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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名字就好看,到时候咱们早点去,省的到时候光看人头了,电影里的人长啥样都不知道。”

叶欢凑过去看连艳梅给衣裳打补丁,针脚齐齐整整的。

叶欢,“艳梅姐你手真巧。”

她都不会,她连针都不会拿。

原主也不会,李秀芬惯闺女,也没让原主干过针线活。

连艳梅大大方道,“我家穷,我妈身体也不好,我又是家里的老大,下面几个弟弟妹妹的吃穿都是我操持,做的多了自然就会了,你要是不会,以后你要是有啥缝补的活你就给我……”

姚玉娟,“艳梅姐,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年轻人要勇于直面自己的不足,并且坚持不懈的去改善它,而不是逃避问题,转移问题,所以你应该教她怎么缝衣服,而不是代劳。”

叶欢猛一听还以为姚玉娟是在念书上的口号,结果扭过头一看,见她正朝着这边看。

就跟刚来的时候,在镇知青办说要自己走路来农场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人家压根儿就不用看书,那词就一套一套的从嘴里蹦出来了。

叶欢对姚玉娟也算是了解了,知道她其实没啥坏心眼,也没多生气,对着连艳梅眨了眨眼。

连艳梅却是有点无语,姚玉娟哪哪儿都好,干活踏实,不耍滑偷懒,就是一点,太激情昂扬了,尤其爱给别人上思想教育课。

这不刚来才两天,整个知青点的人都躲着她,生怕她一时兴起再给自己上思想教育课。

见姚玉娟还想接着往下说,连艳梅赶在她张口前说她,“赶紧写你的信吧,明儿个柳全贵要去镇上,正好叫他把信给你捎过去,你今晚要是写不完,还得自己再跑到镇上去寄。”

连艳梅这么一说,提醒了叶欢,她也得给家里写封信,说说她跟叶永珍认亲的事。

本来她是想打电话的,后来想想,还是写信吧。

打电话只能打到叶勇国厂里,如果事先没跟李秀芬说好让她等电话,只能是叶勇国接。

她跟叶勇国亲近不起来,实在是没啥好说的,估计说不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所以还是写信吧。

叶欢,“我也给家里写封信,艳梅姐,你明天帮我捎到场部,叫柳同志帮我寄出去吧。”

连艳梅上工正好经过场部,叶欢去场部就要绕不少路。

连艳梅,“行,你桌上腾个地儿,趴桌上写。”

姚玉娟写信的时候,连艳梅觉得她趴着难受,让她去桌上写,姚玉娟偏不,说是趴床上写能磨炼自己的意志。

连艳梅实在是理解不了姚玉娟的脑回路,趴床上写封信咋就跟磨炼意志挂上钩了?

理解不了就随她去了。

叶欢应了声,把桌上的东西归置到一块儿,腾出片空地,拿出纸和笔开始写信。

电话费太贵,上次打电话,跟李秀芬说了没几句就挂了,这次写信,就详细介绍了这边的情况,吃的住的干的啥活。

写的越详细李秀芬看了才不担心她。

她都能想象出,李秀芬在家肯定担心她担心得睡不好觉。

家里就只有李秀芬和叶明强是真正担心她,她得让他们放宽心。

写完农场的情况又说了跟叶永珍认亲的经过,写了两页才写完。

写好后装到信封里,贴上了邮票。

信封和邮票都是上次去镇上在邮局买的。

叶明强喜欢集邮,得空儿就泡到机械厂李大爷那儿,谁要是有信寄过来,他就缠着人家,问人家要邮票。

因为抢邮票,还跟别的孩子打过架,打赢了,邮票是抢回来了,人也滚成了泥猴,回到家又被李秀芬摁着给揍了一顿。

挨揍的时候要先跟李秀芬打招呼,让李秀芬晚点打,把邮票在一边放好了,才主动把裤子一拉,趴那儿挨揍。

挨完打,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还不忘去清理邮票。

所以来的时候叶欢跟他说,给家里写信的时候,挑好看的邮票给他寄过去。

叶欢也不懂哪个好,她喜欢好看的,就看哪个好看就买哪个,所以这次买的是金鱼邮票,金鱼画的活灵活现的,叶明强肯定喜欢。

写好信放到桌上,拜托连艳梅明天捎到场部,这才睡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赵平涛喊叶欢去上工,白茵从屋里出来,“等我一下,我跟你们一块儿走。”

赵平涛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不光赵平涛,其他人也都惊讶地看向白茵。

不能怪他们太惊讶,主要是白茵性子太独了,她来农场一年多了,一直都是独来独往,这还是头一回听她说要跟人结伴上工。

还是她主动说的。

叶欢倒是猜得点原由,估计是怕冯胜利在路上堵她,昨天冯胜利被赵平涛他们拽走的时候可是说了,他还会来找白茵的。

她要是一个人上工,半路上被冯胜利给堵住了,以冯胜利那歪缠劲儿,她走都走不掉,传出去也不好听。

有叶欢和赵平涛在,冯胜利起码不敢乱来。

尤其是赵平涛,别看他年纪小,可他长的比冯胜利高大,个头上就能震慑到冯胜利。

所以叶欢也没说啥,跟谁结伴不是结,白茵想一块儿走,那就一块儿走嘛。

叶欢的猜测没错,他们仨刚走没多远就看到了冯胜利。

这条路是白茵上工的必经之路,冯胜利站在路边,明摆着就是堵白茵。

叶欢和赵平涛都去看白茵。

白茵倒没大的反应,对叶欢和赵平涛说,“你俩先走吧,我去跟他说两句话。”

叶欢原本以为白茵跟她和赵平涛结伴上工,是怕冯胜利半路堵她。

结果冯胜利真在半路堵她了,她又让他俩先走。

叶欢有点弄不清她是咋想的了。

不过,白茵这样子明显是不想让她跟赵平涛掺和她跟冯胜利的事,那他俩也不会上赶着管闲事,所以俩人就先走了。

走出去老远了赵平涛才感叹道,“也不知道白茵是咋想的,昨天跟冯胜利闹成那样,都撕破脸了,我还以为她要跟冯胜利老死不相往来呢,结果一转脸她跟冯胜利又和好了,枉我阅尽千帆,也猜不出白茵想干啥。”

叶欢,“……你才多大,你就阅尽千帆了!”

赵平涛,“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真想不通白茵干啥要跟冯胜利和好。”

叶欢,“也不一定是和好吧,她只说去跟冯胜利说两句话,说不定是去跟冯胜利再强调一下,叫冯胜利别再缠着她了……”

如果是她,是不可能跟冯胜利和好的,毕竟昨天两人都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了。

等于是彻底撕破脸了,再没半点和好的可能了。

“你不了解白茵,她要是看不上谁,她正眼都不看那人一眼的,更别说主动去跟那人说话了,可刚才,她是主动去跟冯胜利说话的,而且你看见了吧,她往冯胜利那儿去的时候,她脸上还带着笑,这说明她就是想跟冯胜利和好,我们在那儿她脸上挂不住,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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