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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就行了。”牧燃用手垫在腿弯下,才不那么难受。
“再揉一会儿。”说明书上写要半小时左右才起效,而且……他也不是很想放开牧燃。
牧燃的腿型很漂亮,笔直修长,踝骨突出,连接着细白的脚,指甲圆润小巧,在陆承风眼里是恰到好处的性感。
“很不舒服诶。”牧燃直接道。
“哪里不舒服?”陆承风立刻抬起头。
牧燃指了指腿:“这里,硌的慌。”
“那……我给你擦干,去床上给你按。”陆承风说着就要去拽一旁的毛巾。
牧燃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我还没洗完!”
“嗯……”陆承风沉默了,“那应该怎么办?”
牧燃不满地瞪着他:“如果你在追我,你这么问我的话,我肯定要拒绝你了。”
“为什么?”
牧燃一动,浴缸里的水就“哗啦啦”地响着:“你自己想办法!我都教你这么多了!”
说完,牧燃歪头等着陆承风的反应,接着晃了晃腿,觉得陆承风怎么说都该知道要给他找东西垫了吧?
细心的男人才更加分嘛。
“我知道了。”陆承风应着,松开了牧燃的腿,紧接着脱掉裤子,也踏进了浴缸里。
牧燃:??????
他此刻有些说不出来话,眼睁睁看着陆承风走进浴缸,将自己抱起来放在身上,一条腿屈起,然后让牧燃的靠在上面,两个人就这么对坐着,继续给牧燃揉着脚。
这个姿势……好诡异。
牧燃蹬了下腿:“这样更奇怪了好吗?”
“还硬吗?”陆承风眼神清澈,嘴里说出来的话却颜色的可怕。
“不是这个意思!”牧燃的脚被迫踩在陆承风的肩胸膛上。
这个场景他确实是幻想过无数次,就是万万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许愿就像是去某个景点求手串一样,实现了,但没完全以他想象的样子实现。
反观陆承风,似乎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专心致志地给牧燃揉着。
牧燃夹紧了腿,难受地晃来晃去。
这样的情况,好像还不如让浴缸硌他一会儿呢。
“别再动了……”陆承风手下就快要控制不住力道,这个姿势本就暧昧,牧燃再扭来扭去,就算他修的是无情道,也快要道心破碎了。
牧燃只是想爬出去,可是什么姿势离浴缸外都很远,渐渐地,他觉得身//下似乎有些不太对……
有什么东西……缓慢悄然地抵住了牧燃的尾椎骨,还带了炙热的温度。
“你……”牧燃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陆承风眼尾染上了点点红晕,眼底翻滚着浓浓的欲色,仿佛要将人拆骨入腹一般。
“燃燃,我们是朋友,互帮互助很正常,是不是?”
牧燃慌不择路想直接跳出浴缸,被人揽着要直接拉了回去。
“燃燃……”陆承风暧昧的声音在他耳畔萦绕,“你会帮我的,是不是?”
不知是浴室的空间太过狭小,还是换气扇没有开,牧燃只觉得有一种快要溺毙的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太真实。
牧燃半躺在陆承风身上,大腿间被磨的泛起丝丝红印来。
“不……不能继续了……”牧燃条件反射地缩着身子,两处都敏感到了极点。
“燃燃真棒。”陆承风哄诱着,“是这样吗?”
牧燃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几乎虚脱在陆承风身上,说出来的话也结结巴巴:“不是……用在……这种情况啊!”
两小时后,牧燃被裹在睡袍里一脸倦意地躺在床上。
现在脚不疼了,腿疼。
“不舒服吗?”陆承风明知故问。
牧燃闭了闭眼,努力消化着这一晚上的事情。
“我们……越界了。”牧燃忽然道。
陆承风餍足地舔着唇,丝毫不这么觉得,他们又没有更深入的做些什么,不过是“互相帮助”而已。
何况,这不是牧燃自己说的吗?
现在这样,他迟早会更进一步,从前他未曾经历过这些,更不理解牧燃口中的“无师自通”是什么意思。
现在他可能,顿悟了。
第38章
“是吗?不是你说的要互相帮助吗?这个不算?”陆承风回身抱住牧燃,现在的牧燃从上到下都充斥着他的味道,这才是他们的正常相处状态才对。
牧燃连呼吸都觉得累,又是在拒绝不了这样的陆承风,稀里糊涂地就变成了现在的诡异关系。
这好像……和他梦里的剧情,对不上号。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认为故事的结局是不是也可以改变。
有些想法一旦扎根在脑海里,就算是努力不去相信,也会忍不住想去试探。
虽然不知道试探的结果如何,可牧燃想在最稳妥的情况下,去争取一下。
见怀里的人没吭声,陆承风心跳骤然加快:“燃燃?”
“我有点儿累。”牧燃止住了之前想说的话,转而打着哈欠,迈出了第一步,向陆承风的方向拱了两下,“哄我睡觉。”
陆承风脸上掠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双手不由得握紧,仿佛要确认眼前牧燃的动作并非是幻觉。
“你想,怎么哄?”陆承风咬着牙来保持冷静。
牧燃眼皮都没抬:“看来我之前的睡眠质量太好了。”
每次都用不着陆承风哄,自己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燃燃,你总得告诉我该怎么做。”陆承风抵着牧燃的额头,忽觉他似乎真的从未哄过牧燃。
他只会机械地去帮牧燃解决问题,就连牧燃和家里人吵架来找他,他也只是默默陪着,最后还是要牧燃自己去消化。
相对的,他每次有什么事,牧燃都是先安慰他,鼓励他。
他以为是他们足够默契,现在细数过来,他们的关系能维系到现在全靠牧燃性格好。
“手疼。”牧燃伸直了手,小幅度伸着懒腰。
今天水泡的太久,手酸的时候也用这只手替了一会儿,当时的人都在兴头上没觉得什么,导致现在留了疤,且经常隐隐作痛。
陆承风将人勾在怀里,手臂给牧燃当作枕头,另一只手自上伸过去,缓缓揉搓着牧燃的手腕。
那处疤痕没调养好,当时牧燃怕陆承风再次被陆城责骂,谁也没敢说,偷偷在大学宿舍养了一个月,期间陆承风也去送过一些药或者请按摩师过去,可收效甚微。
因为大学的环境就那样,牧燃还从小被伺候惯了,根本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所以才落下了病根儿。
这是他一直以来心理都过不去的坎儿,他想,他确实不会照顾人,可他会去学。
但牧燃和其他人在一起的话……
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