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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烫得她根本无处可躲。
他推开她,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可下一秒,女孩子柔弱无骨的身体就贴了上来,那瞬间彼此的身体紧贴,突然就失控爆发。
“我难受…”
“好热…”
她喃喃着将嘴唇贴上来时,周肆没有立即动作,直到她实在受不了,娇娇地扭动着身体,往他怀里拱火好一会儿,才终于不忍了。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嗯…”
“你抱抱我…可以吗…求你…”她快要失去意识,说的胡话全是凭本能。
夏眠柔软的嘴唇像布丁似的□□弹弹很好亲,又软又上头,胡乱地蹭着他。
周肆再也难以克制。
他抱着亲了她好一会儿,让她差点憋气憋到受不了才终于放开。
她已经热到做什么都听话,都肯乖。
直到听到对方说:“宝贝,张开点。”
第15章
夏眠听完对方的话,愣了几秒。
随后,她睫毛扑簌着,漂亮的粉唇微张,晕晕乎乎地凑出乖软的笑容:“...知道了。”
她的配合,让他满意地眯眼笑了一下。
即将要去体验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受,她的睫毛完全被泪水沾湿,眼皮处的肌肤触感湿黏,说不清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亦或两者交织。
周肆哄着:“待会记得要放松。”
夏眠是个格外娇气的人,从发丝到脚尖,每一处都该软,此刻却又紧张得冒出抗拒。
他不知从何处拿来了膏,冰冰凉凉的触感,覆盖在指尖。
女孩子柔软的脸颊肌肤被男人粗粝的指腹轻轻捏着,夏眠瑟缩了下。
夏眠哭唧唧地抱住周肆的脖颈,问他会不会疼,言辞中很是害怕。
软言侬语的腔调,就像鸟雀的啁啾,动听悦耳,带着无尽的委屈。
周肆竭力绷住残存的理智,哑着嗓哄:“宝宝你乖,别怕。”
“待会一点都不疼的。”
-
夏眠至今都记得,那晚,她的长发被浸湿,额头沁出薄薄的汗水,鼻头也哭红了。
他堵住她的唇,吻得深入又强势,根本不容许她躲。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滚烫强烈的触感触目惊心。
周肆很喜欢亲她,她看到他的肩头覆着薄薄的肌肉,汗水顺着那结实的线条滴没,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抱着她,丝毫不理会她的哭诉,所以她哭得更厉害,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他盯住她,唇角勾起放荡的弧度,又痞又坏,更为深刻地吻住她,仿佛要将她的皮肉都吞噬。
“宝宝?”
“喜不喜欢被我抱?”
对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蛊惑。
当时她脸颊泛粉,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轻轻地哼了一声,如猫咪撒娇,嗓子像撒了蜜一样甜。
见没有回应,周肆故意使坏,夏眠陡然惊呼,身形不稳地勾住他的脖颈,抱得比刚才更紧。
周肆贴着她唇,存心憋着坏,问她:“回答我。”
“不然就不抱你了。”
夏眠快被折磨疯了,可怜兮兮地说喜欢被他抱。
周肆那双桃花眼眯了眯,他修长有力的手低下去,托住她的脸,缓缓起身。
他抱住她慢步走到落地窗前。
房间里是黑的,床头一盏夜灯亮着,昏暗的光线里,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夏眠眼前浮现出一层薄薄的雾气,她短暂恢复神智,虚虚地说放我下来。
周肆果真松开了手。
…
疲惫地倚在他怀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所有表情都被他尽收眼底,美得像妖精。
他的喉结滚了滚,低着头,热息沉沉呼在她耳边,问她累吗,要不要喝水?
夏眠刚才的燥热感已经褪去了一些,稍微能够缓冲,但仍旧还不够完全消弭,她像个被诱哄着,只要点头就能得到糖果的小孩,乖乖地点头。
周肆满意地笑了。
喝完水,他让她转身站在窗帘前,整个都贴在玻璃上,幸好有厚重的落地窗帘遮挡着,她半清醒半混沌,看到窗外灯火斑斓,光线折射。
整夜都是如此...
最后的梦境画面,是周肆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和威压,唇角的弧度恶劣而玩味:“抓到你了——”
“今晚别想睡。”
“等着接受主人的惩罚。”
夏眠瞬间惊醒。
视线一片漆黑,静寂的夜吞噬了她。
她喘着气,心有余悸的感觉很是强烈,拿过身旁的手机看了看,此时才凌晨四点。
夏眠表情闷闷地倒回去,伸手挡住眼皮。
周肆说了给时间,便真的完全没有再打扰过,可她却陷入了无尽的纠结与不安之中,翻来覆去地失眠着。
她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思绪如同乱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周肆的身影。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野痞危险的气场,滚烫的触感,都深深镌刻在记忆中,让她根本无法平静。
捱到天亮,夏眠迫不及待地辗转联系到一个顺路的老乡,准备立刻坐他车回老家收拾东西避避风头。
避开耳目地逃离这个地方,是她现下唯一的选择。
夏眠急切地渴望离开,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老乡事务繁忙,最快也要等到三天后才能出发。
夏眠的心瞬间沉下去,感到无比失落和焦虑,她又联系了好几个车,但对方听到她说的要求,怎么都不敢接。
毕竟跑长途,又是黑奴价低到离谱,实在不划算,夏眠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明白这些人的顾虑,但她又能怎么办呢?
没有钱,自然是能省就省。
她不想因为躲避周肆而让自己陷入经济困境,毕竟生活还得继续。
夏眠在心中默默盘算着,试图找到一个既省钱又能安全逃离的方法,思来想去,却始终没有头绪。
她决定就当无事发生,反正不管她做什么,都逃不过某人的眼皮底子,说不定时刻都被注意着。
必须要来个出其不意。
她开始刻意地保持平静,照常拍戏、吃饭、睡觉,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深处的那份不安始终如影随形。
夏眠在这种纠结与不安中度过了漫长的三天,每分每秒都仿佛是折磨。
同一时间。
“周公子,夏眠最近没什么异常,何穗穗已经跟夏眠道歉了,她全都按照您说的做,可...”
那边没有出声,沉默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陈导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继续:“夏眠表示,她同意何穗穗说的以后不欺负她的话,但她不接受道歉。”
对面溢出轻笑声,紧接着,终于开口,嗓音磁沉,听不出特别的情绪:“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