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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寂都忘了思考相宜为何会是贺宴舟的妻子?了,不过无论事实是怎样,他现在都要求贺宴舟,讨好贺宴舟。

他说是他的妻子?,那便是他的妻子?。

“贺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贺宴舟从座椅上起身?,从狱卒手里接过烙铁,这是一个由?前方?尖锐三角和后方?的方?形悍成的烙铁,以满足不同部位的施刑需求。

他将烙铁放在裴清寂身?上比划了一下,那人当即吓尿了,他比划的正好也是那处。

比划完了,才正式将烙铁放进炭盆里加热。

贺宴舟一句话不说,裴清寂感觉他是认真的。

“贺宴舟,你疯了吗?”

贺宴舟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裴清寂感到难以置信的同时,紧接着而来的是巨大的害怕。

他面庞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二罗,双眼瞪得纪达,死死盯着握在贺宴舟手里的,正在炭盆中炙烤这的烙铁。

他嘴唇剧烈哆嗦着:“贺宴舟,我裴家是皇商,你不能动我,皇上不会准你动我。”

烙铁寒光闪烁,他这几?日已经无数次问道皮肉被烧焦的滋滋响声与?刺鼻气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在炙烤烙铁的这个过程中,贺宴舟很有耐心,他本是见不得这些的,可若是这东西施展到裴清寂身?上,他就期待极了。

姑姑,宴舟替你报仇。

裴清寂身?上的衣衫已被冷汗湿透,紧紧贴在后背,在那烙铁逐渐变红的过程中,他呼吸都几?乎停滞,简直受不了这种煎熬。

不过贺宴舟没让他等太久,在烙铁全部变红的同时,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烙铁完完整整印到了裴清寂的□□。

夜里,一阵嘶吼如决堤的洪水从他喉咙深处喷涌而出,划破了整个大理寺牢房的死寂,将所有犯人惊醒,尖锐得如同夜枭啼鸣。

他的双目瞬间充血,原本就突出的眼珠几?近爆裂,布满血丝的眼眸中满是极致的痛苦与?恐惧。

额头青筋暴起时,如一条条蜿蜒扭曲的蚯蚓,随着嘶吼声剧烈跳动,他不可思议地望着一脸平静的贺宴舟。

至此他才真的信了,贺宴舟会动手。

贺宴舟手臂用力,青筋凸起,他用力地拿烙铁往他□□摁,面上却无任何表情。

裴清寂此处本就无用,不如迟早给他废个干净。

裴清寂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四肢疯狂挣扎扭动,铁链与?地面碰撞发出“哐哐”巨响,和着嘶吼声交织成一曲惨烈的乐章。

第50章 第 50 章

汗水如?瀑布般从他身上倾泻而?下, 混着泪水模糊了双眼,却冲不淡那蚀骨的疼痛。

裴清寂张大嘴巴,持续地咆哮着, 似是向这份残酷讨要一丝怜悯。

梁泰抵在?门框上,“啧”了两声。

“宴舟, 你这犯人不行啊, 就这区区一个炮烙之刑, 叫这么大声,简直太弱了。”

烙铁不再?滋滋冒烟的时候,贺宴舟收回了手,浅笑着:“我会一步一步将他锻炼成牢房里的老油条的。”

他放下烙铁, 收回了手, 他的指尖微颤, 紧接着的是一种快感涌上心头。

贺宴舟握了握拳,好让刚刚因过度用力而?有些僵硬的手恢复。

他坐在?座椅上,半张脸隐于?黑暗, 剩下的半张脸没有任何?表情?。

梁泰见惯了这些,自然没什?么感觉。

可贺宴舟的后劲儿才刚上来,他需要一些时间缓和。

他对这件事情?本身并无多大感觉,但他看着裴清寂奄奄一息的模样,眼眸深处闪烁着兴奋与?贪婪。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他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弧度, 那笑容却没有半分温度。

“天快亮了, 给他浇一桶冰水, 别叫他装死。”

贺宴舟从牢房内走?出来, 终于?见到?天光,他的月白色锦袍上没有沾上一丝一毫的污迹。

梁泰提醒他:“裴清寂到?底犯什?么事了?裴家人三番两次找上大理寺, 再?来我可就兜不住了。”

裴家是皇商,不是可以任意欺凌的小老百姓。

虽说不知道为?何?好兄弟忽然转变了性情?,但他们?这些“浊流”,也有一套处事准则,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只是这套标准不是按照道德来界定的,而?是各凭本事来界定。

贺宴舟要硬生生压过一个裴家,还是压得过的,可若是始终没有确切证据,贺家不占理,贺宴舟未必兜得住。

虽说裴清寂曾经试图杀害过彩云,但彩云现在?还好好活着,她并不想被人找到?,无法出来作证,更没有她的尸身可以出来作证。

这件事情?贺宴舟安不到?他身上去。

天彻底亮了,牢房内开始传出一阵阵惨叫。

贺宴舟对梁泰道:“把你这儿所有犯人的卷宗调一份给我,我会把裴清寂的罪证编造出来。”

贺宴舟虽然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他若是要做,那必定是熟练极了。

裴清寂人虽然进来有几天了,但他之前做的布局还在?持续起效。

戚家如?今生意上的漏洞越来越多,如?同紧绷的弦,本来东拼西凑还能盘得动,现在?却摇摇欲坠,只能依靠借款勉强将生意维持住。

戚氏的哥哥又一次找上了她的门。

“妹妹,你手上还有没有钱,家里急用。”

戚氏皱眉:“哥哥,我上次不是刚给过你一笔吗?”

“家里现在?困难,若是不填银子进去,之前的一切就都白费了,咱们?家还倒欠人家好多呢……”

“害,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现在?若是没钱继续维持,咱们?家就彻底完了。”

戚氏怔怔道:“怎会如?此……”

可她没办法呀,哥哥都这么说了,她必须得替家里筹钱呀。

想到?老夫人之前随手就让李嬷嬷给她的一匣子白银,戚氏心里想,婆母那里一定还有多的钱。

老人家攒了大半辈子,怎么会没钱。

“哥哥放心,妹妹一定想方设法替你筹钱。”

送走?了哥哥,戚氏心里在?想,这下可用什?么办法再?问婆母要钱呐,铃儿的嫁妆也置办得差不多了,虽说不算多气派的,但也算体面。

看着从官场里回来的丈夫,戚氏心生一计,丈夫的官职这么多年?没动过了,也该动弹动弹。

若是以要为?丈夫打?点上司的理由去找老夫人要钱,老夫人应该不会不给的。

今日是“秦相宜”的头七,西院儿搭的葬礼台子终于?能收起来了,戚氏想起来就晦气。

随便找几个人,抬着空棺材拖到?山上去下葬了便是。

可没想到?,今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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