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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如今她已是金丹,能跑的距离更远了?。
小白惊魂未定:“那疯子?怎么还是那么疯啊!明?明?是他自己说不会再杀你,竟然还任由自己陷入失控的危险状态!”
谢白鹭同样气愤:“可不是嘛。幸好?我就不信他的鬼话。”
已经远离凌凇,小白也很快平静下来,崇拜道:“主人,你刚才好?厉害,竟然能跟那疯子?打个有来有回,你还伤了?他!”
谢白鹭笑道:“好?说好?说,将来我还能更厉害。”
嘴上是这么说,她心里却很清楚,凌凇确实?在让着她。不然她修为?不如他,战斗经验也不如他,凭什么不被他秒杀?
但那都是他应该做的!
小白激动道:“主人,我们趁这个机会远离那疯子?,再隐居起来好?好?修炼吧,以?你的天赋,一定能很快追赶上他,迟早能干掉他!”
谢白鹭心道,那是不可能的,凌凇的天赋还有血魔血脉的加成,她赶不上。但她自然不会扫兴,回道:“好?,我们一起努力!”
此时谢白鹭已离开凌凇有三百多里远,哪怕他实?力超过分神,也不可能瞬息间便跨过这么长的距离,但以?她的谨慎本性,不会赌他追不过来的可能性,因而在短暂的修整之后,她便又一次打算使用神行?诀。
然而令她诧异的是,神行?诀的最?后一个手诀结束,她并未离开此地。
小白惊呼:“主人,好?像有什么东西困住我们了?……可能是某种?法宝!”
这法宝都能让神行?诀失效,该多厉害啊,难不成也是神器?
五星鼎如今并不是完整状态,被别的神器压制在所难免。
谢白鹭顿时心生戒备,观察四周。
这里是一处山谷,有低矮的灌木和高耸的大树,还有悠闲吃草的草食动物。不远处,一座木屋在树木掩映下若隐若现。
明?明?是很普通平静的山野景象,却令谢白鹭汗毛直竖。
那座木屋,她先前怎么没看到?明?明?就在她视野前方,直到神行?诀失效,她发觉不对劲观察时才好?像突然出现在她视线中一样。
谢白鹭轻声道:“小白,那座木屋你看到了?吗?什么时候出现的?”
小白声音也很轻,还带着颤意:“先前还没有的!一眨眼它就出现了?!”
这简直是恐怖电影里的桥段,谢白鹭站了?数息,转头就走。
好?奇心害死?猫,她还是远离那诡异的源头吧!神行?诀用不了?,她就靠走的。
一炷香之后,谢白鹭看到前方又一次出现了?那座木屋。
她脚步一顿,飞上天空往另一个方向去。
没一会儿,这次因为?在空中,谢白鹭更早地看到了?那座木屋,而且居高临下,她看到了?木屋外有个人正在品茶。
小白恐惧道:“主人,我们这是遇到鬼打墙了?!”
谢白鹭戳了?下小白的脑袋:“你一个器灵学什么凡人说话!”
要真是鬼打墙还好?了?,修士怕什么鬼。
小白的恐惧源头却并非这走不出去的境况,而是那正在喝茶的人,它低声道:“主人,那人的修为?我看不透!”
能在这样的山林中如此悠闲之人,必定是个修士,可偏偏对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谢白鹭见过不少分神,那些?分神都没给她这种?感觉,她怀疑此人的修为?更恐怖。
若是如此,她也不用挣扎了?。对方倘若想对她不利,她也跑不掉。
因而,谢白鹭往前飞去,在距离木屋还有数十?丈时礼貌地落了?地,慢慢走过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她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
对方看起来是青年?模样,一身白衣,并未束发,又黑又亮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因为?他正坐着而拖了?地,却未曾沾染一丁点儿灰土。
正执着茶杯的手纤长白皙,骨节分明?,轻巧地举起茶杯,送入口中。他的唇薄而淡,五官乍一看很普通,细细看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轻纱,倘若转开视线,就再也想不起他的样貌。
此时,他的目光落在木屋侧旁的一小片竹林上,身子?斜倚,旁人做起来懒散没个样子?的动作,在他这里却显得自然恣意。
不等谢白鹭开口,那人便道:“来啦?”
语气熟稔,好?像他们是许久未见的老友似的。
谢白鹭脚步一顿,面?上展露一个礼貌的微笑:“前辈好?,我叫尚舞,无意间路过此地,好?像出不去了?,前辈可以?放行?吗?”
青年?指了?指自己对面?:“渴了?吧,坐下喝杯茶。”
谢白鹭:“……”根本没听她说话是吧!
哪怕心里有再多话要说,谢白鹭还是只能走过去在对面?坐下。
刚才她没有细 看,此时才注意到,青年?的对面?果然有茶盏,而且,是两个。
谢白鹭心中微动,是因为?这里还有另外两个人,还是……
青年?道:“歇会儿,还有一人。”
谢白鹭强忍住询问的冲动,想了?想还是拿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小口。
不知是什么品种?的茶,甘冽清香,还有回味,很好?喝。
青年?的目光一直落在谢白鹭身上,换别人可能会显得唐突,但不知为?何在他身上却不会给人冒犯之感,反倒让人觉得他亲切,不自觉心生好?感。
小白在谢白鹭脖子?上轻轻舔了?下,才打断了?谢白鹭对此人好?感度的不断攀升,也因此小白被那青年?轻飘飘看了?眼,它瑟缩了?下,忽然消散身形,逃回了?五星鼎内。
谢白鹭登时更为?警惕,要是能跑她早跑了?,最?怕的就是这种?不知不觉影响精神的东西。
像是那个幻觉秘境,就算凌凇明?知是假的又如何,那些?假东西留下的烙印是真的,至今还在影响着他。
就像此刻,哪怕她明?知道眼前人危险,还是觉得他很亲切,忍不住想对他放松警惕。
谢白鹭出声打破静谧:“不知前辈如何称呼?留下晚辈又是为?了?何事?”
青年?轻点桌面?,笑得温柔无害:“别急。”
简单两个字,让谢白鹭没了?问话的欲望。而在她意识到她并非恐惧此人,而是因为?他的话而失去了?继续追问的“想法”,她更为?惊惧。
他抹去了?她的想法。
她垂头看着桌面?,如对方所说安静下来,只有心中满是惊涛骇浪。
是要再等另一个人吗?等的是谁,另一个经过此处的倒霉蛋,还是有特定人选?
他最?开始说的“来啦”,究竟是他的说话习惯,还是他确实?在有目的地等她?
谢白鹭也不知自己等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