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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住到了过去的老房子?里。

住在老房子?的第一天, 余明远就被林知睿的作精属性搞得没办法,最后在即将压制不住脾气时,让她叫自己“哥哥”。

他不是没脾气, 不是不想教训她, 只是这一声“哥哥”,让他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自己之于她的意义。

哥哥当然要爱护妹妹。

是爱护, 不是做/爱。

他不能对她有任何超出兄妹之外的感觉和反应。

一点点, 不,是一丝一毫都不该有。

林知睿知道她哥生气了,那些打趣的话?统统咽回去。

她从他被子?里钻出来,一声不吭地?去了卫生间。

上完厕所?回来, 余明远已经起来了,沙发?上她的被子?和枕头?被他搬回了卧室床上。

“再去睡会?儿,”余明远说,“吃完午饭下午回去。”

午饭安排在一个很有特色的农家乐。

林知睿吃到一半就离席, 由农庄的工作人员带着去各处逛了逛。

回来时, 看她手里拎着一袋东西。

余明远问:“是什么?”

“崇明糕,”林知睿说,“看到有个爷爷骑着三轮车出来卖, 就买了点。”

余明远没说话?, 让农庄的工作人员再去林知睿说的那个爷爷那里买了好几袋的崇明糕。

林知睿:“买这么多干嘛?”

“那天你来公司,他们?都知道我妹妹来了, 但没见着你,”余明远微笑着说,“我用你的名义,带点崇明特产给他们?带回去。”

他们?都知道你是我妹妹。

他是在提醒她,他们?是兄妹。

她当然知道他们?是兄妹,她厌恶的是他把?这两个字当成了禁忌的根源,这么多年,反反复复地?在她面前加深这道底线。

别说实际上,就是思想上都不该有任何跨越这条线的念头?。

他这么约束自己,也约束着她。

回去的路上,林知睿没睡,但她拿衣服蒙住头?,沉默了一路。

从崇明回来后,两人没再见过面。

临近年底,建筑行业最忙的时候。

林知睿回到家就听许阿姨唠叨她哥,以前起码一周回来一次吃顿饭,最近连着一个月没回来。

邹诚也说每次打电话?过去,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应酬,有时候早上打的电话?,半夜才回条消息说在忙。

林总却站在儿子?那边,说做事业哪有那么容易的,年轻不拼,难道七老八十再拼?

林知睿不参与他们?的话?题,她打开微信,不断往下翻,翻了很久才找到余明远的对话?框。

两人的微信聊天还停留在半个多月前,他发?给她的一个快递单号,告诉她,她要的那两 个镜头?,他买好让店里直接寄回家了。

之前她打过几个语音电话?过去,他没接,只回消息说“在开会?”、“在忙”。

然后直到现在,两人没再说过话?。

电话?也没打过。

好在这段时间,林知睿自己也有很多事,繁重?的工作让她没太多精力?去想有的没的。

再加上四年前经历过一次,她时长告诫自己,不要像上一次纠缠不放,让两人都难堪。

她是喜欢他,但喜欢不是一切。

就像艾瑞克说的,你和你的作品一样?,你们?都是自由的。

林知睿是自由的,她可以爱一个人,从十八岁爱到一百零八岁。

但爱人的前提是——

她是林知睿,完整纯粹自由、爱恨随心的林知睿。

快到春节时,林知睿开始接婚庆的拍摄。

婚庆通常都要拍一天,从新娘化妆开始拍,有开始早的,凌晨五点她就得到。

一拍就是一整天,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好在拿到的酬劳还算不错。

这天的婚礼放在上海有名的一家五星酒店,新娘做第二套装造时,林知睿才有空吃了点东西,吃完继续拍,快到下午两点,喜宴才结束。

林知睿收拾好东西,从摆宴大厅里出来,却怎么也找不到酒店大堂。

在酒店里逛了两圈,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客房部,想找个工作人员问路,愣是一个都没遇到。

她只能凭着感觉,顺着长长的客房走廊往前走,走到一半,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她下意识回头?,有点惊讶地?看着身后的人。

“骆嘉言?”

骆嘉言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他快速往身后看一眼,确认身后没人,才转回来看向林知睿。

他来不及解释,只神色慌张地?问了句:“能找个地?方先让我呆一会?儿吗?”

“滴”地?一声,房门打开,林知睿和骆嘉言一前一后走进房间。

房间里有点乱,新娘的礼服,鞋子?,化妆用品散落在各处。

这是婚庆公司为新人准备的换衣服做装造的房间,林知睿有房间的门卡,她刚才非要去酒店大堂,就是为了还这张门卡。

进了房间后,骆嘉言什么也没说,先去了卫生间,十分钟后他出来,头发和衣服整理了一下,状态比林知睿刚才遇到时好多了。

“谢谢,”骆嘉言说,“我给宋宋发消息了,她很快就到了。”

林知睿点头?应了声“好”。

简短的对话?后,两人就没再说话?。

林知睿坐在沙发?上发?消息,骆嘉言拉开一点房间的窗帘,正低头?往下看。

林知睿发?完消息,抬头?望向窗边。

骆嘉言身上穿着短袖白T,灰色运动裤,脚上穿的是酒店的拖鞋。

在遇到她之前,他应该在这家酒店的某个房间,他说宋宋在赶过来,说明他刚才并非在工作。

林知睿移开目光,她没兴趣知道骆嘉言为什么会?在这家酒店里开房,房间里是否还有别人,又为什么会?那么慌张,像是在躲着什么人。

“林知睿,林老师,”骆嘉言走到林知睿身边的沙发?上坐下,大概是危机已经解除,他整个人放松了不少?,“你不好奇我的事吗?”

“也不能说是不好奇,”林知睿耸了耸肩,“准确来说是不在意。”

骆嘉言哑然一瞬,才说:“你确实很真诚。”

真诚地?过了头?,就像两个巴掌啪啪打在他脸上,然后他的脸上反显出清晰的两个字——

垃圾。

林知睿并没有把?骆嘉言当成垃圾看待,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不会?轻易对一个人下定义,更?何况是一个她不会?与之产生交集的人。

“我好像应该向你道个歉。”骆嘉言带着几分真心实意道。

他是指把?余明远当成她金主的事。

后来他去了解了一下,他们?是继兄继妹的关系,确实是兄妹,虽然两人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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