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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不会有问题的,只是规矩不能乱,不过手续可以提前办理下的。”
邬扈看他没有其他的要交代,只好自己开口问道:“听说你们这儿闹饥荒?”
小曾笑眯眯的脸一僵,摆手道:“没有没有,没有那么严重,很快帝都那边的支援就会来的。”
“哦,是吗?那你们这里怎么出走了那么多异能者?我们路上遇到好几拨呢。”
这话也不算骗人,不小心听到章跃明他们说的。
小曾苦着脸道:“呵呵呵原来你们已经知道了啊,我刚打算和你们说呢。”
然后他破罐子破摔的把实情都讲了一遍。
原来希望基地的虽然不是官方建立的,但是因为地理环境好,末世前又是一家占地上千亩的农业种植区,九月里粮食充足,刚开始比官方安全区过的都舒坦。
用粮食和周边基地与安全区交换了不少抢械和物资。
虽说后面天气炎热,旱死了一批,但是每天的产出也很喜人了。
可惜美好的时光,在第二场极光降临后,就结束了。
菜园里的菜虫们,一夜间数量成几何的翻倍,变异后不光繁殖能力吓死人,吃的东西从绿色蔬菜,变成只要是作物就不放过的原则,除了不会飞,变异菜虫和蝗虫也没有区别了。
一天之内,把田地里所有的蔬果都给吃个精光,只见菜虫不见蔬果。
更糟糕的是,存在粮仓里的蔬果也难免夹有几条菜虫,一变异,仓库里最后几百吨的储备粮,一起泯灭在了数十亿变异菜虫的肚子里。
听完希望基地的悲催史,梵音举手提问:“变异菜虫消灭了吗?”
小曾抹把辛酸泪,恨恨道:“它们倒是没有攻击力,我们用火烤了一批,气味引来了一大群变异鸟,它们把变异菜虫吃了,我们又打了些个头大的变异鸟下来,好歹靠变异鸟肉缓了几天,但是变异鸟盘旋在天空的声响又吸引了丧尸潮.....”
梵音四人同情的看着小曾,这什么运气啊,可太惨了啊。
小曾深深叹口气,换上真挚的笑脸道:“因为基地这段时日物资供应不上,好多异能者自谋出路去了,剩下都是一些不敢离开,也没有实力离开的普通人。”
“所以基地现在对你们这样的异能者求贤若渴啊,待遇特别好的,房子可以随便挑,你们一人选一套都没问题啊,而且你们出任务全凭自愿,完成任务获得的奖励也很丰厚的,怎么样?不错吧。”
目前听着是不错,四人眼神会意后,邬扈作为代表道:“听着是不错,我们暂时还不打算离开。”
小曾才高兴的出去了,临走前来送来了水。
等到4个小时一过,小曾又重新出现,扬着笑脸带他们去挑住的地方。
这个农业基地建的大,所以有盖一座规模不小的小区楼,虽然每栋只有六层,但胜在崭新宽敞。
四人挑了门对门的两个套间,拿到钥匙后,用一袋小面包送走欣喜若狂的小曾,梵音开门把蛛蛛领进去,然后把它收进空间里,之后四人再度出门逛基地去了。
说是要找人去王家村接人,那也得实地考察下,才能决定这里适不适合那一村子的普通人待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放下预收
预收文《我为地球代言》求收藏么么哒。
曾怡从冷冻仓里苏醒过来,地球已经渡过末世进入星际时代,成为一颗不入流的贫困星。
来不及高兴,面对的就是地球上满目疮痍、文化断层、动植物变异、大人小孩只能吃蕴含毒素的植物根茎,连和其他星球兑换营养液都捉襟见肘的窘况。
现任地球村村长迈着颤巍巍的腿,端着一碗毫无食欲的草根慈祥看着她:老祖宗,你饿了吧?快吃吧。
曾怡: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此时正逢一档名为【星球对对碰】的综艺开播,每轮获得人气第一名的参赛星球,就能得到急需的资源和高科技术。
曾怡瞅瞅当年基地主席塞进她空间里的整个种花家资料库,大眼一眯,豪情万丈道:还等什么!报名呀!
于是,小贫困星异军突起,改革了整个星际乏善可陈的精神娱乐。
小剧场:
星球A:这是我们星球的西西草,可以制作新型口味的营养液。
曾怡:小伙子们把那群三头鸡给我剁了,我要吃红烧鸡腿大盘鸡三黄鸡汤卤味鸡爪啊啊!
星球B:这是我星球最伟大的战神留下的头盖骨,看到它我仿佛看见他强壮的身躯。
曾怡拿着喇叭:话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星球C:这是我们触角星人从小就玩的砍手指游戏,非常有趣大家可以试试。
曾怡:你能不能行!打麻将也讲究出手不悔的!
观众们:…真香。
第50章
要了解一个基地好不好, 去普通幸存者的聚集区是最快效的方法。
因为天气原因,路上都没有什么人,偶尔路过的人也是缩着脖子,拢着手匆匆而过,连小导游们也不见人影。
无法, 四人只能往基地深处走去。
越过大片荒芜的农田, 前方出现一个个白色蔬菜大棚, 里面没有了蔬菜, 透过偶尔进出的人群,能窥见里面一个个铺盖和帘子隔绝起来的小空间。
寒风带来断断续续的靡靡之声,一个刚送了男人出门的年轻女孩,随便在满是羞人痕迹的身子上披条床单,没精打采的冲路过的人搔首弄姿,卖弄自己瘦的毫无美感可言的身材。
几人一阵默然, 虽说国家呼吁大家保护女性, 但是一路走来, 这种事情只能靠个人的良知了。
这样的白色棚子有很多,占据它们的都是一些从事特殊服务的人,十几个人共用一间,荒唐□□。
梵音就看见其中两个大棚里出来的都是漂亮的男人,送走的也是男人。
为了赚取口粮贩卖自己身体的男女,也只是这个时代悲剧的缩影罢了,第一次直面这种场面,梵音想凑近了看,邬扈架着她快步离开了这片红灯区。
慢慢走慢慢看, 梵音忽然停下了脚步, 望向一个角落。
一个中年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坐在用三根木头做支撑,外面罩上一层防雨布的简易帐篷,小到仅够一个人蜷缩着睡觉的帐篷里。
她半抱着孩子,一手把半边干瘪下垂的胸脯从小婴儿的嘴中拿出来,红肿的顶尖冒出的不是纯白乳汁,而是血珠。
女人疼得直吸气,可是怀里瘦得脱相的小娃娃没了食物,急的哇哇哭起来,哭声微弱稀碎,不仔细听都随着风消散了。
女人愁苦的脸上攸地流下泪来,她一把把脸埋进孩子的襁褓中,哭的单薄的脊背不住颤动,那压抑的哭声传递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