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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酒井冷声道:“不可能。”

“那你能不能解释下现在是什么状况,我感觉我们就像个傻子一样被她耍得团团转。”

他们非但没有发现时间溯行军的踪迹,还一步一陷阱,而且每次都要靠千绘京才能得救,无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他都觉得很丢脸。

酒井也有同样的想法,但他绝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先看看再说,一定还有没找过的地方。”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们的确还有一个没找过的地方。

马厩。

马厩的布置很简单,一间房舍,一顶棚子,一只马槽。

一览无遗。

酒井失望地摇了摇头,正准备径直走过,却忽然听见了马匹“咩”了一声。

咩?

他顿住脚步,转头看着北村:“你认为马是怎么叫的?”

“你也疯了?”北村没好气地反问,又耐着性子回答道,“当然是‘咴’了,难道还是‘呱’不成?”

酒井翘起嘴角:“这就对了。”

“你该去让马踩踩脑子了,这样能治好你的疯病。”

千绘京离酒井最近,她当然也听到了那阵奇怪的叫声。

她装作想要抱紧前田的样子,右手从左护腕里抽出了几枚千本。

“这真是匹好马,”酒井笑着,想去抚摸那怪马的皮毛,“连叫声都很独特。”

似乎是想给他证明叫声正常的马也是好马,两侧的马儿突然间都嘶鸣起来,健壮的铁蹄踏碎了木栏,紧接着齐齐奔出,震得地面都快裂出缝来。

酒井被这阵势吓了一跳,急忙闪开,生怕这些畜生踩在他身上。

既然是畜生,那就一定不会有理智可循,它们黑黝黝的眼睛里迸出精光,一看见外人就猛冲上去,高层们大嚷着散开,千绘京趁此机会溜入马厩,把那匹叫声古怪的马推进了坡下的河水里。

秋田也被逼得退到外围,他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只能不断呼救:“有人在附近吗,马儿暴走了!”

他的呼救起到了作用,闻声赶来的鹤丸与药研用绳子勒住疯马,那些马匹昂首长嘶一声,随之镇定下来,在原地轻轻踢着脚。

两人从来没有驾驭过马,勒绳子的动作却无比熟练,就像是提前排练过一样。

千绘京从马匹后面依次走过,顺手抽回它们臀上的千本,一转头,便看见了护在自己身边的鹤丸,鹤丸当然也看见了她的小动作。

“没受伤吧?”

他的嗓门压得极低,恰好只能让千绘京一人听到。

“你认为我会被一匹马踩死?”

“一匹马踩不死主公,”鹤丸挤了挤眼睛,玩笑着说道,“但我怕主公一生气,会让高层们走到生命的尽头。”

不能躲过所有陷阱的时政高层,恐怕连千绘京是怎么出手的都看不清,直接长眠于此。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监察部主任跌坐在地,他没有被马踩死,但领带和白衬衣上都布满了泥蹄印,“差点要死了……”

酒井铁青着一张脸,神情愈发骇人。

千绘京将前田交给鹤丸,背对着酒井说道:“大人还要继续找吗?”

“你是在明知故问?”

“我不懂您的意思。”

“……”酒井沉思了一会儿,“这次是我失误了,590号本丸并不存在时间溯行军。”

如果北村的脾气再暴躁一点,他必定会直接冲上去扇酒井一耳光:“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

后半句话被酒井阴沉的眼神堵了回去。

“对了,”药研忽然开口,“大人,等会儿请你们原路返回,不要再去其他地方。”

北村咬着牙,道:“你以为把溯行军藏在其他地方就安全了?”

“我不是……”

恼羞成怒的人做事一般都会失去理智,北村也是如此,他这时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连酒井的话都听不进去,更何况是药研的。

“不让老子走,老子偏要走!”

他迈着大步子走了一圈,神气得很,仿佛是在炫耀,可他刚想再走远一点,就发出了一声惊呼。

然后,所有人都听到了“哐当”一响,一口铁锅凭空急坠,重重砸在了北村头上。

头晕目眩之际,他仍不忘怒骂:“宇智波,我干你娘的——”

黄昏的平静与淡泊,与这番景象全然不符。

待高层们离开后,千绘京第一时间冲回马厩,把沉在水底的假马捞了上来。

她沿着马脖子扯下拉链,想让溯行军赶紧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可溯行军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就跟死了一样。暮色照在他的躯体上,泛着淡淡波光。

“是你出的主意吗,鹤丸?”

被点名者挠了挠脑袋,神情不怎么自然:“嘛,算是吧……”

“做得不错。”

“啊?”鹤丸睁大双眼,像是没听清楚刚才的话,“主公,你是在夸奖我吗?”

千绘京没有重复,只问药研:“他的情况怎么样?”

药研微微蹲身,仔细打量了一番溯行军:“溺水。”

末了,又补充道:“还有救。”

千绘京不再说话,药研却已懂得她的意思,于是小腿一伸,跨坐在了溯行军的腿间,上半身倾斜着,似是要趴下去。

鹤丸忙问:“你要干嘛?!”

“救他。”

“人工呼吸?”

“你在胡说些什么,”药研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只是帮他倒水而已。”

说罢,他将双手撑在了时间溯行军的腹部,一用力,溯行军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嘴角流出几滴水珠。

有效。

药研稍微站起来一些,忽然一记蓄力重推,这次溯行军差点原地弹起,口中立刻咳出一摊水来。

但仍然没醒。

他叹气,索性握紧拳头,朝溯行军的胸口打出一整套北斗神拳,然后又用短刀刀柄狠狠捅了几下,溯行军这才勉强睁开眼睛,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要笑着活下去QAQ#

见状,鹤丸与千绘京耳语:“主公,以后绝对要给手入室贴上一行标语,防火防盗防药研。”

千绘京没反应,他又接着说:“我这小身板可没溯行军那么结实,他那一套连招下来,我可能真的要去鬼灯先生那儿安享晚年了。”

“走好,不送,”千绘京将马头套塞到鹤丸手里,“拿着路上吃。”

夜晚的风永远清凉如水,寒冷的气息洒落于世间,洇开寂寥之意。

千绘京推开房门,走进了办公室。

静夜对于忍者来说,是感官最敏锐的时候。

他们要防备敌人,防备那些随时可能发起攻击的敌人。

千绘京的脚步轻巧而缓慢,她沿着墙壁往前走,等到路过沙发时,突然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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