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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的那口气还没借由呼声传出去,就被软软的唇给堵了回来,不上不下的卡在喉咙那里,最后化成了一声嗝。

正在专心接吻的鸳北沁“……”

煞风景真的是无师自通。

一身的冲动被一声嗝打断,鸳北沁无语之余,还是选择了放弃,结果还没等她躺回来,腰突然被一双手搂住了,紧接着一张小嘴自己送上了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乌漆嘛黑的,那主动的小嘴戳上了鸳北沁的鼻子,她轻笑一声,重新覆了回去。

想到路岑亦最近天天打工,身体疲惫倦怠的情况,二人只闹了一番之后鸳北沁便准备洗澡睡觉,谁料那小家伙却完全没有体谅她苦心的意思,不但反手抱住了她的脖子大胆的将她往下拽,甚至再一次主动送上了那软软的唇……

得,一腔苦心喂了猪。

许久之后,路岑亦已然疲惫无比,整个人昏昏欲睡,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只剩下微弱的轻哼能够当做反应。

嗯?这状态,看来差不多了。

“为什么要打工?”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女声,里面充斥一种浓厚的蛊惑意味,路岑亦混沌的大脑一时间做不出更多的反应,只是下意识跟着唔了一声。

鸳北沁也不急,只是稍稍调整了身体的些微角度,底下那个立时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开始颤抖起来。

“为什么要打工?”

还是同样的问题,和第一次不同,这一次问话之人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没你,唔,睡不,着。”

路岑亦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非常明显的委屈。

鸳北沁还真没想过最后得到的答案竟然会是这个,虽然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但不妨碍她自主联想到整个事件的发展。

因为她不在,所以他睡不着,因为睡不着,所以他跑去打工想要分散注意力,但是看那消瘦的身体、青黑的眼袋,还有那下滑的成绩,显然这行为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想通了前因后果,鸳北沁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该愤怒这小家伙对她的依赖,还是该喜悦这小家伙对她的依赖。

万般滋味萦绕心头,鸳北沁忍不住叹了口气,抱紧了怀里的小家伙。

真的是,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路岑亦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近半月的失眠疲惫,经过昨夜一通彻底的放松之后,通通消失了,虽然现在身体跟被碾过一样,但鼻间再一次盈满的清浅竹香,让此时的他感到非常开心满足。

那人没有嫌弃他,现在也并没有不要他的意思,光是这个认知,就足够他灿烂明媚好久好久了。

书房里,鸳北沁正在查看下属发过来的调查报告,上面正是路岑亦的打工详情。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是火上心头,学校放学是四点半,这小东西的工作就从这个时间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五个半小时,三份工,东奔西跑的一刻不得闲,怪不得瘦了那么多。

“站那儿干什么,进来。”

看到一半,鸳北沁就瞥见门口鬼鬼祟祟的身影,房子里只有两个人,门外那个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门外那只小兽踟躇了好一会儿,才一点一点的挪进来。

“啊!”

刚走到书桌边,路岑亦就感觉到手腕处突然传来一阵拉扯里,天旋地转间,他发现自己已然坐在那人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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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岑亦这堪比含羞草的性格鸳北沁是深有体会,所以她直接忽视了那微弱的抗议,把人牢牢地圈在怀里,伸手揉捏着对方有些僵硬的腰线,感觉到靠在她身上的人儿慢慢放松下来,她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询问。

“好些了吗?”

昨晚闹得厉害,虽然睡前她也给人按摩过一阵儿,但酸痛肯定不会消除的这么容易。

路岑亦一开始没明白鸳北沁问的是什么,中央处理器花了两秒反映了一下,才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回复“嗯,嗯。”

虽然身体劳累过度,但因为精神得到了满足,所以一夜深眠过后,男孩儿那眼下的青黑已然消去了大半,人也恢复了之前的生气。

“把工作全辞了。”

路岑亦乖乖点头“好。”

“好好读书。”

继续点头“好。”

“乖乖吃饭。”

还是点头“好。”

见她说啥小人儿都是一声好,鸳北沁不禁生了一丝丝捉弄的心思,她凑近了路岑亦,放轻了声音,说了一句话。

“好——不是,唔~”

这就是应出了惯性的下场,等路岑亦反应过来已然来不及了。

一吻罢,鸳北沁相当霸王的说道“正所谓一言九鼎,一诺千金,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路岑亦瞪圆了一双猫眼,满眼皆是对鸳北沁的'你怎么可以这样的'控诉,得到了肯定答案的鸳北沁现在心情非常好,忍不住轻啄着那双灵动的眼,眉眼间皆是笑意。

“这是你自己答应的,我可没逼你。”顶多只能说是稍稍套路了一下而已。

抱着怀里的河豚,鸳老板此时的心情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开怀。

路岑亦的气愤更多的是因为羞耻,而不是真的对鸳北沁产生了什么不满,所以即使身体保持着河豚的状态,他也还是乖乖的窝在对方的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腰,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能和鸳北沁如此亲近,是他盼了许久,想了许久的野望,这个带着竹香的怀抱,是他此时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失去的港湾。

路岑亦忍不住将脸往人怀里埋了埋。

经过这半个月的时间,他发现自己曾经的想法真的太过简单,简单到近乎愚蠢的地步。

他以为自己可以守好这份感情,可以在享受了这段美好的记忆之后,在离开后一个人平静的继续活下去,可现实却告诉他,没了她,他甚至连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上都做不到。

特别是昨夜,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浓烈鲜明的就像是在绝境中看到了出口,强烈的让他几乎忘却了所有,只想拉着对方一起沉沦,感受她的温度,气息,确认她是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怎么了?”

怀里的小家伙突然把脑袋埋了起来,那抱着她腰的手也不自知的用力起来,疼倒是不疼,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鸳北沁的疑问,得到的回答是怀里的人埋的更用力了。

这样不会窒息吗?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她伸手想把人拉起来,结果对方在察觉到她向外拉扯的行为意图之后,竟是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她。

腰被勒的有些疼,鸳北沁终于察觉到不对,松了手上的力道,不再尝试把人拉出来,转而抱着他轻轻地抚着他的脊背。

“我在呢。”

柔声安慰了良久,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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