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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去爱别人。”庄齐搂着他的脖子说。
唐纳言无奈地摇了摇头,笑说:“听上去像已经有了人选了,说来我听听。”
路过沈家门口,庄齐随手就指了一下,“现成的,小叔叔不还没结婚吗?”
“他不行,他去江城追他家钟且惠了。”唐纳言说。
庄齐哎了一声,“追了这么久还没追到,出什么状况了?”
唐纳言也觉得奇怪,“不知道,可能是他太要脸了吧。”
庄齐:“.....”
快到家门口时,一个穿职业裙的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她披着乌黑的卷发,红唇抹得冶艳妖娆,夜色下皮肤白如新雪。
庄齐趴在唐纳言背上看了她一眼。
这女人应该只是路过,但看见唐纳言时目光一顿,停下来叫了句主任好。
唐纳言微微点头,“你好。”
碰到了熟人,庄齐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让他放自己下来。但唐纳言没动,转头哄她说:“就两步了,你让我把你背回家不好吗?听话。”
说完他就进了门,而这个叫小影的女人,顶着一张鲜亮的面孔,一脸错愕地停在原地。
她想起和唐纳言的两面之缘。
还是两三年前的事了。
第一回是在魏家的饭局上,她被安排坐在唐纳言身边,席间殷勤地为他点烟斟酒,都说他素性温和,是子弟里最温文尔雅的一个,这点场面上的客套功夫,自然不会当着众人拒绝,给她这种人多少难堪。
本来是拿钱办事的买卖,但小影挨着他坐了这么久,渐渐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了,一直盯着他那张斯文俊秀的脸看,后来又挪到他说话时张合的嘴唇上,她没喝几杯酒就醉了,真不知道这么一位公子哥儿,到底什么天仙才能入他的眼。
只是听说,张家的大小姐都在他身上落了下风,另选了个人嫁了。
她记得那一晚,唐纳言没坐多久就走了,说还有事。
大概是这点心思被魏克绪看出来。
第二次,她又被安排到了唐纳言的房间里。
那天他们喝到很晚,唐纳言是被扶到酒店顶楼的。
他坐在沙发上,喝了杯冰水,醒了一会儿酒之后,看见床上躺了个姑娘,平心静气地问她说:“谁让你来的?”
小影攥着被子摇摇头,“没有,我自己要来的。”
“胡说。”唐纳言忍不住笑了一下,“没人安排你进都进不来。”
小影还是不敢讲,嗫喏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唐纳言抬手说:“好了,既然你喜欢这里,今晚就在这儿住。”
他拿上手机,检查了一遍没有落下任何东西后,快步出了房间。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指责谩骂她一句。
就连那声胡说,语速匀缓口吻轻柔,也像情人间的呢喃。
轻而易举就让女人生出不该有的痴心妄想。
在这之后,他们就没有任何交集了,直到魏家倒台,她也没再见过唐纳言。
今晚碰到他很意外。
更让她不敢相信的是,他居然背着个小姑娘在胡同里走,实在难以想象,他看起来那么沉默刻板的一个人,也会做这样浪漫的事。
他背上那个女孩子,脸上的神情天真又纯净,半分都没被世俗浸染过,一双眼睛像洁白的月色,看人的时候很温柔。
小影提着包走远了。
回家后,庄齐喝着唐纳言端来的温水,她问:“我们看电影好吗?”
唐纳言说好,他把客厅里的灯调暗,挑了一部悬疑片放。
他们原本各自占据沙发一端。
庄齐抱着薯片在吃,不时还要喝一口果汁,发出吱吱的声响。
唐纳言听得耳朵不舒服,他说:“这个晚上吃东西啊,尽量不要选热量这么高的,尤其这种膨化食品,少吃。”
“我吃饱了。”庄齐丢下包装袋,用湿巾擦干净手。
眼看就要坐到他身边,唐纳言手臂都张开来迎她了,但庄齐只是嗔了他一眼。
她又坐回了自己那一头,“哼,我才不和你抱抱。”
“为什么?”唐纳言失望地垂下了手,他问。
庄齐把脑袋一扭,“你刚才啰嗦我了,把我弄得心情不好。”
唐纳言笑,“现在说都说不得一句了?”
她强词夺理,“你说啊,你可以说我,但你说了我就不和你亲热,怎么样?”
“不怎么样,谁让我们嘴不好,得罪自个儿太太了,只能忍着呗。”唐纳言往后躺下去,枕着自己一只手。
剧情到了最紧张的部分,色调都暗了下来,主人公行走在地下室里,后面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时,庄齐啊的尖叫了一声,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唐纳言身上。
唐纳言用毯子裹住了她,笑说:“那么怕?”
“那个是人是鬼?这男的怎么还活着?”庄齐在他怀里发抖。
唐纳言摸着她的头发,“这是悬疑片,不是恐怖片,没有牛鬼蛇神那一套。”
她就这么蜷在他身上看完了。
趴在唐纳言胸口,一颗小脑袋从毯子里探出来,看到吓人的地方又缩进去。毛茸茸的发尾堆在他颈窝里,弄得唐纳言痒死了。
他不时就要拨开她的头发,还得忍受她冷不丁退下去,蹭到他的那份勃动。
电影还没结束,唐纳言把她拉起了一点,克制不住地和她接吻。
他吻得好凶,像忍了很久,手指掰开她的唇,就把舌头喂进去,一点余地都不留地搅动她,清亮的口水涂满了他的脸。
庄齐只穿了一条吊带,很轻松地就被他扯了下去,她被唐纳言包在毯子里,像一条刚捞起来的红鲤鱼,身体滑溜溜的,在手里握都握不住。
她不停地蹭着他,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上瘾,唐纳言含着她的耳廓,呼吸又热又重,“你信不信,就算我什么也不做,你能就这样把我蹭到涉出来,涉满你的小P鼓。”
“你不可以什么都不做。”庄齐耳边拢着一层湿热,红着脸轻喘,“我好难受,你现在就禁来好不好?”
唐纳言揉捏着她的后颈,“不好,你自己来。”
她来得很慢,一下一下的,像坐手动的摇摇车,后背上的汗沿着脊柱滴下来,滴到唐纳言的身上,但只是这样,庄齐还要咬着他的唇说垨不了。他吻着她,牢牢地把她摁在怀里,就着这个方位,猛地一下子斜檫进去,不过十几秒钟,就听见了沙沙的小雨声。
电影早就放完了。
庄齐闭着眼,浑身无力地偎在他身边,“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
唐纳言回想了下,拍着她说:“你那老同学魏晋丰,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
唐纳言说:“他家正风光的时候,他爸爸魏克绪在京里拉帮结派,当时的情势已经不容乐观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