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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很能说吗?现在不张口了?”

忠顺王版初出茅庐小道长当着他们面扫视了他们几眼,最后视线落在单丹身上,那视线让单丹莫名不爽,背后毛毛的。

“居士确定要让贫道在这儿说?”

“这是不敢在这儿说?”高玄桓一脸你这道士没本事被他捉住把柄了的骄傲。

而道士别有深意的眼光则让单丹有了不详的预感,尤其是,道士的视线往下,停了那么一下,这才一脸你确定么的自信看着他。

不,不会吧……单丹竟然不由自主倒退了一步!

高玄桓并没有察觉小伙伴的不对劲,但是大哥杜鸣意敏锐发现了单丹和道士的交锋。

“老二,你怎么看。”

杜鸣意把选择权给了老二单丹。

傻孢子高老幺乐呵呵看着单丹,“老二,别被这道士糊弄了,一对三他糊弄不了所有人,一对一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你,一点也没有我聪明!”

忠顺小道士垂下头,无法直视的抽了抽嘴角,果然,无知才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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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三位少爷,你们可算是来了,这都多久没来了啊,玲珑她们都快想死你们了~”

老鸨激动的迎上三个大户,生怕晚一秒就被别的花楼给吸引过去了。

“把她们几个给叫来伺候,这段时间来的新人也叫过来看看。”高老幺率先出声吩咐,简直不要太熟练。

“再来点下酒菜,老样子。”杜鸣意补充。

随后更是一人开了一间房,单丹看着瓶子里的药丸,心里那是七上八下,深吸几口气后,一咬牙,直接吞服!

咯吱——

裘衡推开房门,道:“王爷,成了。”

忠顺王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我就说我的药没问题嘛,难吃是难吃,作用还是很好的。”

裘衡有些头疼,“王爷,您这药药效……万一……”

“死不了,”忠顺王不耐烦摆摆手,想了想,改口道,“一两个月内,死不了,你就说我这样能不能获取他们信任吧。”

裘衡沉默,拜服,“能!”

“那就没问题了了!”忠顺王拍手,“贫道修道十数载,一个没脑子的纨绔子弟而已,那还不是哄得手到擒来!”

“王爷英明。”抠门的皇帝,炼丹的王爷,这皇室能不能出点正常人!靠着壮阳丹药打入敌人内部,真应了那句话,乱拳打死老师傅。

至于他们为何知道单丹不举?不过是根据查到的消息合理推测罢了,就算是猜错了,损失的也不过是一个“道士”身份,原本也没指望王爷能成功来着。

不过在忠顺王看来,哪怕是单丹没有不举,年纪轻轻的二愣子,有了这药,怕是也一样会沉迷其中。

“如此,那就分开行动,留下几个人暗中保证我不死就成,其他的暗中探查。”

“臣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

妙手丹心忠顺王(鼓掌!)

第20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人逢喜事精神爽,单丹第二天最为主动的翘了课,兴冲冲跑到了昨天忠顺王算卦的摊位,想当面感谢大师,再与大师打好关系,谁知这儿根本没人!

问旁边的摊主,旁边摊主只说昨天那位道长今早就没来摆摊。

“或许是还没到摆摊时辰,昨儿个那位小道长也是快中午了才来的。”

那就……等等?

只可惜,他注定是等不到了,因为道长,被他爹,金陵提刑按察副使给“请”去了。

说起单丹的不举,提刑按察副使一直心里有愧,要不是当初单丹被教唆去了花楼,他提刀踹开房门把儿子揪回来,也不至于把人吓到不举。

而后暗中找了不少大夫,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为此,他们父子关系更是一落千丈,单丹更是接二连三跟着那群人混,仿佛为了证明自己能行,每次出入花楼,都会点那个叫莺莺的。他不得不暗中让那莺莺闭嘴,维持住单丹,以及单家的颜面。

单丹的举动,他更是一直让人关注着,因而道士被他“请”回了家。

单韫虎鹰目凝视,浑身散发着寒意,“不知道长,姓甚名何,师从何处,缘何到了应天,又骗到我儿头上。”

单韫虎并非京官,忠顺王长相又更为似母,故而单韫虎并不认识忠顺王。不单是单韫虎,就是如今金陵应天忠的官员,都没一个能认出忠顺王这个死宅的,这也是忠顺王明目张胆出现的原因。

道长仍旧一脸笑眯眯,根本没被单韫虎气势给吓唬住,这般淡定,更让单韫虎重视了起来,此人,不简单!

“大人既请了贫道来做客,想必贫道的来历,大人已然知晓,又何须再问贫道呢?不然难免让贫道误会大人,是在私设公堂刑讯贫道呢。”

油嘴滑舌,有恃无恐,此人要么绝非简单的道士,要么就是有后台。

“王道长误会了,本官请道长过来,不过是关心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如今这世道,骗子太多,我这个做父亲的,总得为儿子把把关不是?”

王道长一甩浮沉,“大人言之有理,正是因为骗子过多,让我们这些真正学道的,反而受了牵连,可谓人心不古。”

浮沉一甩,此人身上极为淡薄的药香飘入了单韫虎鼻中,转瞬即逝,那握着浮沉手柄的手指白皙而袖长,并没有练剑的茧子,反而像是握惯了笔的人。

“至于大人一腔慈父心肠,贫道自是理解。”只见王道长从袖中取出一瓶丹药,“既然大人需要,一百两一瓶,承蒙惠顾,只是不可多服,一月最多一颗,若是治本,则是另外的价格。”

或许是单韫虎的眼神过于明显,王道长叹息一声,“大人着相了,人都是要吃饭的,贫道靠真本事赚钱,不寒碜。”

“若本官没记错,着相乃是佛家用语。”

好一个按察副使,言语间一直用本官,给人压力,更是抓住一切话语中的漏洞进行反问,击破被审问人的心房,可惜,遇错了人。

王道长神色不变,“佛家如何,道家如何,只要能让居士听得懂,解决居士的问题,那就是善事。”

“道长说,不能多服,是否说明这药有毒?”

“是药三分毒,端看何人用,怎么用。”王道长不慌不忙,“贫道乃学道之人,医道不分家,观小公子之相,并无大问题,后借单独与小公子独处之时有过诊脉,若贫道未曾诊错,小公子乃心病。”

心病,单韫虎看王道长的眼神不可避免有了改变,这人,似乎真有点本事。

“大人今天既请我来,想必公子昨晚,应是解决了这心病。”

单韫虎在渐渐相信王道长所说了,王道长抓住时机,继续道,“这药过于猛烈,平常大夫并不敢开,故而贫道开了,小公子也好了,也不需要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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