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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出,这位盛大人的父亲,也曾是朝中重?臣,如今他的儿子,怕是要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可是宋衿禾对这些朝中事务并不感兴趣,且她都?离开京城了。
所以压根没多?问这事,也很快将宋宁提起的这人抛之脑后了。
梦里亦然。
盛从渊入京的消息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
可宋衿禾不甚在意,就连岑晓每每兴奋提及时,她都?不自觉走神。
初见?盛从渊是在一次宴席上。
年轻的权臣夺人目光,众星拱月般被众人簇拥在正中。
一切又?和现实都?对上了。
宋衿禾遥遥看去一眼后,便收回?了视线。
而?后他们应是没有什么交集的。
饶是同在一座城里,偶尔会在几次宴席上相见?。
当梦境进行到宋衿禾将与祝明轩定?下婚事之时,她当即紧绷,浑身抗拒了起来。
或是这种抗拒太过强烈。
也或许是今日的梦境到此本也该结束了。
宋衿禾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在逐渐抽离,真实的感官也随之苏醒。
有酥麻酸胀的感觉袭来。
黏腻温热的触感不知?是什么在触碰她。
一声微不可闻地轻咛声,让这种感觉骤然加强了一瞬。
梦里,祝明轩的面容在逐渐远离,越发?模糊不清,好似要被梦外的那种感觉直接搅碎。
定?婚的场景也在崩塌。
好似被这么一搅和,这桩婚事便成?不了了一般。
宋衿禾一面觉得松了口气?,一面又?有些承不住梦外的这种触感。
到底是在干什么呀?
怎弄得这么像……
宋衿禾眼睫一颤,就要转醒。
突然一个用力的撞击,令她刚到嘴边的一瞬呼吸陡然发?出了变调的申吟。
“醒了?”带着喘息的低磁声音传入耳中。
宋衿禾一睁眼,眼前是白花花的墙壁。
身后的温度热得灼人,某种饱胀的感触令她瞬间反应过来。
可盛从渊动作?不停,甚在见?她当真苏醒后,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盛从渊,你……”宋衿禾的斥责很快断了线。
身子颤颤巍巍地受他掌控。
昨夜本就使用过度的地方,这会更是酸得稍微碰一下,就敏.感得叫人承受不了。
但也更加舒爽。
宋衿禾呜咽出声,摇摇晃晃的,只?能任他摆布。
如此片刻之后,宋衿禾算是彻底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但也迅速沉入另一片引人深陷的漩涡之中。
盛从渊环着她的腰将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转回?来。
正面相对,宋衿禾身形不稳地下意识攀住了盛从渊的肩头。
此时不知?是何时辰了,屋外的光照明亮晃眼。
透过窗户往屋内洒入光柱,将榻上光景映照清晰。
宋衿禾刚醒又?迅速朦胧的视线瞥见?,自己攀住的肩头有一圈深得见?血的牙印。
那是她昨晚受不住又?泄愤时咬下的。
这会结了血痂,周围一圈也泛起红来。
后背更是抓痕无数,或深或浅,看起来不算骇人,但却很是涩情。
宋衿禾见?状蓦地闭上眼,不敢垂眸看自己,大抵能想象她身上定?是比盛从渊身上还要痕迹斑斑。
稍微分神引得盛从渊做坏似的加大力道。
锁骨被不轻不重?地咬着,腰肢箍得让人有些呼吸困难。
宋衿禾求饶:“不、不行了……不要了……”
哪有人一大早就这样!
她就说嘛。
盛从渊这哪是饿着了,他根本就是吃不饱。
昨晚吃那么多?,竟是连一晚上都?管不过。
一大早又?这么折腾她!
宋衿禾的求饶换得盛从渊怜惜地放缓些许速度。
但如此又?有些令人难耐。
她趴在他肩头,呜咽着胡言乱语:“不要这样……快点……”
盛从渊低磁的轻笑?声磨得耳根发?痒:“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宋衿禾眸光一颤,气?得牙痒痒。
在他还完好无损的另一侧肩头,张嘴就重?咬了去。
盛从渊一声闷哼。
不知?是疼还是受不住她的咬。
力道失控,冲撞蛮横。
几乎要将人弄坏。
白花花的江河淌过一晚,竟又?在白日汹涌充盈。
宋衿禾捂着肚子,饱得快吃不下早膳了。
“什么时辰了……”
盛从渊呼吸不匀地吻她的耳垂,已是结束了,也舍不得从她身边离开,黏黏糊糊地把人抱得很紧:“巳时三刻了。”
宋衿禾微微蹙眉,倒是没料到已经这么晚了。
那还吃什么早膳,该是要用午膳了。
但她午膳也吃不下了。
宋衿禾推他:“你起开,你身上好烫。”
被推走的盛从渊没有再贴上来,倒也当真退开而?后起了身:“我?先去打水,待会我?需得出门一趟。”
宋衿禾一愣,从被窝里抬起眼来:“你今日还要办公?”
盛从渊赤着上身,正垂眸查看身上的痕迹。
看不够似的,还要伸手去触。
宋衿禾见?状,忙呵斥道:“不许看!”
连看自己都?不许,更莫说他还想看一眼宋衿禾身上。
盛从渊收回?视线,这才?回?答道:“嗯,婚假已是结束了,今日也还有事要忙。”
宋衿禾瞪大眼:“今日并非休假你还……”
还一大早就弄她,还和她厮混到这个时辰。
“不是说好和你一起起身。”盛从渊侧身去拿衣架上的外衣,低声又?道,“但的确太晚了。”
所以这人为了和她一起起身,就用那种方式把她叫醒?!
宋衿禾略有愠色的眸子看到盛从渊两侧肩头深重?的牙印。
白日这个刚咬上去,虽是印记深重?,但还不似昨晚那个那般发?红微肿。
本该是有点可怜样的。
但宋衿禾又?愤然瞪了他一眼。
活该。
“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吩咐下人准备,一会我?便出门了,待晚上会回?来和你一起用膳。”
宋衿禾闻言不由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现在不想吃,你且忙你的去吧,我?一会自己收拾即可。”
盛从渊微微颔首,这头已经将外衣穿上。
或许是当真耽搁了不少时辰了,他动作?很快。
没一会便洗漱完毕梳理好了发?髻。
临走前,盛从渊又?忽的回?头道:“小禾,可还记得明日是第三日?”
“什么第三……”
宋衿禾话说一半又?反应了过来。
第三日搬去新宅。
他莫不是数着日子过的。
第三日,第五日,记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