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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你。”
姜苔眼眸微动,推开院门。
一室的姹紫嫣红,四季常开不败的蔷薇、月季在前院开满。花瓣饱满艳丽,花香扑鼻,像是回到?几年前还在被精心打理的模样。
沈凛说:“还给你的小?花园。”
他陪姜苔住在这时,依然睡在无人问津的杂物间。狭窄的硬床板、不会关上?的房门、两把?挨在一起的椅子从未变过。
姜苔在这,要比在城西?那套大平层更自在。
小?阁楼上?有年少画画时的所有灵感,衣柜里的成衣都被防尘罩护理着,母亲生前留下的物件也都还在。
沈凛洗过澡毫无睡意,知?道姜苔正在楼上?那间阁楼画室里画漫画,他在客厅打开了部老电影。
时针转向10点半时,楼上?房间传来浴缸放水的声音。
他靠坐在沙发上?,搭在膝骨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敲。水声停止,他起身去厨房,打开被阿姨塞满水果和牛奶的冰箱。
热好的睡前牛奶还冒着雾气,被放在茶几上?。
楼上?房门被打开,姜苔穿了件睡裙下楼。
客厅并?没?开灯,只有电影里羸弱的光。沈凛低垂着眉眼,年轻而锋利的五官轮廓被夜色朦胧,余光扫到?她身上?那条裙子有多非比寻常。
近乎透明?的裙摆紧贴着大腿,裸背白皙柔嫩,微卷发尾还很湿润。她弯腰越过他拿起牛奶杯子时,头发末梢的水滴落在他手背上?。
吧嗒、吧嗒。
诡异的安静,就?连电影里的剧情都在沉默。
沈凛黏稠的目光从她身上?慢慢移开,下颌线紧绷,蓦地哑声开口:“对不起。”
姜苔不慌不忙地舔了下唇边的奶渍,高高在上?地问:“对不起什么?”
他认错道:“我不该破你的游戏记录。”
“哼!”
属于彼此朝夕相?处间很奇怪的默契,只有沈凛能猜到?她会因为这件事生气。
她目的达到?,放下杯子,正要利落地抽身而退,下一秒却被揽住压到?沙发上?。
软得出奇的腰身,纤巧到?都不用一只手就?能握全。沈凛扯过柔软的抱枕垫在她脊背后面,掌骨撑着沙发靠背。他静默地望住她,粗砺的指腹在她腰上?收紧了些:“你不能总这样对我。”
姜苔不以为然,拗着秾丽娇憨的脸睨他。
他没?有继续看着她,因为太容易被蛊惑。薄唇紧抿,语气正儿八经,告状都像表白:“以前你就?仗着我没?法拒绝你,对我胡作非为。”
“不可以吗?”
她手肘屈起,牙齿轻磨,挺身去重?重?咬他肩膀。
是你的错啊,是你还没?能让我解气。
“我不可以吗?”
红润冰凉的嘴唇往上?移,咬住他温热的脖颈血管。
是你说喜欢我,他们?都说你喜欢我,可你这样的喜欢到?底算什么喜欢。
“不可以这样吗?”
耳边听到?他难忍的闷哼声,咬痕紧接着落在他凸起的喉结。
是你让我在这段莫名其妙的感情里矛盾又无法释怀,你甚至害得我没?有一段刻苦铭心的恋爱。
沈凛的压制在她这几句话之后完全失效,他被反推回去,看着她跨坐在他腿上?,灵魂在那瞬间被抽离。
他喉间迟缓地应出两个字,是在她面前无数次的妥协:“可以。”
第52章 弄痛我了
他不该说可以?。
说可以?,就代表还要被她玩弄。
但他在姜苔这的原则从来只能让步。
曾经义正言辞说她不能喜欢两个人,可害怕她远离自己,又眼巴巴凑上去说愿意?陪她玩游戏。
如今知道她和?段家那位二公子有商定婚约的打算,却还是自甘伏低做小。
姜苔也满意?他的回答,她不接受沈凛的拒绝。谁让他从小到?大都纵容她的一切,那他就该对?这么肆无忌惮的她负责。
紧挨在一起,能看见男人贴着?T恤的骨骼和?肌肉线条,连他微微难耐仰头时喉结滑动的弧度都一览无余。
他们的身型一直相差很大。
小时候就觉得他相比同?龄人总是更大一只,五官也凌厉英挺。成年后的体格更是带着?成熟男人的蛊惑性,肩宽腿长,孤绝又禁欲。
姜苔从小到?大不管是心动过,或是交往过的异性从来都是和?自己生活方式相仿的公子哥,偏偏只有沈凛是意?外。他和?她过的不是同?一种生活,可他一直在她的生活里沉静地?存在着?。
让人忘不掉,挥之不去,最后回到?原地?。
矛盾和?茫然在脑内交锋,她沿着?他肩膀一路往上泄愤地?咬,从喉骨又到?他下巴。正要往后退开时,却被宽大手掌握住后颈。
沈凛低眸,骨节分明的长指收紧了些,反问道:“不咬了吗?”
姜苔被迫抬起脸,依旧气昂昂的:“是你说可以?。”
他勾下颈脖,眉骨贴住她湿润的额发,一只手将她那条吊带裙滑落的肩带拉回去,拢了拢她没吹干的长发:“嗯,那你还想怎么玩?”
她又不是第?一次玩他的身体。
高考后的那个暑假,酝酿着?对?异性的好奇和?对?他微妙的坏心眼,姜苔常伸手探进他衣服里。摸着?少年瘦削宽阔的肩身,绷紧的薄肌腰腹,看他微凌的短发,青筋暴凸的手臂线条。
这些是她那段时间为数不多的乐趣。
沈凛声音低低的,在静谧的夜幕里格外缱绻蛊人,像在邀请她。姜苔坐在他大腿上,能闻到?他衣角的微淡皂香。
她在他漆黑眸光下伸出手,拽住他灰色长裤的抽绳,脸颊因?羞窘又有些恼羞成怒地?泛红:“顶到?我?了!”
沈凛面不改色,锋利的五官棱角沉在半明半暗里。俯身亲她眼皮,声线模糊不清:“这也怪我??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反应。”
姜苔脑袋往后仰,手扯松了他裤子上的那根绳,娇纵地?挑战他的底线:“不准你亲我?。”
真的很过分,穿成这样故意?坐在他身上,发梢的水已经将薄如蝉翼的睡裙彻底淋湿,在黑暗中的轮廓若隐若现。
她生涩的手还在胆大妄为地?触碰他,又不许他有反应,不许他情不自禁。
可他一点也不想忍,浅尝辄止过后是食髓知味。冷白手背上的青色经脉突显,施力?将她的脑袋固定,热息往下移,偏头含住女孩饱满红润的唇瓣。
“唔——”
他鼻梁太高,撞得姜苔轻皱眉,放在俩人中间的手也在威胁般用力?。
沈凛忍耐着?急躁和?疼痛吻她,呼吸炙烫地?包裹她的口腔。他亲她时总要把人抱得很紧,俩人之间毫无间隙。
掠夺逐渐加重?,从细密到?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