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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问题了。

按照勒昂多的校规,恶意诋毁同学,要被记大过一次,即便此人再如何天才,也永远不可能得到优秀毕业生的称号。

鸳北沁对此没有意义,不过她还有另外的要求。

让何小米当着全校的面,承认自己对路岑亦做下的坏事,并向他道歉,如果拒绝,那就直接法庭上见,到时候法院强制执行也是一样的。

这就是鸳北沁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她要为自家孩子正名,她不允许他背负着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度过他的大学生涯。

一旁的何小米紧咬着唇,浑身发抖。

道歉和当着全校的面认错道歉是两码事,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他以后还如何在勒昂多待下去。

“对不起,是我年少无知,一时糊涂做错事,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做什么坏事了。”

何小米在教委主任宣布之前,突然朝着路岑亦跪下,语气无比诚恳的道歉。

他的行为下了路岑亦一跳,本能想要上前把人扶起来,却被鸳北沁拉住了。

“不好意思,你的道歉来的太晚,已经没用了。”

鸳北沁丝毫没有放过何小米的打算。

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他让路岑亦遭受的一切,他自己不经历一遍,鸳北沁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主任,这件事儿就拜托你了。”

教委主任点头应下。

出了教委,鸳北沁亲自把路岑亦送到了能源系三班,然后毫不意外的接收到了一群惊骇的视线。

“记得早点回家。”

毫不避讳的在路岑亦嘴上亲了一下,鸳北沁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在对方红着脸的催促中,转身离去。

路岑亦满心都是尴尬,垂着头匆匆进了教室,蹲到了自己位置上,好在他的同学都处于震惊中,一时间也没人过来骚扰他。

第二天晨训时,时间到了却没操做的众人一脸懵逼的看着那个站在台上的教委主任。

今天也不是礼拜一晨会啊,怎么那位出现了。

教委主任站在台上只说了一句让大家肃静便退到了一边,然后在众人的好奇中,两眼红肿,可怜兮兮的何小米站了上去。

台下,看到鸳北沁亲路岑亦的能源三班的同学,看到台上的何小米时,心中隐隐有了一个不甚妙的猜测,一个个不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脸淡定的路岑亦。

何小米上了台就哭,或者说,上台前就在哭,上了台之后还在哭,在教委主任不悦的催促下,他才稍稍收敛了情绪,开口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站在这里,为什么我要遭受这一切,难道有钱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就因为我无权无势,所以就活该被欺负,被压榨吗?我也是人啊— —”

意味不明的一段话说的慷慨激昂,抑扬顿挫,不知道事情经过的学生们听见那最后那句如同杜鹃泣血的愤懑之后,视线几乎直直的戳向了那个前几天刚刚高调和商界女大佬订婚的路岑亦。

有钱人三个字,现在可不就只能跟他扯上关系吗,昨天鸳北沁前脚来送了路岑亦,何小米后脚被教委叫走,这么明显的事情几乎连猜不用猜。

路岑亦也没想到何小米竟然如此死不悔改,不过,他也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负的路岑亦了,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刀子,他淡定无比的拉上了一个防护罩,一脸的事不关己。

何小米的行为在他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如果说他今天乖乖道歉,那最多会损失一些人心,只要之后态度诚恳些,不再做什么坏事,事情也总会过去。

记一次大过虽然会影响毕业时的一些分数测评,但也算不上什么大的后果。

可他偏偏选择了另一条路,一条不归路。

勒昂多大学立校数百年,校蕴深远,出过无数优秀学子,靠的就是严谨的治校态度和行为,是不允许,也不可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整锅粥的。

所以,何小米现在的做法,除了将他自己进一步推进深渊之外,没有第二种结果。

教委主任听的眉头紧锁,正想上前把人带下来,却不料,何小米说完这句话之后,竟然一跃从高台上跃了下来。

全场哗然。

操场上瞬间乱了套。

路岑亦也是满脸震惊,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何小米竟然把脸看得比命还重要,不过是道个歉而已,竟然就闹到这种自杀的地步,也太夸张了。

校园情O被逼的自尽!

何小米的这招釜底抽薪,让尖锐的矛头一下子戳向了本就名声稀烂的路岑亦。

“是他!”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众人的视线相当整齐的落在了路岑亦这边,再也没有人顾忌他是个omega ,被那一幕活生生的自杀和鲜血刺激的众人,终于愤怒的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挥起了拳头……

教委主任慢了一秒,下楼之前正好看到了路岑亦被围攻的画面,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快步下来的同时,飞快通知校保安处。

双拳难敌死四手,路岑亦最开始还能反击几下,但后来人数实在太多,突围不成,他所能做的便只有尽量蜷起身体,护住要害……

等保安赶到,把这群脑子发热的同学拉开,露出了里面的路岑亦,此时的他已然比那个跳台的何小米还要凄惨。

教委主任见状,第一次体会到了头皮发凉的感觉。

鸳老板要炸了

第38章

作为一个商人,情绪管理,喜怒不形于色是最基本的修养。

今天,勒昂多的管理层有幸见证了抛弃了修养的鸳北沁。

倒不是明面上狰狞的凶神恶煞,而是看一眼就让人寒到心底,瑟瑟发抖的阴森可怖。

相较于前者,后这显然要更加的让人害怕。

而这样的情况,在她看到正在抢救的路岑亦之后,彻底失了控。

鸳北沁的失控并不是常人以为的大吼大叫或是暴怒,而是平静,平静的连之前那点阴怖之气都感觉不到了。

她站在抢救室外,双眸直直的盯着里面的人,安静的就好像不存在一样。

大约十分钟后,抢救室的门突然打开,里面的走出了一个医生。

“谁是家属?”

鸳北沁道“我是他的伴侣。”

医生闻言望向她,神情严肃“情况很不妙,其他不管,光是脊骨断裂,脏器大出血,这两处的伤就非常严重,我们医院没办法做到同时处理。”

鸳北沁呼吸一窒,胸口的堆叠的怒气几乎在炸裂边缘,可现在不是时候,她尽量让语气平静些许。

“您的意思是?”

医生看了一眼鸳北沁,实事求是道“我们能做的就是将伤者暂时冷冻,尽量维持他的生命体征,你可以将他转到其他更大型的医院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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