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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潘金莲》作者:再枯荣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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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家热火朝天为姚二爷议着亲,姚二爷左嫌右嫌,长得丑的他不要,美的他又说红颜祸水,总之挑挑拣拣,皆不如意。

这日正在小花厅上和人家小姐相看,忽然他母亲进来差遣:“你六姨的船到码头了,你先套车去将她接来。”

姚二爷这才想起他还有位六姨,是他外祖父续弦娶的太太带过门的女儿,和他母亲虽不同父同母,却是姊妹。

六姨刚死了丈夫,都议论她与人私通谋害亲夫。好容易撇清,到底惹出不少风言风语,婆家容她不得,只好来投奔娘家亲戚。

身上缠了这么些说不清的官司,必定是个妖妖艳艳水性的女人!

姚二爷心怀鄙薄及至码头,向甲板上那片幽静的背影散漫地作个揖,“见过六姨。”

她转过身来,脸色苍冷,嘴唇是白墙上那朵冻住的粉蔷薇,眼睛是巷子里苟延残喘的黑野猫,都在竭尽最后的一丝力气精心的美着。

*

潘西屏内敛沉静,初回姚家,每日看着那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便宜“外甥”进出,从不与他多话。

这日忍无可忍,终于一把将他摁在凳上,拿起梳子,梳正了他稍微歪斜的发髻,毛毛躁躁的心里总算舒了口气。

从此以后,这外甥愈发粗心大意,常常不是系错了衣带,就是穿反了鞋子,错就罢了,竟还大摇大摆在她面前点眼,她最好整洁有序,忍不了一点!

直至一日,他满不在乎地歪在椅上笑说:“我明知有些事是错的,但没关系,为你,我甘愿一直错下去。”

注:

女主是个有强迫症的黑莲花。

不要紧,男主是养花的烂泥。

男女主同年,无血缘关系,无续存亲缘关系。

————预收文《逆叔行》文案————

九鲤在庾家长大,府中都称她为小姐,可她并不是庾家的孩子,她是被叔叔庾祺抱回来的孤女。

到了议亲的年纪,说亲的人家有许多,问她看中谁,她意味深长地笑道:“那个齐公子还不错。”

叔叔皱眉,“此人有些居心叵测,你再另拣一个?”

九鲤固执摇头,呵呵傻笑。

就是他,因为他和叔叔长得有点像。

*

庾祺沉稳持重,饱读诗书,外人看他无所不通,却有个问题怎么都想不明白,九鲤怎么偏看上了那心术不端的齐公子?

他不能眼看着一手带大的姑娘误入歧途,一拍桌子道:“不行,你不准再见那姓齐的!”

九鲤翻着白眼,“凭什么?您管天管地,还要管到我心里去么?”

“你!”

他发现一向依赖着他的九鲤,忽然不大听他的话了,大概是平日把她惯坏了,他决定适当对她摆出点威严来。

不想次日下人来报,“老爷,小姐和齐公子私奔了!”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天作之合悬疑推理复仇虐渣正剧

主角视角潘西屏姚时修

一句话简介:是受害者,还是嫌疑人?

立意:其生若浮,长苦不休。

第1章 甥男时修,见过六姨。

远村有数点稀灯,近岸尚无人烟,姚家的人想是还没来。西屏扭头和那老船家说:“烦您老人家靠岸后多等一会,接我的人想必稍候才能到。”

那老船家吹了蜡烛,躬着将一个点着火的炉子提到西屏跟前,“奶奶只管在船上安心等候,没见人来接,小的哪敢放您一个妇人家只身进城。”

这时节早上大寒,西屏点头致谢,苍冷的脸给炉内的火照明了,眼睛像两颗浸在水里的珠子,在水底下幽幽地泛着一点光,表情木然,只有嘴角惯常结着点微笑。

老船家给炉子上坐了个铜铫子,转身出去了,不一时便挨着栈道驻了船。

船泊在个小码头,大姐姐信上说,江都县那大码头上人多繁杂,多是些三教九流没规矩的下力汉。西屏年轻妇人,此行又只她一人,恐有不便,因此嘱咐她在这稀僻的小码头靠岸。

想是时辰太早,这码头既无停靠船只,亦无过往游人,薄烟淡霭中,岸上的一切看不真,一重山一重水都只是浮在地上的影,显得陌生遥远,恍然如梦。西屏穿着一身素服,只管坐在窗前出神。

那老船家端着茶碗茶壶进来,她醒了神,忙接过来预备沏茶。老头伸手要拦,她没让,笑道:“还是我来吧,这一路上还多亏您老人家照料。”

“奶奶客气了,不过一日一夜路程,照料得上什么?”老船家得了茶,笑呵呵端去对面椅上坐,窥了窥西屏的面容,不由得唏嘘一声,“奶奶这回到江都县来,怎么也不带个随侍的下人?府上也放心?”

西屏低头望着茶碗,眼皮稍垂着,避忌着看人。沉默少顷,觉得失礼,方抬头微笑,“我们府上常包您老人家的船,老熟人了,怕什么?况且到了这头,又有人来接,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反正她的名声早就坏在了泰兴县,嫁得个身高四尺的矬子男人,偏她是个细高挑的身段,又生得蛾眉皓齿,倾城之姿,夫妇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极不般配,难免惹人非议。

人都好事,没故事也要自编些故事来说,先说她是为了夫家的钱财才肯嫁个无能的丈夫。时日一长,又增许多流言,说她攀上富户还不满足,成日卖弄风骚勾引男人。

自从上年秋天丈夫意外过世,这起流言越演越烈,竟有人说是她与人私通,谋杀亲夫。夫家不堪其扰,劝她回娘家避些风头,说是等风声暂歇后再接她归家。

那老船家搓着双膝叹了口气,“妇道人家,有丈夫就有靠山,没了丈夫,要是娘家可靠也还可,就怕两头都靠不着——听说奶奶娘家就在泰兴县,怎么这次说回娘家,倒往这江都县来呢?”

“我娘跟着老爷离家跑买卖去了,不知几时才回,家里房子空着,回去住着也无人照应。”西屏勉强一笑,“江都县是老家,有亲戚在,姓姚。”

“敢问这姚家是做什么营生的?”

西屏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虽是亲戚,可十几年疏于联络,不知近况。”

老船家道:“奶奶来前就该先问问,倘或这姚家光景不好,奶奶投到这里,岂不跟着他们家吃苦?”

西屏搁下茶碗笑笑,“人家记着旧情肯容留,已是大恩,哪里还好意思事先打听人家的家境?未免显得势利了些。”

老船家点点头,“奶奶这话说得是。别瞧奶奶府上是买卖人,可这形容气度,倒像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说话的工夫,日出寒山,明灭薄雾。二人忽觉船晃荡两下,不知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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