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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到了这个话题,童夏索性厚着脸皮把话题展开了点,“那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我换的。”他嘴唇落在她侧脸上,“身材挺好的。”

她半夜吐了一次,陈政泽拿出半辈子耐心给她换衣服。

啧,女生的衣服弯弯绕绕的,脱着麻烦死了,他直接粗暴地给撕了。

但他没说,他关着灯给她换的衣服。

“那谢谢了。”童夏语气生硬。

“你折腾了我一夜,两个谢字就完了?”陈政泽手从她头发丝中抽出来,慢悠悠地缠着她胸口的蝴蝶结玩,一副浪荡样儿。

童夏像即将被人吃干抹净的白兔,她撞着胆子和他周旋,“上次我也照顾你了,算扯平。”

陈政泽嗤一声,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你也给我换衣服,就算扯平了。”

童夏脑子里瞬间蹦出来俩字——裸睡。

她手腾一下缩回来了,又改口:“等你下次喝醉了,我照顾你好不好?”

“嗯。”他牙齿叼着她脖颈的一小块软肉,慢慢摩着,故意折磨她。

童夏僵硬的后背身体忽然一软。

他感觉到了少女的反应,更恶劣地折磨她,谁让她昨晚借着醉意点火,还只点火,不灭火。

童夏抿着嘴,怔怔地看着陈政泽,她有些怀疑这人在鬼扯,她和舒澈睡一起时候,舒澈说她睡觉很乖,除了偶尔说几句梦话,但这也是极少的情况。

“它不睡。”陈政泽带着她的手。

“帮个忙?”

童夏睫毛忽闪了下,“不、不会。”

“教你。”

“……”

童夏心跳漏了半拍,手里的东西过大,触感极其强烈。

陈政泽封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瓷白的牙齿,和她纠缠,那架势,不死不休。

童夏整个人仿佛被抽干,她枕着他手臂,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手酸痛。

完事后,他说:“下次就不让你这么辛苦了。”

“嗯?”

陈政泽眯眼笑笑,没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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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辞还在发烧,童夏过去看,心疼的不行,她不想颜辞受病痛的折磨。

“对不起,辞辞,我不应该拽你去喝酒的。”童夏自责道。

“有你什么事啊,昨天他俩在湖边乱着玩的原因。”陈政泽说。

他把车钥匙扔给贺淮新,“喂点饭,带着去附近医院看看。”

童夏看得出来陈政泽在给两人制造机会,但又怕颜辞受贺淮新冷脸,纠结要不要跟着他们去。

颜辞脸色惨白,她干巴巴地咳嗽了声,握着童夏的手,“好不容易来了,你和陈政泽多玩玩,我没事儿。”

贺淮新无语地摇摇头,“你俩再难舍难分一会儿,她烧都退了。”

颜辞撇嘴翻白眼,内心美滋滋的,她不想这么快好,甚至还幻想着再病的厉害点,最好能让贺淮新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所以她死活不肯和他去附近的医院,让贺淮新自己去拿药。

小路边,童夏看着发动车子的贺淮新,拜托他:“贺淮新,你能不能看在颜辞生病的份上,对她好点?”

贺淮新苦笑,“妹儿,我对她不好吗?她都能骑我脖子上拉屎了。”

童夏抿抿嘴,忍不住说:“但她最近不开心,老是偷偷哭。”

贺淮新嘴角的笑意褪去,皱眉:“什么时候?”

“好多次。”童夏没敢多往下说,只能帮颜辞到这儿。

贺淮新开车走远后,童夏看着陈政泽突兀地问了句:“你说颜辞和贺淮新会结婚吗?”

“不清楚,贺淮新有自己的路要走,颜辞走向他会有很多阻挠。”他一针见血地指出要点。

“贺淮新为什么要那么执着入伍?”

“他父母都是军人,在禁毒行动中,被边境最大的毒枭头子注射大量毒品,那毒枭头子,还活着。”

童夏眼睛猛地睁大,等她消化完陈政泽的话,再回头看,贺淮新已经消失在路的尽头,跟着他的,是被尾气卷起的灰尘和落叶。

餐桌旁,童夏捏着调羹心不在焉地喝着粥,思绪还沉浸在贺淮新凄惨的过往中,他和陈政泽一样,天之骄子般的人物,可内心深处都有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童夏胸口闷闷的。

几分钟后,一条短信把她内心深处那条血淋淋的口子扯了下。

银行卡余额变动的提示信息,她收到了一笔十万元的转账。

她握着手机的手抖了下,十万元用阿拉伯数字写,好多零。

这些零像是打造利刀的原材料,冰冷,刺目。

紧接着,微信弹出一条消息,林欣的:【170万分批打给你,今天转了10万。】

“怎么了?”陈政泽察觉到她的失落。

童夏吸了下鼻子,“没事。”

陈政泽把碗里的桂圆放她碗里,“润嗓子。”

“嗯。”童夏捧起碗喝粥,眼泪从脸颊滑下,落在碗里。

如果可以,她希望陈政泽能像贺淮新一样,坚定自己的道路,对伤害他的人瑕疵必报。

第39章 第39章 “那么主动?”

颜辞身体恢复后,他们四人开车在县城溜达。

陈政泽开车,童夏坐副驾,贺淮新和颜辞坐后面。

县城的风景秀丽,清风徐徐,山连绵不绝,湖面随风荡啊荡。

童夏偏头安静地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内心逐渐平和。

贺淮新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导航,时而把电子地图放大、缩小。

颜辞拿着相机,头探出窗,拍风景,也定格贺淮新。

“想骑马吗?”陈政泽看着童夏忽地问了句。

“我想!”颜辞举手兴奋道。

“没问你。”

童夏失笑,“可以啊。”

陈政泽问:“骑过吗?”

童夏摇摇头,“没。”

安锦从小把童夏捧在手心里宠,给她培养的兴趣爱好,也是艺术方面的,从不让她碰那些危险系数高的运动。

颜辞抱着童夏的椅背说:“让陈政泽教你,他骑术贼好。”

“你喜欢骑马?”童夏看着陈政泽说。

“就那样吧。”陈政泽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动了动,车子向左拐去。

他只是喜欢些刺激的运动,搏击,骑射,赛车等,什么刺激玩什么,因为在这类运动中,会有一刹那,心脏是飞往云端的,会让人觉着,还活着。

马场有二十多匹马可以选,颜辞挑了个最漂亮的,贺淮新随意选了皮黑色马,他们俩选好后,跟着教练去换装备。

童夏站的笔直,双手背在身后,漫扫着马场里的马,她没什么选择标准,而且没骑过一次马,所以不打算参与这次骑马活动。

陈政泽挑了上个月马术比赛的冠军,他自己牵出来的,刚开始马有些抗拒他,他老练地摸了摸马头,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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