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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蕴不知道俞顾森当?时也注意?到了她。
俞顾森看见?人, 从刚刚的懒散姿态, 转而?正了正身形, 但依旧是靠在那,两条长腿大剌剌的伸在那, 眉眼间带着几分混沌,酒意?挂在脸上,视线直直的看着宋蕴方向。
“愣着干什么,进来,关上门。”俞顾森说着往前探了点身,伸长胳膊拎起桌面上水壶,往一盏空杯子?里倒了一杯水,然后喊宋蕴:“坐过来喝点茶,你喜欢的,国内新采的安吉白茶。”
宋蕴向来对茶没有研究,不品,全凭口感,喜欢这个茶的原因是一次中餐馆吃饭,饭店老板大陆湖州人士,所?以每桌都会送上一壶免费的安吉白茶。
宋蕴那次喝的最多,满桌如同艺术品的饭菜没怎么吃,抱着一壶茶喝了不少。
俞顾森当?时笑她,问她有什么好喝的。
宋蕴说挺甜的。
俞顾森指着桌上一道名为三珍馐的菜说这个更甜,让她尝尝,别?喝水喝饱了,点这么多菜却没了肚子?。
宋蕴当?时瞅一眼那盘三珍馐,名字是真的好听,山药块上点缀着灿黄蜂蜜丝,也真的是跟名字相配,不多不少就三块。
三口就没了。
“是吗?”
宋蕴闻言踏进门,接着反手关了门,走过去俞顾森对面位置,将?手里买来的两本书放在桌面,探头瞅了眼那杯清亮亮泛着些橙黄的茶水,伸手端过递到嘴边抿着尝了一口,上嘴唇碰了碰下嘴唇,煞有介事的啧啧品了两下,嗯了声,评价说:“是白茶,甜甜的。”
俞顾森混沌视线凝视在宋蕴上下碰嘴唇巴咂嘴的那一下,拍了拍大腿,冲人抬起手,问:“要不要坐过来?”
宋蕴眨了眨眼,沉了下呼吸,端着手里的那杯水没怎么犹豫的挪着脚走过去,然后坐在了俞顾森腿膝间。
温软一瞬间入怀,俞顾森结实?有力的小手臂自然的饶在宋蕴腰上,掌心扣着衣服底边摸进去。
掌心涩涩凉凉的,同宋蕴的温热相融。
“你喝酒了?”宋蕴已经闻到了味儿,放下水杯,伸手侧身过去给俞顾森解领口的扣子?。
俞顾森下巴磕在宋蕴肩窝里,嗯了声,说:“喝了一点。”
怕不只是一点。
宋蕴能分辨出他身上酒精味浓淡。
“不信。”宋蕴直言。
“不信算了。”俞顾森手扣过宋蕴后脑勺,直接把人压下来,在合适的位置跟自己接吻。
满口的酒气渡给了她。
宋蕴艰难回应着被亲了几下,此刻方才想到什么,视线放在里边的房间,乱着呼吸把人推开些,嫣红着唇瓣问:“你这里没别?人吧?”她记得第?一次过来这里,可是很?热闹的。
此刻俞顾森喝了酒,她怕他不清楚,糊涂。
“没有。”俞顾森重新来过。把人按了回去。
宋蕴细白的半截小腿在两人间绷的笔直。
这些天,她抛却花费在毕业论?文、准备毕业演讲,各种?课程实?验和各种?大考小考时间后,其实?所?剩无几。
那次说开之后,她跟俞顾森好些天没有见?面。
中间过去了一个复活节,过去了一个毕业论?文答辩。
原本的三个月,缩短成了一个月。
她原本以为,他们的关系,会在她坦诚布公说出剩三个月的那一瞬间,就会截止。
毕竟,俞顾森想的话,又不会缺女人。
她故意话说的绝,多下人面子?啊——
他没必要非按照她说的来。
“最近在忙什么?”俞顾森酒劲儿过去一点,近在毫厘间,看宋蕴眉尾的那颗小黑痣,目光清明,像是摁着人亲了那么一通,酒就解了。
“上个星期做了毕业答辩,现在正在准备毕业演讲。”
“这么辛苦?”
“嗯,脖子?都快坐出颈椎病了。”宋蕴说的实?话,她最近每天都是那一方桌台,上面放着各处找来的资料,还有几乎二十?四小时开着的笔电。
“是么,我给你揉揉。”俞顾森说话间掌心从宋蕴身前衣服内抽出,转而?移到她的后勃颈,然后指腹不轻不重的按在那。手背蜿蜒着几道明显青筋。
宋蕴被揉的软趴趴的靠在他身上,依偎着。
不远处圣威尔教堂顶端的大摆钟,“砰——砰——砰——”敲了三下。
惊起顶端落在屋檐上一群休憩的白色鸽子?,扑棱着翅膀凌乱飞走了。
钟声隐约远远的传进窗内。
俞顾森按了一会儿问宋蕴,“好点没有?”
宋蕴点点头。
俞顾森指腹往下三寸,之后顺理成章。
他们做了。
是在桌子?上。
宽大的桌面,像浮在岸边的船,宋蕴衣服几乎全乱在腰间。
俞顾森手臂掌心间全是汗,揽宋蕴腰,换姿势,摁着桌面打滑把旁边笔筒扫掉在了地上。
笔散了一地,砰砰啪啪的响。
身子?前倾跟着跌了一下。
宋蕴被撞的不轻,承受不住身体跟着颤了一瞬。
原本已经红了的眼尾浸出湿涩,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出着。
俞顾森似乎带着些冲动,滑那么一下让他不禁皱起了眉,深出口气,呼吸乱着,接着抱着宋蕴带着些无奈笑容安慰:“手上有汗,滑了,弄疼你了。”说话间他将?自己退出来一些,让宋蕴好受些。
两个小时后,宋蕴整个蜷缩在进门时候俞顾森坐的那张椅子?里,身上盖着他的外套,肩膀和小腿都露着,皮肤透着一层粉红。
衣服下面,她手捂着小腹。
俞顾森收拾战场结束,从洗手间出来,就发现不对劲。
宋蕴头发乱在肩头,脸白着,倒是看见?俞顾森的时候不忘瞪了他一眼。
俞顾森手伸进去,宋蕴捂着小腹背过身。
“肚子?疼?”
宋蕴闷出一声嗯。
“我看看。”俞顾森露出些愧疚。
宋蕴继续背着身。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小腹疼是因为最近吃饭不应时导致的,一早就有点不舒服了,但也知道刚刚俞顾森过分,就索性赖给了他。
大概就是想他哄吧。
俞顾森干脆坐过去,把人连同盖在她身上的外套一起抱在怀里,哄起来:“Baby,我错了,对不起。”
不哄还好,一哄委屈还真来了,宋蕴眼睛跟着更红了,眼角溢出泪,俞顾森给人擦眼泪。
“你外套好像被我弄脏了。”宋蕴抬眼看着俞顾森说。晶晶莹莹的睫毛还湿着。是真的脏了,她衣服没穿,半边外套裹着下身。
“没事。”俞顾森安慰。
“手腕也疼,都红了。”
“我错了,我来揉揉。”
接着宋蕴又列出了他不少罪状,俞顾森最后无奈的咬咬牙凑到她耳边问她:“刚抖成那样,这会儿翻脸,难道,我就没让你舒服?”
“......”
那个下午阳光很?好,风吹在树梢,宋蕴窝在俞顾森怀里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