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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还懂岐黄之术?”谢墨停住脚步,与谢鸿维交换一个眼神,便追问道。

“略懂,宁哥这是小毛病。” 林泽微微一笑,决定先露一手镇住这三人,不?要在这个事上纠缠,“我们医者讲究望闻问切,我粗粗观察维伯父一下,推测您平日?久坐起身之时,是不?是经?常头晕、头痛,甚至四肢麻木无力的症状?另外不?时并有?心?悸耳鸣?”

这些全是‘三高’人士普遍出现?的症状,林泽都?是从单位里的老?前辈们那里科普来的。

而且之前跟谢太傅讲的一些养生知识,也都?是这样耳濡目染得到的知识。

谢鸿维三人都?以为谢宁是装病,林泽配合着演戏。这样拙劣的借口他们父子三人想?都?不?用想?,今晚必得把人拉到自家去。

却没想?到全被说中,谢鸿维心?跳有?些快。隔着六、七步都?能瞧出这么多,他不?是遇上神医了吧?一时惊得直直坐在椅上,豆子大小的眼睛来回转动?。

林泽一直在观察对方,竟给他发现?这位维伯父或许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浮夸。

谢墨、谢砚兄弟俩瞧见父亲的神情?,心?里已经?明白,林泽说的八九不?离十。

一边忧心?亲爹的病情?怎的如?此严重,一边惊叹这位年纪轻轻能入太傅眼的年轻人,竟然还懂医术。

“泽哥儿…你、你说的可是真的?父亲,你平日?只说自己身子虚,为何都?不?说与我们听?泽哥儿,二兄恳请你一定要救救父亲!我们兄弟俩、我们全家都?牢记你的大恩!”谢砚是个脑子极为活泛的。别人要脸要皮的,做事束手束脚,他却是将他爹那套本事学了个透。

林泽说的这个情?况,到底严不?严重,他现?在都?定死是‘救命’的大恩。

既然不?能让谢宁受自家的人情?,那就让自己欠他们一个人情?,反正都?一样。

谢砚说完,就拉着大哥谢墨朝林泽拱手行礼,林泽连忙起身,将两?人扶起身,“大兄、二兄严重了。小弟也只是略懂皮毛,恰好见过维伯父此类症状。”

“哎,还说来照看宁哥儿,你瞧我这身子还要给你们添麻烦。维伯父实在过意不?去啊…宁哥儿、泽哥儿,听闻你们来是为参与云山雅集?”谢鸿维现?在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自己的身体,那些都?是多年的老毛病。拖也拖这么久了也没死,那就不?急,先把正事办了。

林泽也是佩服这家子的心?态,要是换个惜命一点的肯定就得拉着他赶紧问救命的办法,哪里还管别的。

人家就不?是这样,他们甚至趁这个机会推进度了。

这话该由谢宁来接了,只见他在小厮的帮助下慢慢靠在床头,气虚声弱道,“小宁身为晚辈,来一趟凤鸣县,却连累两位长辈替我多方操劳奔波,实在羞愧至极。”

来之前没想到五房两兄弟会有?这样一番纠缠,谢宁简直想?望天叹气。

“这都?是什么外道话,咱们都?是姓谢的,哪有?什么连累一说。想?当年,要是没有老爷子对我的一番提拔,哪能有今日家业。宁哥儿,维伯父心?直口快,是个敞亮人,不?像那些喜欢弯弯绕绕、心?思多的。云山雅集这些年乱七八糟的事不?少,伯父也是怕你们吃暗亏。”谢鸿维语重心?长道。

‘吃暗亏’?

谢宁与林泽两?人对视一眼,真是什么东西存在久了都?有?妖异发生。连个雅集都?不?例外。

林泽都?在考虑,这个云山雅集刷声望的副本要不?要继续。

原本以为像谢太傅举办那场怡然轩诗会一样,没想?到这里面?的人情?世?故、各方关系交错复杂,让这个雅集的难度超出林泽的心?理预期。

但是离开是不?可能的,现?在已知谢宁那边有?更重要的任务。林泽就算放弃参加雅集,也要配合谢宁先办完事再说。

谢墨重新落座,见两?个小年轻满脸疑惑,缓缓说道,“自打?连着十个状元都?在殿试前参加过云山雅集,一时名声大噪,连圣上都?亲口夸赞云山雅集之大文大雅。以至于令无数文人学子趋之若鹜,各个都?想?来沾沾文气,有?朝一日?也能金榜题名。”

见大哥说得口干舌燥,谢砚继续道,“这说来说去就是个游山玩水的地方,现?在却被有?些人仗着位高权重,将云山雅集那片山头全围起来,私下高价售卖入园的名额。若是旁的就算了,宁哥儿、泽哥儿才华出众,凭真才实学,与那些人比一比就是。只是这几年时局变动?,如?今的话事人是…”

谢宁眸光一沉,大致已经?知道是谁。

林泽也安静地等他说出下文。

“周。”谢鸿维吐出这个字。

要不?是因为周家崛起后对他下手,把他们家的挣钱路子抢得已经?所剩不?多。谢鸿维也不?必想?方设法请谢宁来,实在是火烧眉毛。

此前银子大把大把花出去,能走的关系人脉都?试了,没有?用。

这这些年下来,他家手里那些产业已经?不?剩多少,趁着云山雅集这个机会,一家子凑一块商量。大宗那边好歹有?太傅老?爷子撑腰,若是趁机跟谢宁维持住关系,多少也能让周家忌惮些。

周家?林泽从李珲那里知道,振威校尉李家肯定有?份吃这个钱。

“维伯父、大兄、二兄,祖父曾交代,我们来这为的是长见识,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最终能不?能有?资格参加雅集,都?是无碍的。至于旁的事,我们只是两?个小秀才,人微言轻的也没有?办法。”谢宁思忖良久,方才说出这样一番话。

谢鸿维面?上保持的微笑,心?底是从来不?打?算放弃的,“伯父定然是想?法子护你们,安安心?心?参加雅集。见一回面?都?不?容易,我也老?了,没法子山长水远地去拜见老?大人,但心?里一直记得当年的恩情?。如?今你们来了,若是有?人欺负,伯父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实际上是谢鸿维去找谢太傅也没用。大宗那边不?会为了他们这不?怎么走动?的一支族人,去动?用珍贵的政治资源。

“爹,我瞧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宁哥儿也好多休息一会,雅集还有?几日?就开始,他们宁哥弟俩个估计还有?不?少事。”谢砚看今天说得差不?多了,再留下去,怕是引人反感。

谢墨也连声道,“二弟说得是。对了宁哥儿,你们哪天有?空,记得来家里坐坐,咱们谢家人,难得能见一回面?。错过这次,只怕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见。加上父亲又?是这样的身子,哎…”

谢墨这话将他们的位置放得很低。

对比起来,谢鸿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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