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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揉了揉她脑袋,“不用。”
然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梁舒音低下头,深深地吸了口气,片刻后她掀开被?子,下床跟了过去。
浴室里,男人正要打?开花洒,卫生间的?门被?推了开。
一闪而逝的?惊诧后,陆祁溟盯着?闯进来的?女人,眸色晦暗了下来。
她依然穿着?刚才那件被?弄皱弄湿的?黑色吊带,跟他对视一眼?后,反手关上卫生间的?门,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然后,她踏进了他所在的?淋浴下。
梁舒音揣着?剧烈的?心跳,佯装镇定地站在他面前。
“陆祁溟,我不太会,如?果不舒服了,你?…告诉我。”
陆祁溟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等他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瞬间柔软温热的?包裹让他不自觉溢出了声,一手猛地撑在墙上,一手下意识就扣住了她后脑勺,原本平复的?呼吸,骤然间混乱起来。
梁舒音的?确不太会,刚开始忽轻忽重,弄得他很?难受。
陆祁溟扣住她后脑的?手无意识加重力道,她呛了下,他赶紧松手,咬牙控制着?,嗓音又低又哑。
“梁舒音,你?这是要搞死我。”
梁舒音顿了下,一脸无辜地仰头看他,眼?角因为喉咙的?不适,溢出了点生理性的?泪。
陆祁溟低头睨着?掌控着?自己的?女人,她这副样?子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分明做着?跟情欲有关的?事,表情却无辜到了极致,他光是瞧着?她这张脸,欲望便瞬间到了极点。
他微仰着?青筋凸起的?脖颈,闷哼出声,而撑在墙上的?宽大手掌,也因为指节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梁舒音不知道,自己无意识撩拨的?眼?神,比笨拙的?动作还管用。
她浑然未觉地继续探索着?,甚至比刚才更?认真了,她仰头观察着?他的?面目表情,甚至他的?呼吸,一点点去寻找让他舒适的?点。
在到顶的?那一刻,陆祁溟一把将她拽起。
她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听着?他喉间肆无忌惮滚出的?喑哑喟叹,也一同感受着?他振颤的?频率。
好一阵后,山火才彻底熄灭。
陆祁溟抬手擦了擦她唇角,嗓音哑哑的?,异常低沉,“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梁舒音一脸认真地问他:“你?是不喜欢,还是不舒服?”
陆祁溟调好花洒的?水温,指尖伸进她的?吊带,往外一勾,替她褪去睡裙。
“当然不是。”
“你?学习能力的?确很?强。”
这句话像是变相承认了他刚才的?真实感受,接着?,他又温柔地补充了句。
“但我怕自己会控制不好,伤到了你?。”
梁舒音淡淡地“嗯”了声。
她其实并不介意他说的?这点,毕竟,她享受过太多次他单方面的?取悦,她也想学着?去为他做点什么。
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她刚才看着?镇定,其实心跳几乎快跃出喉咙,那种羞耻的?感觉,让她此刻并不想面对他。
然而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了。
热水淋下来的?时候,她猛地想起什么,急忙低头去检查他伤口的?防水敷贴。
确定没问题后,她才松了口气,在他的?安抚下,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情,像个树袋熊一样?懒洋洋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替自己抹着?沐浴露。
翌日,听说陆延盛会过来探病,梁舒音便趁机回了趟家。
杀青后,她还没回家探望过母亲。
不过这期间,舒玥倒是打?了几十个电话来关心陆祁溟,直到他出院后,她才算是消停下来。
梁舒音跟母亲开玩笑,说她是不是当过人家后妈,就真把人当儿?子了。
舒玥笑笑,说她这是在关心女婿。梁舒音一噎,便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虽然她没正式跟母亲提过两人复合的?事,但她的?行为在舒玥那里,已然是和好如?初的?征兆。
听陈姨说舒玥最近腰痛发作,开车回家的?路上,梁舒音顺路给她买了个新款按摩器。
她没提前告诉舒玥自己要回去,以至于她推开院门,听见男人的?声音时,一时懵掉了。
舒玥和陆延盛从一楼最东边的?房间走出来,看见她,也都?愣住了。
三?人面面相觑。
尤其是陆延盛,面色尴尬地立在原地,推了推眼?镜,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了放。
还是舒玥先开的?口,“音音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跟妈妈说一声?”
梁舒音将按摩器放在地上,语气淡淡的?,“没什么,顺路回来看看你?。”
她瞥了眼?两人身后的?那个房间,“在装修?”
陆延盛赔着?一副笑脸,插话说:“是啊,你?妈妈想把这间房改造成舞蹈教室,教这附近院子里的?小孩跳舞。”
“如?果我没记错,之前我妈那两间舞蹈工作室,是陆叔叔你?让她转让出去的?吧?”
她不冷不热地道:“怎么,你?现在又支持她重操就业了?”
陆延盛尴尬地笑了下,嗓音依旧温和,“以前是我自私了。”
“既然你?妈妈现在又有这个想法了,我自然是支持的?,教教小孩能缓解她的?孤独,也挺不错的?。”
梁舒音不置可否,只礼貌而客气地提醒他说:“陆叔叔还是多操心操心你?们陆家的?事吧,陆祁溟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陆延盛点头,“是,我正打?算这边交代完了,就过去看他。”
梁舒音没再理会他们,转身去了厨房。舒玥瞥了陆延盛一眼?,叹口气,也跟了过去。
“装修的?事,怎么不告诉我?”梁舒音给自己倒了杯热水,问身后的?人。
“本来这件事我还没定下来,我也没告诉他,是陈姨多嘴,他知道了就非要来替我弄。”
“你?可以把他轰走。”她不冷不淡地道。
“轰了。”
梁舒音意外地扭头看母亲。
“轰了一次,就三?天两头打?电话过来,我嫌烦,就干脆让他过来了。”
梁舒音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仰头把热水喝完,将杯子往桌面一杵,杯底发出钝重声响。
像她身体里想发作,却又不得不憋住的?那股气。
“你?是真打?算教小孩跳舞?”她换了个话题。
舒玥点头,解释说:“这小区里有个小女孩,她母亲以前认识我,问我能不能重操旧业,教教她女儿?跳舞。”
“我看那小孩挺可爱的?,跟你?小时候一样?古灵精怪的?,就想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