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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玻璃门外面虚张声势道:“来呀!老子和你们拼了!”

梵音边推门边说道:“我.不.会.有.事.的。”

王乾坤根本没听,他用疯狗一样的姿态轮着消防斧逼退其他人,间隙控制住两人的身形,却无法近身趁机打到他们。

消防斧的木柄太短,双拳难敌四手,没两下他就失去了唯一的武器。

那些人狞笑着用棍棒招呼在他身上,王乾坤疼得大骂:“奶奶的腿!”

然后赴死一般扑倒一个人按在地上疯狂摩擦,打得地上的男人毫无反手之力。

其他人反应过来立刻围攻,一把刀明晃晃砍向王乾坤的脑袋,察觉到危机,王乾坤机灵的躲过一击,迎面又一把刀砍过来,眼瞅还有那么多人要砍自己,自知不敌于是扯着脖子求救道:“哥!救命啊!”

“叫爷爷也没用,兄弟们给我把他剁碎。”

那边邬扈正快速闪躲着光头男的头发,可长可短的头发,像是有眼睛一样紧追不放,从不同方位迅速往他身上缠绕,他根本接近不了光头男。

邬扈反应很快的挥刀砍断缠住自己的头发,然而下一秒黑丝之前砍掉的地方重新快速填补上了,又分出四五股继续朝他的四肢和头颅缠去。

听到王乾坤的求救,心神一分,握住的消防斧就被卷住,以他现在的力气竟是无法挣脱,更无暇顾及其他。

王乾坤等不到邬扈的救援,心里突突,战术后仰道:“各位大哥,小弟错了,饶我这一次吧!”

绿毛用力踹着王乾坤的腰腹,然后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扬起脸,给了一耳光后解气道:“代家滴手,介个王八蛋狼给饿处理吧,饿要拔光他滴毛。”

其他人哈哈笑着应允看着他操作,绿毛嘿嘿笑着就要生生扯掉王乾坤的头皮。

突然一把水果刀从身后射来,精准插进了他的手背。

“啊啊啊饿滴手,是谁肝的!”

众人转身,就见梵音自己出来了,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们身后。

“是.我.干.的。”梵音冷着小脸道。

“你这小娘们这么迫不及待吗?”

地上的王乾坤也吐着血沫子叫道:“你出来干嘛!”

梵音道:“救.你。”

梵音说出那两个字,围在王乾坤身边的人全部一愣,然后宛如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前仰后合,显然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要是有本事的话之前就该动手了啊,也就能趁着他们不提防时做点小动作了。

一群人也不管受伤的同伴,全都猥琐上前。

“嘿嘿,先给我摸摸,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

“走开,我先来,等下老大打完了就没我们的事了!”

说着一群人就嘿嘿笑着朝梵音伸出魔掌。

绿毛见此赶忙提醒道:“憋屈!她油艺能!”

他提醒了又似乎没提醒,根本没人听懂他说啥,梵音专心把收缩到皮肤表面的屏障在刹那间膨胀到三平米。

然后,伸手猥亵她的七八双手臂仿佛遭遇了极大的车祸冲击,顷刻间手骨断裂,断指起飞。

除了没有上前的绿毛,所有人都被巨大的冲击力撞飞了出去,有的人很不幸的摔倒时磕到脑袋,当场嗝屁。

“啊啊啊!我的胳膊啊,妈妈!”

“啊啊好痛...我腿...我的腿折了!”

“快来人啊,大华快死了!”

他们惨叫着翻滚着,第一波疼痛还没熬过去,一辆面包车从天而降,不幸压在下面的人连惨叫都无,便没了声息。

“你...你也是异能者!放过我...我错了。”

“呜呜呜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此刻再没人把梵音当作柔弱的需要要依附他人的菟丝花了,看着她一步步走近,像是看到魔鬼一样惊恐。

梵音走近他们,学着当初邬扈样子,缓缓抬起小腿,然后一个个踩碎他们的蛋,她踩的很慢,受罪的过程漫长且痛苦,有人捡起地上的西瓜刀砍在梵音的小腿上,除了刀口卷刃,一点伤害也没起到。

不亚于凌迟的极刑中,大部分人都痛晕了过去,没晕的几个也半死不活,一点威胁性都没了。

梵音重重哼一声,觉得舒服了,淡淡瞥向腿软的在地上爬的绿毛。

绿毛哭着求饶:“饿没蛋了,没油了!放过饿....”

管你有没有,梵音照踩不误,绿毛痛晕。

爬起来准备救人的王乾坤呆站在原地傻傻看着梵音,围观完梵音的操作,默默夹紧大腿,梵音在他心中的林妹妹形象自此一去不复返,只想以后好好当小弟。

脑海中浮现之前邬扈让他呆在梵音身边别动的话,突然觉得逞英雄的自己就是个傻叉,身上每一道伤都在嘲笑他的愚蠢。

“姐,以后你就是我姐!”

梵音扬起小下巴,大佬一样吩咐:“走,找.邬.扈.去。”

“请!”

王乾坤非常狗腿的蹲下身,请他姐上背,抱是不敢抱的,他怕邬扈打死他。

王乾坤背着梵音赶到二十米开外的战场时,邬扈和光头男的战斗也到了白热化。

两人像连体婴一样你掐着我的脖子,我用头发缠绕着你全身,谁也不先松开。

邬扈紧抿着薄唇,掐着光头男脖子的右手一点一点注入力气,窒息感导致光头男脸色涨红又泛青。

光头男也不甘示弱的操控着头发越收越紧,邬扈吐出一口血沫子。

“邬.扈,我.来.了。”

“哥,我们来帮你了!”

两人着急就要去对付光头男,却不想,邬扈出声制止道:“别过来!”

梵音无措的看着他,“可.是.你.快.死.了.呀。”

她站得近,都能听到他身体里不停传出的骨骼移位的声音,看他惨白的脸色就知道有多痛了。同时很疑惑他为什么始终不掐断光头男人的脖子,看两人的状态明显是邬扈占了上风。

邬扈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 ...听话,我没事。”

梵音和王乾坤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妥协的站到了一边焦急观战。

邬扈现在痛并快乐着,他的身体很痛,却始终在奋力挣脱,可是他又明显捕捉到一丝玄妙的感觉,就像是嫩芽要冲破坚实土地的阻碍,破土而出迎向朝阳的振奋感。

这也是他始终没有掐断光头男人脖子的原因。

还差一点,他咬牙坚持。

光头男人却无心体会身体的变化,他快缺氧而死了,无法求救的情况下,他双手下沉,使出能动用的最后一丝力气打算奋力一博。

邬扈闷哼一声再次吐出口鲜血,眼前一阵发黑,却还不肯松开手,然后他似听到'啵'的一声...

嫩芽破土而出了。

邬扈双眼精光一闪,突然爆喝,身上的黑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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