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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们这次配合不错,特意把你们两人分到了一组,到时可要好好表现,别让我们失望。”
两位院长对此都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
游溪心里一沉。
他果然是知道了!
把他们两分到一组,分明是想趁弟子试炼,灭了他们两的口!
虽然文师兄两人死了,触发了咒术的也有可能是他们两,这老头宁肯错杀,也不愿放过。哪怕他们什么都没说,他还不放心。
她后背一阵发寒,心事重重离开真言堂,还没走两步,就被自家师兄师姐们围住了。
云师姐满脸喜色:“小师妹,听说你们把偷尸贼找到了,太好了!”
花师兄:“我就说师妹厉害,一定没问题。”
云师姐消息灵通,“师妹,听说这次弟子试炼提前了,你跟我一组吧?师姐带你去逛山下的成衣铺子。那家裁缝的手艺可好了,纺灵纱织成的留仙裙,款式又多又好看!”
师姐迫不及待想亲手打扮师妹,看她穿上各种漂亮的裙子,衣美人更美,那该有多赏心悦目啊!
花师兄道:“师妹,还是跟我一组吧!师兄带你去看中州的蹴鞠大赛,这次可是高手云集,一定很精彩!”
“游师妹,还有我……”
“游师妹,我可以把历练积分全都给你!”
游溪被他们围在中间,手足无措,视线飘向站在角落的荆饮月,慌张道:“我、我跟荆师兄一队。”
霎时,周围一片安静。
师兄师姐纷纷投来不可置信的眼神,游溪缩了缩脖子,她有自己的考虑。
一方面,她已经被左长老盯上了,师兄师姐什么都不知道,她不想害他们受伤;另一方面,她觉得和荆师兄相处很放松,她把这人排除在自己的社交体系之外,完全不在乎对方的想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偷尸贼找到了,荆饮月也该放下对她的怀疑,她的那一番说辞毫无漏洞。
想得是很好,只是众人的视线太过灼热,她不敢面对,找个机会溜走了。
道藏院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荆饮月。
云师姐质问道:“姓荆的,你对我们师妹做了什么?你是不是花言巧语哄骗了她?”
花师兄也问:“你和游师妹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她为何非要跟你一组?”
“事出有因。”他视线扫过几人,说他和游溪关系好?想起自己被狠狠踩过的一脚,他冷着脸道,“定是误会。”
第8章 试炼
试炼前一天,游溪揣着心事,走进饭堂。
玉山宗弟子试炼每半年一次,原本日期定在七日后。执戒堂组织试炼的长老们却将之提前了几天,这其中肯定有左长老的手笔,他想趁试炼之际将她和荆饮月灭口。
另外,落月天书所示的第一段剧情,也发生在这次弟子试炼中,她不得不有所准备。
“小溪,多吃点排骨。”
打饭阿姨把满满一勺排骨倒进她的食盒中,露出慈爱笑容:“瞧你心事重重,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李姨开导开导你。”
“谢谢李姨。”
游溪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脸,上到八十岁老人下到八岁小孩,可爱得无往不利,上山才几天,就收获了打饭阿姨的喜爱,每次饭盒里的菜都要比别人多一倍,还总是叮嘱她多吃才能长高。
游溪想说,她作为一条蛇妖,已经活了好几十年,说不定比阿姨的年纪还大。
她将饭盒的盖子盖好,饭堂人来人往,比大学食堂还热闹。弟子们都还未辟谷,饭堂既是吃饭的地方,也是重要的社交场合,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各院的趣事八卦。对于游溪这种社恐来说,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呆的地方。
她像是做贼一样,拎着食盒飞速离开,一路埋头猛冲,生怕遇到任何熟人,就算是遇到了,也要假装没看见。不然要停下来打招呼,也太尴尬了。
她这次运气不错,前脚刚走,师兄师姐就来了,他们这次并不是来找她的,几人交换眼神,不着痕迹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荆饮月。
荆师兄和他的师弟岁舍坐一桌,岁舍吃个饭也安静不下来,上蹿下跳的,惹得周围人频频注目。
荆饮月将筷子一放,岁舍一条腿搭在凳子上,往嘴里塞排骨,含糊道,“师兄,你就不吃了吗?”
“饱了。”
岁舍毫无自觉,边啃排骨边冲他挥了挥手:“师兄慢走。”
荆饮月无语,起身离开。
云芜和花任酒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云师姐朝传音符传音:“注意,荆饮月马上就要出去了,速度准备。”
“放心,师姐。”
“敢哄骗小师妹,这次绝对让姓荆的吃足苦头!”
“狠狠教训他一顿!”
弟子们干劲满满,花师兄有些忧心,“这家伙毕竟是含光院第一,咱们真能对付他?要不还是算了?”
“你怕什么?”云芜哼了一声,“看不起我设下的陷阱?别说是荆饮月,含光院长也照坑不误!”
“……”
花任酒摸了摸鼻子,师妹还是一如既往爱说大话。
这时,荆饮月已经走到了门口,忽然停住脚步,往他们这一桌看了一眼。
花师兄差点吓掉了手中的筷子,云芜从椅子下踢了他一脚,低声道,“师兄,你心虚什么,想被他看出来吗?正常一点。”
花任酒强做镇定,冲着他笑了笑。
荆饮月面无表情,只当没看见,直接走了。
“这——”花任酒气得够呛,“你看见了吗?这家伙可真装!怎么说我也比他还早两年入宗,他还得叫我一声师兄呢!”
云芜幸灾乐祸,这下看他还装不装好人。
“师姐,他出来了!”
“动手!”
传音符那边传来砰砰的动静,应该是埋伏的人动手了,两人赶紧出去看。根据他们的调查,荆饮月生活极有规律,他吃完饭后,固定会走一条小路回含光院,这路上人烟稀少,正适合埋伏。
他们一路设下了重重陷阱、八卦阵法,不怕困不住他,等他陷入迷阵,再将麻袋往他头上一套,痛揍他一顿!
云芜已经交代过了,不要手下留情,最好将人打得鼻青脸肿出出气。两人一路设想着荆饮月的惨状,走到那条小路一看,当初傻眼了。
沿路留下的陷阱、阵法,都被一道极其霸烈的剑气摧毁,埋伏的一群人倒在道旁哀嚎,她借来的那个麻袋——本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坏的中品法器,也成了两块破布扔在路边。
云芜都来不及心疼麻袋,那负责套麻袋的弟子模样凄惨,鼻青脸肿,像被人揍了一顿,正呜呜大哭。
云芜:“荆饮月把你们这么多人都给打了?”
弟子:“不是,是反弹咒……师姐,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