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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进厨房。

越意在心底冷笑出声,面上仍旧漫不经心,斜倚在门框上朝着姜以芽摊开手:“给我两颗晶核。”

姜以芽从衣服内侧口袋里摸出两颗给他。

他拿完晶核并没有离开,而是双指夹起其中一颗,贴在了玫瑰色的唇瓣上,意有所指地朝姜以芽撇去一眼。

一触即分,一眼即离。

等西鸣岐回头看的时候,越意已经离开了。

几分钟后。

姜以芽在二楼的一间卧室里找到了越意。

他坐在阳台的花架下,攀爬在花架上的花藤早已因为无人打理而蔫巴枯萎,却丝毫不影响枯枝下美人的风情万种。

“过来,教你第一课。”

细风缠上姜以芽的腰肢,将她拉到了越意面前。

“现……现在吗?”姜以芽看着他好整以暇的模样,突然有些打退堂鼓,“要不晚一点吧,比如吃完饭。”

现在放你走,好让你和楼下那个卿卿我我吗?

越意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从藤椅上站起来,长腿往前迈了一步,瞬间将两人直接的距离缩短到最小。

“男人都贱骨头,你要先命令他做事,再随便给点甜头就好。但给甜头也是有讲究的,要循序渐进。”越意低头垂眸看着面前的少女,打开双臂,全然敞开自己。

“抱我。”

姜以芽却没有立刻完成老师的这个指令:“就这样吗?你不先给我说一点其他什么的知识点?”

“你想听什么?要不要我先给你编一本书啊大小姐?”越意哼笑了一声,弯腰附身下来,两人脸颊几乎相贴,“实战就是最好的老师啊。”

姜以芽耳根一片酥麻,鼻腔里全是橙花的香味。

不难想象,如果大胆拥抱上去会坠入何种动人摇曳的花海。

可她却像是修了无情道,对着面前的妖精无动于衷。

当时答应的爽快,却没想到越意口中的教学任务还需要实战演练。

那就意味着必须肢体接触。

她的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排斥的反应。

纤瘦的身躯如紧绷的柳枝微微后仰,乌发下的一截脖颈白皙,脆弱易折。

哪怕这个动作很细微,越意也察觉到了。

桃花眼中弥漫的笑意顿时一消而散,只剩下冷意。

就算这样,她都不愿意碰他一下。

姜以芽试图和他商量:“要不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我记下来等会再去试也是一样的嘛……不然多浪费你的时间呀。”

她不想吃不干净的饭,哪怕这碗饭吃过的人都说好。

姜以芽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殊不知她无意间流露出的嫌恶就像是刀子一样,刺进越意的大脑,来回拉扯,疼得他几乎站立不住,每一根神经都在痉挛抽搐。

“不行,我怕你太笨了学不会。”越意没再给姜以芽拒绝的机会,眼尾发红地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急切与难堪。

“唔……”姜以芽发出小小一声惊呼,讶异抗拒的尾调还没勾上去就化作了软绵绵的低吟。

越意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美味,甚至已经压过了她心底的抗拒。

哪怕此时两人只有一点点肌肤相触,都已经让她沦陷。

越意察觉到怀里的人慢慢放松下身体,竟然破天荒地觉得庆幸。

还好,他足够美味。

越意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窝囊成这样。

他一只手圈住姜以芽的后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背自下而上慢慢抚过。

这是一个不安又占有欲十足的拥抱。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出更多的自己:“摸摸我。”

姜以芽的双臂本交叉圈在他的脖子后面,耳边似命令似祈求的嗓音勾着她的魂,她好像变成了越意手里的提线木偶,掌心自他后颈摸过,一路滑至胸口,再重新攀上他精致的脸颊。

越意闭上眼,侧头更贴近地回应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姜以芽只觉得呼吸间都是橙花的味道,她像是泡在高浓度的橙花酒里,任由那些浓醇的酒液钻入体内,麻痹刺激再释放她的一切。

他好像才是魅魔的化身,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引人沉沦。

指缝被人强势地再次插入,越意拉起她的手压在花架上。

枯黄的花瓣被震落,青年倾身将脑袋埋入少女颈间,柔软的唇一下下啄吻在她细嫩的颈窝。

没有感觉到任何抗拒阻碍后,他越发大胆起来。

殷红的舌尖如花苞绽放探出唇瓣,随着每一下细密的吻轻轻扫过瓷白肌肤,留下点点晶莹水痕。

“等……等一下……太多了……”姜以芽瑟缩了一下脖子,抬起氤氲着水雾的双眸看向他,手上的推拒无力。

这像是拒绝,又像是另一种邀请。

但在她喊停的瞬间,越意就停下了自己的所有动作。

“吃饱了?”他舔过嫣红唇瓣,像只吸足了精气的妖精,活色生香。

姜以芽莫名感觉喉间干涩微痒,学着他的样子舔过唇瓣,嗓音楚楚可怜叫人心软地发颤:“嗯,不要了。”

越意瞬间就硬了。

他慌张地躬腰退开半步,双眼不敢直视姜以芽:“那你先消化一下,我明天再来检查。”

说完他就将姜以芽推出阳台,“啪”地一下关上了阳台门,还操控风刮断了窗帘的绳子。

姜以芽还有些腿软,退后两步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神色茫然,显然还没从刚刚的饱餐一顿中回过神来。

阳台外,突然挂起的大风吹得越意逐渐清醒。

他蹲在地上,任由狂风吹得自己头发衣襟凌乱,直到双耳被吹得冰凉才抬手用力地搓了搓。

身体的温度降下来了,但心中的烦躁仍旧没有消退。

姜以芽最开始的那个眼神,如同一根刺扎在越意心底,每回想一次,这刺就扎得越深,嵌入肉里,拔出来就是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他知道她厌恶什么,却难以启齿去解释。

外人只知道越意家里有钱,是妥妥的豪门富二代,却不知豪门光鲜外表下的阴暗龌龊。

越意的父亲是个恋爱脑,母亲花心滥情。他的童年时光充满了戏剧性的狗血桥段。

他的父亲永远在为花心的母亲而伤心,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每天不是神经质地猜测母亲去幽会哪个情人,就是以合法丈夫的身份去打小三。

而他的母亲,风流滥情,情夫一大堆,她厌恶排斥自己丈夫每个小时的查岗,天天和他吵架。偶尔才会有耐心去扮演一个深情的妻子哄哄对方,对越意也不甚上心。

越家的其他人都以为越意会被养废,可偏偏他比他的父母都要争气。

眼看着越家老爷子快不行了,遗产的分配提上日程,越意越崭露头角,越家其他几房就越容不下他。

越意十六岁那年被人下药,想毁掉他,彻底踢他出局。

越意烦死了这群人的算计,索性将计就计演了一出戏,让他们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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