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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要注意。

“你?只管漂漂亮亮的。”男人挑开她睡袍衣领,“人多,别牵错老公就行。”

“……”南惜嗔他一眼,还是乖乖地环住他腰,迎合上去,“我明天要穿裙子的。”

“好。”呼吸掠过?她脖颈和?锁骨,往下。

被?裙子遮挡的地方,他每一寸都没放过?。

*

翌日,南惜和?祁书?艾美美享受大半天,全身皮肤喝饱了水,筋骨也放松,上次只涂了颜色的指甲再次被?镶上天然钻石。

因为有晚宴,她顺便?做了个发型。

五点多,池靳予来会所接她。

南惜转过?头问祁书?艾:“你?怎么回?去?要不要送?”

祁书?艾的车机系统出?了点小问题,放在4S店检查,今天两人都是打车过?来。

“没事啦,不用管我。”祁书?艾摆摆手,突然看见从门口进来的薄慎,一句“卧槽”到嘴边又被?压下去:“你?怎么来了?”

薄慎把车钥匙抛给池靳予,转头看向她,一脸惊讶:“哟,我正想抓个司机。”

“……”祁书?艾嘴角一抽,“薄总,今天周末。”

“周末你?老板不也有应酬吗,我说什么了我。”薄慎抬手看了看表,“算你?加班费,行么?”

南惜憋着笑?,清了清嗓子,挽着自家老公的胳膊朝他俩笑?:“您二位慢慢商量,我们走了。”

池靳予也朝他们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薄总,我还没吃饭。”祁书?艾一脸严肃。

每次给他当?司机都吃不饱饭,一群大老板觥筹交错的,她哪好意思埋头扒饭。

她简直恨不得去喝酒,可?薄慎不让她喝酒。

男人下巴朝前扬了扬。

祁书?艾看了眼那边的必胜客:“干嘛?”

“去买点儿带着。”男人好整以暇望着她,“我报销。”

“……”抠门劲,就报销一顿必胜客。

“签完合同请你吃大餐。”某人好像听见她腹诽,补了一句。

祁书?艾没给他省钱,选了最贵的套餐,发泄大周末被老板压榨的愤怒。

边往出走边问他:“车呢?”

“在公司,回?去开。”他坐池靳予的车来的。

祁书?艾一阵无?语:“……神经。”

男人挑眉:“说什么?”

人在屋檐下,祁书?艾认怂赔笑?:“没什么,听老板的话。”

女孩走在前面,连后脑勺都能看出?是骂他。

薄慎望着她气鼓鼓加快脚步的背影,弯起唇,闷笑?。

*

池靳予不爱参加各种?宴席,更别提小孩的满月宴,和?他的气质风格就很不搭。

突然要带她来,南惜还挺意外。

今天是温家老二的满月宴,老大是女儿,听说长辈不满意,想要个儿子继承家业,于是紧锣密鼓又生了第二个,名?副其实?的三年抱俩。

第二胎是儿子,满月宴办得奢靡豪华。

以池靳予的身份完全可?以拒绝这场邀约,他的到来对主家来说可?算是泼天富贵,直接被?安排到主桌上座,连温家二老都对他客气恭敬。

南惜悄悄问他为什么要来。

数不清的眼睛盯着,他旁若无?人凑到她耳边,亲密,小声:“熟悉流程,吸取经验,以后用得上。”

“……”南惜脸一热,嗔他。

手被?握得更紧一些?:“你?不是喜欢小朋友?我们早晚也会给孩子办满月宴。这种?事我不想交给别人,多看看,免得到时候什么都不会。”

说到孩子,南惜看见温家大女儿孤零零坐在宝宝椅里,没人管,心口一涩,问他:“你?们家也要男孩儿吗?”

池靳予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有一会儿没说话。

直到南惜扯了扯他的袖子,才笑?着低头轻抚她耳垂:“我们的孩子跟他们无?关。”

他指的是池家人,他父亲,和?那些?所谓的长辈。

传统大家族的长辈都倾向于男孩,他左右不了别人的想法。

“我们的孩子,我们自己喜欢就好。”他低沉而认真地说,“我没有要求,只要你?平安健康。”

金碧辉煌的大厅,喜庆嘈杂的音乐声里,南惜蓦地眼眶一热。

在他望着温家女儿沉默的那十几秒,南惜差点误会了他。

这一刻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看着那个孩子的时候或许在想,二十三年前,只有六岁的自己,也曾像温家女儿一样,在池昭明的满月宴上被?遗忘到角落,无?人问津。

南惜用力回?握他的手。

男人感觉到她的力道,以为她有话要说:“嗯?”

南惜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抬起他的手,放到唇边,落下一道虔诚的温热。

以后在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人毫无?保 留地喜欢他,永远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永远都不会遗忘。

南惜忍着鼻尖酸涩,暗暗发誓。

只要池靳予不负她,她就一辈子守在他身边,不再想离开。

跟他一生一世,百年好合。

宴席后,温家小儿子被?保姆抱出?来,宾客们激动万分,凑上去看。

南惜没有凑上去,她牵着池靳予的手,隔了很远从缝隙里看。

小孩白白胖胖,看得出?娘胎里养得好,他母亲怀孕生产一定特别辛苦。

脾气也好,大人一逗就望着人笑?,像一尊小弥勒佛。

而旁边跟人说话的孩子妈妈,除了穿一身珠光宝气,完全看不出?是个贵妇。明明身材丰腴,脸色却苍白憔悴,眼睛里没有光。

池靳予搂着她肩膀小声说:“我看了一些?医学?典籍,怀孕时孩子不要长太大,不然你?会很辛苦,后期想恢复也更难。”

“但不管怎么注意,对身体的伤害一定会有。”

南惜这么臭美的小姑娘,看见孩子妈妈那副模样时,的确心惊了一下。

“如果你?害怕,也没关系。”他握紧她手,十分郑重地说,“我不是一定要。”

“我没害怕。”南惜靠在他胸前,环住他腰,仰头蹭了蹭他的下巴,“我是刚才看到那孩子的平安锁了。”

池靳予拍她后背的手稍稍一顿:“平安锁?”

“嗯。”南惜点点头。

小孩脖子上挂着把金锁,很大,以温家对长孙的偏爱,八成是把实?心金锁,重得不行,也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会不会难受。

“我以前也有的。”她抱紧池靳予的腰,轻轻地吸了口气,“听说我出?生前,奶奶就把平安锁打好了,你?知道吧,当?初上了vertus杂志的那把。”

“特别漂亮,比这个漂亮多了,上面的帝王绿翡翠全世界只有一颗,奶奶把它送给了我。”

“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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