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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地方?”
晏翊冷然的声音响起。
宋知蕙连忙摇头道:“没有?,只此处……是因我拒了?他,他气恼之下?……”
“闭嘴。”晏翊不想听这些,直接将她话音打断。
他继续帮她擦洗,仿若面前之人只是一个?物件,而?他也没有?任何欲念,只想着将眼前之物清洗干净便是。
另一边虽没有?留下?印记,但还?是在他反复的擦拭下?,红了?一片。
那浑圆之上的点,也是擦了?许多遍,他知道他吃过,光是那三年怕是已经吃了?上千次,如何能不仔细擦洗。
宋知蕙在这一遍又一遍的擦洗中,已是不再?落泪,但那神情中的不安却未曾消散。
她身靠池壁,紧咬着唇,纵是不看,那自然的反应也是无法控制,尤其打过香胰子的地方,起了?泡沫,那些泡沫让原本就?光洁的地方显得更加顺滑。
洗净这两处,晏翊将她直接架起,让她坐在了?池边上,仅一双小腿浸在水中。
池房里备着炭盆,就?在宋知蕙身后便有?两个?,骤然从水中而?出,她也并未觉得冷,只是此刻她居高临下?望着水中晏翊,看他盯着自己时,心里没来由又是一阵慌乱。
这是晏翊头一次去?观此处,咫尺的距离,比书册中还?要细致。
看到这一幕,那早已意动之处,又开始隐隐胀痛。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用那香胰子开始擦洗,先是从腰腹开始,那细密的泡沫从腰间朝着水中滑落,拉出一道白色长线。
他淋水去?冲,又用帛巾去?擦。
眼前开始轻颤,尤其是淋在那垂眼便可?观之处时,那里似也跟着动了?一下?。
晏翊眸光微凝,蓦地想起书册中的一幕来,想到那一幕赵凌从前做过,晏翊再?次狠狠压住那隐隐作痛的意动,开始朝此处清洗。
与那粉褐色印记一般,此处也被他反复清洗,里外皆是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晏翊意识到,便是不必用那香胰子,也依旧滑手时,他终是停了?下?来,一把将她拉回水中。
不等她惊呼出声,那炙热的唇瓣便将她的一切声音堵在了?喉中,久忍后的宣泄里带着浓浓压迫,还?有?那近乎要克制不住的疯狂。
从唇瓣到脸颊,到耳珠,再?到脖颈,他所洗之处,皆布满了?他的痕迹,直到那粉褐色痕迹落在口中之时,他眉宇间那狠戾的沉色终是不再?隐藏。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宋知蕙抬手去?推他,可?垂眼迎上那阴鸷的眼神时,她忍着痛,颤着手缓缓松开。
浓浓的血腥充斥在齿颊间,晏翊缓缓直起身来,淋水让鲜血冲开,见那印记已被彻底遮盖,他才终是不再?隐忍,直接上前揽住了?她的腰身,用那手臂垫在她身后,以?防那一次次的撞击,让池壁伤了?她后脊。
这次之后,他问她可?还?怕他杀她。
宋知蕙如实?地回了?一个?怕字。
第二次他吃了?那浑圆,再?次问她,“可?还?怕孤杀你?”
宋知蕙垂眼没有?说话,但答案显而?易见。
第三次,他让她吃了?他……
到了?最后,已不知到底是几次,只知那池畔的油灯已经熄灭,幽兰的月光透过窗纸落在池中。
他含着她耳珠,沉哑出声,“如此,可?还?怕孤杀了?你?”
宋知蕙已是无力到但凡他将手松开,她便能直接沉入池底的地步,她匀着呼吸,一时半刻已经无力开口回答。
晏翊没有?强求,只继续哑声问道:“侧妃如何?”
宋知蕙倏然愣住,似不敢相?信晏翊的话。
见她还?是没有?回答,那结实?的臂弯再?次用力朝着池壁上撞去?。
“那便正妃。”他给?出的是答案,而?非在询问。
“妾身份如此卑微,恐担不起正妃之位。”她在沉默了?许久后,终是哑然出声。
“杨歙之女配孤,担得起。”
随着一声沉闷喟叹,晏翊懈了?力道,但齿尖的耳珠还?是未曾松开,他细细吮着那耳珠,哑着再?次问道:“可?还?怕孤杀你?”
幽兰的光线中,宋知蕙被遮着一层水雾的眸子,却是忽地闪过一丝光亮,只那一下?,便又成了?那副带着几分不安,染着薄薄水汽的可?怜模样。
“还?是……有?一点怕……”
晏翊带着几分不舍地松开了?口,他缓缓撑起手臂,望着眼前面容绯红的人,那惯有?的沉冷神情中,竟头一次生出了?一抹淡淡的温软。
“这一点怕,便留着。”否则以?她的性子,往后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了?。
说罢,他又垂眼看向那还?在渗血之处,“除了?赵凌,可?还?有?旁人是孤不知的?”
“妾的一切,王爷皆知,早已没什么可?瞒的了?。”宋知蕙也顺着他眸光看去?,应是已经麻木了?,所以?那一处早已没有?了?任何痛意。
第五十六章 未免有些狠绝
宋知蕙已是彻底站不起身, 又是一路被晏翊抱回了寝屋。
两人同榻而眠,许久未曾这?般安稳。
他将她揽在怀中,垂眼望着?她, 语气里又是从前那惯有的嘲讽,“孤未曾想, 如今孤的医术这?般高绝, 只?几个时辰, 便能将人心?症医好?。”
宋知蕙累得不愿和他多说, 只?看了他一眼,便朝他怀中靠去,俨然又是一副乖顺至极的模样?。
晏翊没有说话,只?静静望着?她。
很快,宋知蕙就合了眼皮沉沉睡去, 晏翊却?是在她睡得正沉时,忽然朝她腰间不重不轻捏了一把。
宋知蕙陡然惊醒, 看到晏翊的瞬间, 似有几分怔愣,然很快便反应过来,蹙了那细眉道:“王爷为?何如此?”
“你?说为?何?”晏翊望着?怀中之?人,冷嗤一声, “孤没有在你?耳边大喊出声, 已是仁慈。”
宋知蕙哑然,险些便忘了晏翊也是睚眦必报之?人,这?半月她佯装心?症, 的确没少折腾晏翊,虽他未曾惩她,但他心?里定还是憋着?气的。
宋知蕙是真的疲乏至极, 没有任何力气再与他周旋,她抬起眼,望着?那似带着?一丝愠怒的眸子,哑声低道:“王爷可以这?样?报复宋知蕙,却?不该这?样?报复自己的王妃。”
说罢,她又抬起头,在他下巴处轻啄了一下,温哄道:“睡吧王爷,只?要王爷不再吓妾,妾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
晏翊原本是想要再讽几句,但那带着?温湿的碰触,却?是将他心?头压得那些火气,瞬时浇熄大半。
还有剩下那一半,便等?明日再与她清算。
晏翊紧了紧臂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