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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像。”
“姚樊。”余明远不轻不重地叫了声。
姚樊意识到自己刚才随意评论了他和林知睿,赶紧解释:“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没什么意思,你别放心上。”
他话音刚落,却听余明远说?:“你们还没熟到叫这么亲切吧?”
姚樊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在指什么。
“你妹妹就是我妹妹,亲切一点?应该的,也?许未来我们还能更?亲一点?……”
“姚樊,”余明远打断姚樊,语气明显变重,“别拿林知睿开玩笑。”
看余明远的样子不像是玩笑,姚樊敛起神色,尴尬道:“抱歉。”
怎么说?呢,余明远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也?是好上司好同事?。
即使对待做错事?的员工也?从不会大声指责,他会同对方一起找出原因,加以修正弥补,并?提醒对方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
但脾气温和不代表没脾气,性格好也?不是好说?话。
姚樊锦曾亲眼见证,他是怎么把当初背叛他的合伙人新开的公司干倒的。
这些年?犹豫过想要走的人,他从不挽留,而坚定留下?的人,他开足了工资也?给足了职业上升通道。
所以虽然他谦和有礼,没什么老?总的架子,但他要是面无表情、目光沉冷地瞥上谁一眼,能让人心里直打鼓。
两人“拿完东西”一起离开公司。
姚樊喝酒了,余明远问:“要送你回去吗?”
“不用,我让我朋友来接了。”
“好。”
坐电梯下?去时,余明远突然问姚樊:“能请教一件事?吗?”
“当然,”姚樊来了精神,“能等到你向我请教问题的这一天,不容易。”
同样是建筑设计出身,一个交大本科,一个留洋海龟,但实际工作中,余明远在专业上的能力远超姚樊和其他人。
有时候姚樊他们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拿到余明远这里,总能迎刃而解。
他曾经看过余明远独立设计的作品,但凡拿去参赛,大奖随便拿。
但他只是让它在电脑文件夹里吃灰尘。
因为那是艺术,是风月,不能带来经济创收。
作为公司老?总,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带着愿意跟他的人赚钱。
专业出色,为人低调,却又野心勃勃。
别说?女人了,就连男人也?欣赏这样的人。
这也?是姚樊当初为什么会愿意留在公司跟着他重新打拼的原因。
余明远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再?没开口,反倒把姚樊的好奇心给完全吊了起来。
姚樊忍不住问:“到底什么事?啊?”
直到他们走出电梯,往停车场走去,姚樊看到朋友的车到了,才听见余明远再?次开口。
“你有没有窥见过身边人的秘密,一个完全出乎了你认知的秘密。”
“秘密?什么样的秘密?”
余明远再?次沉默。
他后悔了,他不该和姚樊提什么秘密。
不仅仅是姚樊,除了自己之?外,他不能告诉任何?人今晚他在自己卧室门外听到的所有一切。
那些夹杂着难耐与愉快的低吟浅唱,是禁忌之?门里诱人的歌声,引诱着人打开它,窥伺它。
当你真的打开,就会被永生囚困其中。
他知道自己不能被这些声音困住,可他控制不住让它们自动在他眼前铺开一场盛大的画面。
他被这些陌生而又旖旎的画面和声音包围。
他无比清醒,不能任由它们出现在脑子里。
他应该马上离开,可他的脚被无形的钉子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没什么,”余明远闭了闭眼睛,“没什么秘密。”
“哎对了,你妹和你说?了吗?”姚樊想起什么,“我和她约了下?周末去安吉山里徒步。”
“嗯,说?了。”
“原本想叫上你一起的,可惜你下?周末去北京。”
公司现在最大的项目在北京,这大半年?,余明远隔三差五就要去一次。
余明远没说?话。
“那行,我先走了。”姚樊打了声招呼后就上了朋友的车。
余明远就这么站在地库,直到姚樊朋友的车消失在地库,他又站了很?久才开车离开。
余明远回来时,林知睿已经睡了。
房间里悄无声息。
走进浴室,看见洗衣篮里的睡衣,余明远将篮子拿起来,打算拿到外面,方便明天家政阿姨过来洗。
视线不经意扫过,捕捉到深色睡衣下?的粉色一角。
很?淡的粉色,像冬天哈气取暖时,指尖被暖意熏染的那抹粉。
余明远的喉结滚了一下?,又滚了一下?。
他缓缓闭上眼睛,眼前并?非是黑暗。
伴随着空灵的吟唱,盛大的画面拉开序幕。
画面中雪白的手背,淡粉的手指,压在粉色蕾丝上,顺时针揉一揉,再?按一按……
林知睿睡眼惺忪地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客厅里站着一动不动的身影。
“什么时候回来的?干吗站在那里?”
余明远的目光移开那抹粉,声音低哑道:“刚回来。”
林知睿打了个哈欠,“现在几点?了?”
“一点?。”
“才一点?,那我没睡多久,”林知睿走向?余明远,低头看向?他手里,“你拿着什么?”
“衣服。”
余明远把自己手里的衣服扔进洗衣篓里,黑色的西服外套盖住了一切。
他把东西放到阳台,走回来时问:“饿不饿?”
“不饿,”林知睿盘腿坐在沙发上,边打哈欠边说?,“我晚上不吃东西。”
“困就去睡,坐在这里干吗?”
林知睿摇头。
余明远走到沙发前,将原本就整齐叠放在沙发上的小毯子展开,盖在妹妹腿上。
他微微俯身,直到和她视线齐平,看着她打哈欠打出来的眼角那片湿润。
“有话要和我说??”
林知睿还是摇头,她伸手,抓在他小手臂上,仰起头问:“你饿不饿,我做东西给你吃?”
余明远笑了笑,“你要做什么给我吃?”
“我的拿手菜,”林知睿说?,“三明治。”
快要凌晨两点?了。
林知睿给余明远做了块简易三明治,吐司里只夹了鸡蛋和芝士片,被余明远沿着吐司斜角切成三角形的两半。
说?着晚上不吃东西的林知睿把自己的那一半吃了个精光。
吃完三明治是彻底不困了。
林知睿依然坐在沙发上,歪着脑袋看电视,遥控器摁来摁去,没挑到喜欢看的节目。
余明远整理完厨房,走到客厅,看着失眠的妹妹,问:“要不要看电影?”
电影是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