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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诬陷,我不能接受。”

穆昔说:“你们两个人报假警,这?事还没清楚,现在又在家里发现人体组织,你们或许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案子,但应该明白,现在情况有多严重。”

碎尸案的一切消息都是封锁的,若是公布,会引起恐慌,如果线索被曝光,也影响办案。

男人怕得脸上血色全无。

“我,我,我们只是不会做饭,我们要被饿死?了,你们是警察,难道不该管我们的死?活吗?”

穆昔想?在这?俩人的脸上刻上蠢蛋二字。

她看向安良军,“师父,不用问了,直接带回去,交给刑侦队,他们会审。”

一有刑警掺和进来,案子看起来就有些严重了,二人忙说:“别带我们走,我们都配合!”

穆昔说:“回答我的问题。”

“做饭的人是我妈,”女人低声道,“我俩刚结婚,什么都不会做,我妈来照顾我们。她负责做三餐,今天家里出事,炖上肉就走了。”

“肉是在哪里买的?”

“她一般都去旁边的檐口菜市场买,我没和她去过菜市场,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摊子,得问问她。”

女人找到家里的座机,联系她的母亲于桂芬,后者与刑侦队一起赶到。

做刑警的时间久了,眼?中都有戾气?,他们又不穿警服,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冲进家门,夫妻俩吓得紧紧抱在一起。

应时安穿了件简单的黑色外套,到场后与安良军交接,安良军把保存好的手指交给应时安。

“和你们现在办的案子有关?吗?”

应时安说:“目前碎尸还没有集齐,的确还差手指的部分,但是不是同一人,需要检验过后才能确定?。”

说完,他瞥向穆昔。

穆昔心不在焉地看着他。

想?到应时安现在可能在生她的气?,甚至不知为何生气?,穆昔挑衅地朝他挑起眉头。

应时安:“?”

关?于刚见到喜欢的人,对方就挑衅想?打?架这?件事。

应时安将?于桂芬单独叫到外面问话,穆昔鬼鬼祟祟跟在后面。

于桂芬看起来是个老实?本分的人,穆昔担心消息泄露,没让夫妻俩告知于桂芬真实?情况。她看到家门口聚集这?么多警察,不安道:“请问是我女儿惹什么祸了吗?”

穆昔漫不经心又目的明确地绕到应时安身后。

应时安没有回头,说:“想?听就过来听。”

穆昔一点儿没矜持,两大?步迈到应时安旁边,“这?可是你说的哦。”

应时安询问肉的来源。

“从菜市场买的。”

“全部都是?”

于桂芬深色怪异地点头。

应时安没有拆穿,他示意于桂芬将?他们带去菜市场。

走到菜市场只需要五分钟,应时安没有开车。穆昔趁机和于桂芬聊家常,“阿姨,你一个人照顾女儿女婿,很辛苦吧?”

“有啥辛苦不辛苦的?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从小我们就宠她,现在结婚了,挑的对象一般,不能让她受委屈。”

穆昔似乎很擅长与长辈沟通,看似是她乖巧的在听于桂芬抱怨这些年的不易,其实?一直是她在引导话题。

应时安特意避开,安静跟在后面。

穆昔“无意间”问道:“我看家里摆了很多箱子、报纸,都是您收集的吧?”

“捡点儿废品补贴家用,这?俩孩子花钱大?手大?脚,一点儿工资都存不住,将?来可怎么办?”

穆昔笑道:“是您太宠着他们了,听他们说,您每顿饭都要做个肉菜呢。”

“唉!她喜欢吃,我怎么也得想?办法给她弄来啊!就去菜市场买点儿便宜的肉,边角料便宜,最好等七八点的时候再去,那会儿人少,都急着收摊,能讲价。昨天我还在菜市场附近捡到一袋子肉,我……”

于桂芬捂着嘴停下?,惊恐地看向应时安。

她发现自己说错话,但不怕穆昔,就怕应时安。

应时安毫不意外,平静道:“带我们捡到肉的地方。”

昨日于桂芬去菜市场买菜,她总是赶着天黑之后去,有时还会捡菜叶回来。女儿花钱多,她总是尽可能的想?办法节俭,现在家里的水龙头还偷偷拧开了一点儿,既能滴水,水表又不会走字。

她拎着大?包小包离开菜市场,在菜市场大?门对面卖烧饼的店门前看到一袋肉。

卖烧饼的不爱干净,总是把垃圾扔在店门口的马路边,都快变成一个小型垃圾场,一直没人管。

于桂芬见是冻肉,以为是谁买完肉不小心掉了,便捡回家准备洗洗吃。

肉很碎,于桂芬曾有过怀疑,但是这?一袋肉有两斤,两斤猪肉可要不少钱,能省则省,于桂芬今天便把肉炖上了。她眼?神不好,清洗的时候没看到手指,加上肉本来就碎,她甚至没怎么切。

也就是说,穆昔看到的那一锅肉,极有可能都是人肉。

穆昔捏着嗓子,不太舒服。

刚刚检查时,她一直扒翻的是人肉。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闻到了肉香,当时甚至觉得应该挺好吃。

应时安递来水杯,“不舒服?”

穆昔郁闷道:“看到碎尸还好,做成食物的,有点儿不能接受。”

目前为止她听说过的著名食人魔只有那位汉尼拔。

小的时候她听说过一个人肉包子的故事,后来好长一段时间吃包子都反胃。

尤其是发现人肉做熟后是无法分辨的,穆昔胃里就更难受了。

安良军坏笑道:“这?世道什么事都没有,看到人肉算什么?你说不定?还吃过。”

穆昔:“……”

她头一次在出警时干呕。

穆昔很挫败,她一直认为自己?胆子足够大?,没想?到还会失态。

安良军宽慰道:“这?次丢人算什么?以后失态的情况还有更多。”

穆昔:“……”

应时安道:“比起他们来,你的表现好得多。”

应时安口中的“他们”指的是几个经验丰富的刑警。他们对着人肉挑了半天,越挑越觉得味道难以忍受,连卤料都遮盖不住。几个人已经去洗手间狂吐了。

穆昔奇怪道:“你们怎么不觉得恶心?”

安良军说:“我以前见过的多了,这?算什么?”

穆昔问应时安:“你也见过?”

“没有。”

穆昔在心中感?慨应时安的适应能力?。

应时安说:“感?冒了,闻不到。”

穆昔:“……”

人体组织被刑侦队带回队里进行比对,临走前,安良军与应时安聊了几句案子。碎尸案至今没有眉目,最大?的难点是无法确定?死?者的身份。

不明身份,便不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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