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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了,我的宝藏小饭馆都和省合作了,呜呜呜呜与有荣焉。]
[嘿嘿我看到直播环节有做菜这一步骤哎,是不是能看到老婆了?啊啊啊激动!]
[老婆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等不及了!]
这次的直播是为了弘扬美食文化,除了邀请了庄凝冬以外,省政府那边还邀请了其他美食届的大拿,根据出场顺序,庄凝冬排在第三。
开头是主持人在走流程,官方地介绍着这次活动,随后开始请出席这次活动的人员出场。
当庄凝冬那张清丽的脸蛋出现在镜头前时,弹幕刷得飞起——
[啊啊啊啊老婆好久不见又美了!]
[又是羡慕溪城人的一天,就算去庄记排队买不上饭,见一见老板也是好的啊!]
[你怎么知道我每天都去庄记只为了看老板一眼?]
这次活动,需要到其他市参加,走的时候,原本庄凝冬只想一个人去的,但傅修霁用了各种理由硬是跟着她来了。
现在,庄凝冬人在前面直播,傅修霁则在后台等着。
他看不到前台的情况,只能拿手机出来看。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弹幕,把喊老婆的弹幕都点了举报。
前方,根据活动环节,每位被邀请到现场的嘉宾都需要在镜头前做一道菜。
为了节省时间,几位嘉宾被安排在一起做菜,不过现场空间足够大,提供的锅碗瓢盘也足够多,他们一起做也互不影响。
尽管各自提前沟通好自己所需要的食材,但为了看起来大气点,官方还准备了许多用不上的食材。
这个环节,只有主持人在说话,偶尔主持人也会过去跟几位嘉宾互动,无非询问做菜的细节和注意事项之类的话。
庄凝冬拿着刀,神情细致认真,仔细地给鲤鱼去鳞,剔骨,划刀。
[谁说只有男人在工作的时候才是最魅力的,明明女人也一样,啊啊啊啊老婆我想当你的狗!]
[如果我成为了砧板上的那条鲤鱼,你是不是就能看我一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愿意~]
[……不至于不至于。]
[这是要做什么菜啊?鲤鱼,寓意年年有余吗?]
[大家快看,那条鲤鱼被裹上淀粉。]
[何止,还被摆成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形状呢。]
[什么奇奇怪怪,那是燕子!]
接下来,庄凝冬把摆好形状的鲤鱼放到漏勺上,待锅里的油达到一定温度后,她拿着勺子慢慢放进油里。
油温不算高,只是冒出了一点小泡。
通过油炸,可以更好地定型。庄凝冬一手拿着漏勺,另一只手拿着勺子舀了油上来,从上往下,淋到没鲤鱼上。
一遍又一遍,非常耐心。
炸好鱼之后,其实这个菜已经差不多完成了。
庄凝冬又捏碎挂面炸了个鸟巢,把几颗蒸好的鹌鹑蛋摆上去,菜式的模样已经完全出来了。
现在还有最后一步。
庄凝冬把调好的橘色酱汁淋到鲤鱼上。
这一步在摄影师的运镜下,显得格外可口。
鲜亮可口的浓郁酱汁缓慢流下,一点一点覆盖在焦黄的鲤鱼身上,似是能通过屏幕闻到那浓稠的酸味。
根本不敢想象有多好吃!
主持人:“哇!大家都知道一份普普通通的菜经过艺术的加工和精致的摆盘之后会变得十分高级,但当亲眼目睹完这样一份菜品的形成过程后,我都震撼到说不出话了。”
主持人:“在此之前,我是从来没想过一条鲤鱼还能做出一只燕子的形状,不知道这样精美的一份菜叫什么名字,又包含了怎样的寓意呢,让我们请庄小姐来回答一下吧。”
话筒递到嘴边。
庄凝冬思绪却飘远。
最开始设计这道菜的时候,她还身处大燕朝,那时候的大燕朝一片热闹繁华,而且又是举国同庆的节点。
所以除了希望年年有余以外,庄凝冬还想办法让这道菜跟国号“大燕”扯上了点关系,便设计成了燕子的形状。
不过现在时代变了……
庄凝冬很快回神,她朝镜头笑了下,温声道:“这道菜叫‘燕归巢’,燕归巢又寓意着出门在外的游子喜归故里,我就稍稍再延伸一下别的含义吧,嗯……希望我们不管身处何方,都能做到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
回溪城的途中,旁边的傅修霁一直在看这一段的直播回放。
在他拉着进度条,即将回归开头播放第五遍的时候,庄凝冬没忍住,伸手过去暂停了。
傅修霁歪头疑惑。
庄凝冬:“你还要看几遍?”
“看看也不行?”
看着他一直看自己的片段,庄凝冬觉得有点羞耻:“有什么好看的?”
傅修霁若有所思:“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
下一秒,傅修霁侧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庄凝冬,声线清润,莫名带了点蛊惑的意味——
“我看他们都叫你老婆,我也能叫你老婆吗?”
“……”
我、看、他、们、都、叫、你、老、婆,我、也、能、叫、你、老、婆、吗?
傅修霁声音落下的那一刻,庄凝冬人都傻了。
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之后,庄凝冬脸蛋都要红炸了。
他在说什么啊……
为什么他能脸不红心不跳且那么正经地问出这种问题啊?!
他又不是从大燕朝来的,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称呼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从大燕朝来的,在这个时代待过,也不可能不懂。
明明她都明白。
庄凝冬红着脸别开头:“不可以!”
傅修霁嘴角勾着,似乎觉得有意思:“为什么?”
“……”
“别人都可以这样叫,我为什么不可以?”
“……”
“是我不如别人吗?”
“……”
“你又不是不知道——”庄凝冬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换了个说法,“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你还问。”
傅修霁抬了下眉:“嗯?哪两个字?”
“……”
明显故意的。
庄凝冬不想理他了。
傅修霁低笑一声:“我知道就不能叫了?”
“……”
庄凝冬还是没理他。
不过这并不影响傅修霁自说自话。
在傅修霁的视野里,只能看到她倔强的后脑勺,还有红透了的耳朵。
傅修霁意味深长地“哦”了声,“我知道,还缺了点仪式是吧。”
庄凝冬心脏不可避免地往下塌了点,她眼睫轻颤,对于他接下来的话似乎有了点预感。
旁边响起轻微的窸窣声,旁边的人似乎靠近了点。
庄凝冬屏住呼吸,听见他轻声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