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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她后脑,抵着?唇齿,喑哑嗓音夹了点儿坏:“还不会换气?”

“……会一些了。”南惜红着?脸,拳头结结实实地落在他?双肩,快速捶了好几下,“你懂不懂循序渐进?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对耍流氓这种?事无?师自通吗?

后半句她没好意思说,池靳予却读懂她抱怨的?眼神,轻轻捏住她下巴,仰起头,温柔烙印。

断断续续亲了几下,开始梳理她脸颊散落的?发丝,摩挲她耳垂上的?淡粉珍珠。

夜色浓郁,他?眼底逐渐汹涌。

这次南惜坐他?腿上,滑到底,清楚地感觉到了。比她的?脸颊更烫,还硌人。

都怪裙子穿得太薄,好尴尬。

但她不能说。

池靳予也没在意这个,仿佛压根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只是把她摁得更紧些,覆在腰上的?手掌也格外烫。

“你刚刚说,当我的?猫很幸福。”他?话音低得如同耳语。

南惜整个人又?酥了,细若蚊蝇地应了声:“嗯。”

“当我的?老婆也是。”他?握紧她的?手,缓缓相扣,目光如星河璀璨,“惜惜,我会让你幸福。”

第26章 第 26 章

心跳声被无限放大, 浑身血液如潮水上涌,冲昏了头,各种凌乱的思绪在?她有限的脑容量中碰撞, 如喷薄四散的烟花。

最后, 所?有感官里只剩下无法忽略的滚烫,没头脑地说了一句:

“你那?里……还好吗?”

男人一瞬失神, 旋即无奈地附到她耳边,像生怕这话被夜晚听了去:

“放心,坏不了。”

低沉气音拂过耳垂,南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但已经来不及后悔。脸颊被轻捧着转过去, 灼热的呼吸再次贴近。

她吃过的柠檬糖香味已被他彻底沾染,随着呼吸熨热千万倍,温柔地奉还给她。

忽然,小腿一阵毛茸茸的触感,她浑身僵硬地叫了一声。

池靳予放开她, 低头看向始作俑者——

一只竖着长?尾巴的瘦小橘猫,刚用尾巴蹭过她小腿, 又抻着小脑袋,用粉嫩的鼻头小心翼翼地嗅她。

“你想看的猫来了。”男人笑着拢顺她肩头散乱的头发。

南惜低下头, 橘猫正?在?嗅她的脚,呼吸温热但很?轻盈, 不凝神很?难发现。

嗅完她,再去贴贴池靳予的时候, 这猫明显胆大自?在?得?多, 看来已经很?熟悉他。

男人眼底现出温柔,轻轻敲了下碗边:“咪咪, 这儿。”

橘猫踩着优雅的步子过去,嗅了嗅,埋头开吃。

没多久,屋檐下又多了两只猫,一只异瞳小白猫,一只乌漆嘛黑的土猫。

吃几口,溜达过来蹭蹭男人的腿,撒娇让他摸两下,满意了,再去吃。

南惜一直相信猫有灵性,人但凡携一丝戾气,都会让这种天生警惕的动物避之?不及。

能让猫放下戒备的,骨子里一定良善温柔。

三只小猫吃饱饭,翻着肚皮在?草坪和台阶上舔毛。南惜感觉男人的身体也平复下来,搂着他脖子小声说:“我得?回家了。”

“好。”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南惜没有躲,甚至微微仰起?头迎接。

她发现她已经习惯这种不着痕迹地,自?然渗透到细枝末节的亲密行为。

或许祁书艾和南映雪说的没错。池昭明只适合一起?玩,而像池靳予这样的男人,才适合结婚。

送她到云宫,池靳予没打算上楼。一来时间不早了,她该歇息。二来失控过几回,他已经对自?己的定力十分有数。

婚期将近,现在?不是玩火的时候。

他内心不接受婚前?实质性行为。

站在?地库的入户厅前?,他握住她手,南惜自?然偎到他身前?,仰着头眨了眨眼睛:“明晚表姐给我办单身party。”

“嗯。”这在?圈里算惯例,他欣然应声,又问:“在?哪儿?”

“Uins,在?青岛路,乔宜琳新开的酒吧。”

男人眉心肉眼可见地拧了拧,逐字缓慢地重复:“乔宜琳开的酒吧?”

“你这什么表情?”南惜笑了,“别乱想,正?经酒吧,宜琳姐只是股东,平时她妹安安管着的。”

乔安安是个本分姑娘,池靳予听完神色放松了些:“几点结束?我接你。”

“不用了,可能要玩过转钟。”南惜主动用额头蹭蹭他下巴,“有表姐在?,没事的。”

男人呼吸掠过她额头,抬起?她脸,若有所?思地看着:“你的酒量能玩过转钟?”

“你怎么知道我——”话说一半,南惜懊恼地咬了下唇。

两次醉酒都被他知道,真?丢脸。

下一秒温热侵袭,他耐心吻开她咬住的唇瓣。

几分钟后,喘着气分开,他搂紧她腰,用力地贴向自?己:

“转钟我也去接。明晚手机充好电,结束打我电话。”

“好吧。”南惜忍不住弯起?唇,鬼使神差地轻啄他一口。

男人手指穿进她发间,侧头狠狠地吻下来。

直到她再次呼吸困难,两手混乱地捶他胸口,才餍足地贴着她说:“晚安,未婚妻。”

他低头看向女孩红肿而潋滟的唇,是他自?己的杰作,也是对今晚不进她家门索要的补偿。

十分满意。

“……晚安。”南惜捂住快烧起?来的脸,转头一溜烟跑进大厅。

回到家,站在?玄关发了好一会儿呆,收到他微信:【到家没有?】

她把脸贴在?柜门上冷却几秒,才回复:【嗯。】

池先生:【那?我走了。】

【早点睡,明天玩得?开心。】

南惜:【好。】

脑子像被一股神秘力量所操控,闪过的每一个画面都有他。

南惜给自?己放了缸热水泡澡。

玫瑰精油的芳香融进皮肤和呼吸,浴室里还播放着凝神静气的《大悲咒》,雾气中却频繁出现一张熟悉的,帅到没天理的脸。

南惜不停地质问自己:我是什么很?花痴的女人吗?

池靳予长?得?帅是没错,比她认识的所?有男人都帅。但她清楚他们是联姻,不能对他产生触及灵魂的感情。

止步于面子,最多到身体。

仅此而已。

泡了半个钟的澡,她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

这男人真?会享受,自?从换了他帮忙定制的床垫,睡眠质量直线提高?。

哦,除了做*梦的那?一次。

南惜瘫在?床上,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逐渐跟自?己和解了。

到目前?为止,只是她的身体欣然接受了他。脸红心跳,是对于帅哥的正?常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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