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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见梁舒音正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地翻书。
鼻梁上架着一个黑框眼镜,一双长腿搭在茶几上,纤细脚踝裸露在睡袍外。
脚趾尖是一抹抹诱人的红。
而在鲜艳欲滴的旁边,叠放着那?几个蓝色盒子。
他收了视线,走过去,在她旁边落座。
察觉到旁边的沙发陷了下去,梁舒音从书上抬眸,“你忙完了?”
“嗯。”
他随手拿过她的书,看了眼封面上的书名,“人间复仇。”
“喜欢看这么重口味的书?”
梁舒音摘了眼镜,收回脚,垮坐到他身上,双手攀住他脖子,埋头咬了口。
“嗯,就喜欢重口味的。”
虽然她这话听着不大顺耳,像是在指桑骂槐,但他还是很享受她柔软濡湿的唇舌,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感觉。
“是吗?有多喜欢。”
他放缓声线,手放在她脊背上,指尖沿着她后背的骨骼上下抚摸着。
埋在他身上的姑娘,吻技越来越好,一路游移着来到他喉结上,他下意识仰头,承接她的主动。
结果却是齿间重重的一口。
陆祁溟闷哼一声,深吸口气,想把人拎开时?,她已经主动松了口,抬头望着他。
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唇,什?么也不说,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他。
妩媚,又?无辜的眼神。
对视三秒。
他抬手蒙住了她眼睛,然后扣着她后颈,将人带过来。
这回,换他主动。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在口腔中扫荡,拿回主动权后,他游刃有余,吻得很深很重。
手下移,放在她腰肢上,配合接吻的节奏用力按揉着。
吸允着她舌根时?,她双手在他胸口推着,嘤咛着,像是在求饶。
他没放过她,只短暂松开,在她耳边说了句,“刚咬我的时?候,是不是很爽?”
梁舒音喘着气,手轻拍在他脸上,埋怨他不给她呼吸的空间,咬牙切齿道:“是啊,很爽。”
“后悔没再咬重一点。”
“那?你知道我这叫什?么吗?”陆祁溟再次堵住她的唇,用力深吻,将人揉进?怀里。
“复仇。”
摇摇晃晃的心跳中,她攀着他脖子,任由他吻着她耳朵,脖颈,再一路往下。
浑身酥软,她不由自主动了动腰,但感受到他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她又?微抬起?身体,调整坐姿。
想避开,却又?被他抓了回来。
身后的电视里,响起?了中央台主持人的报幕。
春晚开始了。
梁舒音微微睁开眼,眼神迷离地望着眼前身体紧绷且滚烫的男人。
“陆祁溟,要做吗?”
第55章 陪伴
身后的电视里,第一个大合唱的节目已经拉开帷幕。
世俗的热闹中,凡人的欲望在流窜。
陆祁溟目光晦暗地盯着她?,彼此滚烫的呼吸交叠,涌动的情欲在昏昧室内发酵着。
半晌,他突然抱起她?,弯腰,拿了茶几上的盒子,一路去了卧室。
电视的声?音骤然远离。
梁舒音下意识用双腿勾住他的腰,“你要干什?么?”
点火的人是她?。
事到临到头了,跃跃欲试中带着胆怯的人也是她?。
陆祁溟抬脚关上了卧室的房门,瞥了眼明知故问的人,只缓缓吐出?一个字。
“你。”
他将她?放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拆开蓝色盒子的塑封,打?开了,拿出?一个。
梁舒音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面?上的镇定,掩盖不住急促的心?跳。
男人跪在她?身侧,边拆着方形袋子,边瞥了眼不知是好奇,还?是认真求教的姑娘。
“怎么,想帮忙?”
帮忙这件事她?没想过,只是,在看清后,她?突然就想退缩了。
即便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但事到临头,她?却是本能地有些害怕了。
那么大,怎么塞得进去。
她?抿了抿唇,移开视线,答非所问,“我去喝水。”
然而脚尖刚落地,就被男人握着手腕,拽了回来?,身体摔在软绵绵的床垫上,幅度轻微地晃了晃。
这一晃,她?感觉心?率过快,心?脏几乎要跳出?来?,像晕了船,连头顶的天花板都在晃。
陆祁溟俯身过来?,亲了亲她?唇角。
“看吧,不好收场了。”
他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禁锢住,装模做样给她?最后的机会?。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身下的人盯着他,不动也不说话,半晌,仰起头,一口咬在了他下巴上。
他痛得闷哼一声?,瞥她?一眼,然后报复性?似地,堵住她?的唇。
一边用力深吻着,一边伸手去解开她?的睡衣系带。
极尽绵长的亲吻,陆祁溟足够有耐心?,她?也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放松下来?。
窗外烟花炸开的瞬间,梁舒音被猝不及防撑了开,她?微仰着头,一种?陌生不适的滞涩感,让她?本能地溢出?声?。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跟他的这段感情。
动机或起因不够纯粹,让这条路显得幽深、晦涩,甚至不得不时刻跟拧巴的自己作斗争。
虽然最终抵达了终点。
她?原本担心?,天生异于常人的痛觉神经,会?放大这种?不适。
但意外的是,并没有从前那种?被小刀划破皮肤时,深入骨髓的痛。
只是身体发出?不受控制的轻颤,她?只能抬手,紧紧抱住男人宽厚的脊背。
如此亲密的距离,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陆祁溟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眼神却是紧盯着她?,表情有些发凶发狠。
他沉溺于情欲中,却也不忘欣赏被他掌控下,她?溺于情潮的美。
此刻的她?,黑发散落在光洁的肩头,微仰着修长的脖颈,像暗夜里盛开的花,美到极致,妖冶到极致。
一滴汗顺着他的下颌线,坠落到她?红唇上,他心?念一动,低头,吻住她?半翕的唇。
梁舒音方才还?觉得自己像是方寸池塘中的一尾鱼。
随着池中温度越来?越高,她?浑身湿热,粘腻难受,迫不及待想找到出?口。
然而,将到未到时,掌控这方池塘的人,却开始故意缓下来?,慢条斯理跟她?耗着。
她?正受不住,睁眼看他时,他却将她?仅剩的氧气?切断。
被他发狠地吻着,她?眼尾不断泅出?湿红,指甲报复性?地在他背上划出?一条条红痕。
后背蹿过一阵灼热的痛,陆祁溟微蹙眉头,却依旧狠着心?,不紧不慢地折磨她?。
贴着的唇瓣也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