递给他的另一个三明治,还是熟悉的无奈:“你就这么吓唬我吧。”
“嘿嘿,透哥,吃吧吃吧,吃完我们去长野县。这次还是住上次住的地方吗?”我还有模有样地给波本锤了锤小臂,顺便摸了两下什么的也很正常吧,我总不能白白劳动,也是需要报酬的!
波本已经习惯我经常性的揩油(?)了,这算什么麻木成自然啊?我就说我们黑衣组织就是这样吧,大家早晚都会习惯互相碰来碰去滴,只是其他人是无意,而我是坏心眼多着呢。
“不是,换了一个地方。”波本还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观察我的表情,又在我茫然的回视中若无其事地露出笑容,“这次我之前看了安全屋的照片,你会喜欢的。”
我眼睛一亮:“你这么说,那我可就要好好期待咯?”
波本真的,诚不欺我。
这个安全屋和我那已经殉了的阁楼小宿舍是差不多的风格,又不是完全一样,至少不会让我在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