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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快,似乎还在给?小?狗拍视频。
“喂?晏明?你睡了吗?”
“我的?胃好痛。”他说着,语气平平,没有什么波澜。
“啊?”林雁珊有点着急,“怎么又不舒服啦乖,药在床头呢,你吃点药休息一下好不好?要是明天还不舒服我叫人陪你去医院看看。”
她的?关心轻飘飘。
“那?你呢?”他问,“你为什么不陪我?”
“我,我明天要带宝宝去朋友那?里?打?疫苗,你知道南锡认识的?人比较多,你说让同事陪我去带狗狗打?疫苗说起来也....蛮奇怪的?吧?”
“嗯...”他没反驳,闷闷一声,听林雁珊又敷衍了几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没有开灯,晏明习惯这种环境,让他觉得?身处安全区,因为一旦开灯,就意味着他那?个魔鬼一样父亲要拿着啤酒瓶来砸他的?脑袋了。
“呵...”晏明眼神空洞,盯着远处的?大厦失神。
本来就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情绪崩溃也好,进医院也罢,一样样都是他自己?找来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推到?林雁珊身上。
命格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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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林雁珊都是得?空来陪他睡个半小?时的?午觉就匆匆走了,说是家里?还有周逸清的?烂摊子没处理,是家务事。
晏明一次也没留她,只是盯着她离开的?方向呆滞许久,接着又重新起床自己?去对接业务,疯狂工作麻痹神经?。
他出差这一趟任务也算圆满完成,晏明要回去的?前一天,林雁珊终于有空来看他。
林雁珊来时一副时间?紧任务重的?模样,推门进来第一句,“你洗过澡了吗?”
晏明整理好她乱踢在门口的?鞋子,弯腰从地上捡起她的?发圈,再起身她人已经?进了浴室。
他坐在床上听着水声,握着手里?的?发圈走神。
柔软的?床榻陷下去一块,他手撑在床上,觉得?的?有点累,许是这几天工作强度大,吃饭不习惯,又或者...
浴室的?门被推开。
林雁珊新换的?这套睡衣是在日本时方时序给?她买的?。
不暴露,但实在勾人,尤其?那?样薄荷绿的?颜色是极衬她肤色的?,国内没有这款的?薄荷绿颜色,那?趟出行她顺带去商场买了两套。
另外一套没拆包装应该还在方时序的?行李箱里?,她记得?自己?打?算送一套给?朋友,东西放混了,这套睡衣被她拆洗过,里?面还放着自己?和方时序的?名片。
顺手放进去的?,被眼尖的?人抓了个正着。
晏明眼见着她穿着别的?男人买来的?睡衣在酒店入迷的?吻着自己?,不由自主的?身体反应是在回应她。
晏明觉得?自己?血液在倒流。
她身上的?花果香味萦绕在他身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晏明的?理智又开始摇摆。
温热的?肌肤相?贴,他实在不想推开,手握住她的?腰肢,脑门充血。
“都是我不好,你明天就要走了都没好好陪你。”林雁珊摸了摸他的?眉骨,声音放软,“宝宝太?胆小?了,你知道吗?它刚到?的?时候都躲在柜子里?发抖,我真的?没法丢下它,它太?可?怜了。”
她好像对所有人都心软,包括一只捡来的?小?狗。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瞳孔里?,晏明忍得?青筋暴起,却还是将她拉起来,起身撤了一步。
“我明天要早起赶飞机。”他说。
林雁珊蹙眉,对他的?反应很不满。
“九点半的?飞机。”林雁珊知道他的?行程,“要起多早?这里?到?机场开车才二十分钟。”
晏明无动于衷。
林雁珊以为是这几天忽略他有些不高兴了,“我明天开车送你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回北宁?”他突然扭头问她。
林雁珊被这问句搞蒙,她支支吾吾,“我?我...我还不确定,我要....”
“要和别的?男人结婚对吧?”
他心如刀割,强制镇定着情绪。
林雁珊被他这话?弄得?不知如何回答,又敛了敛情绪,重新摆好表情,等着他的?下文。
“我们要不就...先分开一段时间?,你好好结婚。”
他顿了一下,想出了一句自己?觉得?最重的?话?。
“我们,以后再说。”
“以后?”
林雁珊挑了下眉毛,抱胸站在落地窗前,盛气凌人。
“在我这里?,分开就没有以后。”
林雁珊最不怕别人做些什么以为很骇人的?事来拿捏她,尤其?在男女之事上。
“你要是想清楚了。”她拿起手机。
“现在就可?以先把联系方式拉黑删除。”
走之前断掉所有的?可?能联系,“以后只用工作微信回复,或者发邮件。”
晏明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又抽动了一下,生理反应在阻止他。
他泄气的?坐在床边,仰头看她。
“能不能先做朋友,不要...”不要断崖般的?分割开。
“做什么朋友?”林雁珊朝他走了几步,手搭在他肩上,向下盯着,“我们能做朋友吗?”
身体反应不会骗人,尤其?和她肢体接触时,晏明浑身沸腾。
“我...我会努力...”
林雁珊冷笑了一下,“你能努力我不行。”
她一字一顿:“我、不、想。”
头顶的?灯亮的?晃眼,晏明眼睑乱颤,听见她附身在自己?耳边,吻落在耳廓上,轻声问他,“你能推开我吗?”
她拉着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身上,问他,“你要是想先做朋友也可?以,但是必须跟我保持距离。”
他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
林雁珊笑了一下,重新跨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肩膀吻下去,缓和的?空档,她说,“我说了要你跟我保持距离。”
听见她的?话?,晏明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搭在她手臂上的?手意图推开她,却使不了力气,最后狠狠心将她拉开。
停了几秒,她的?吻再次袭来,晏明本能反应去回应她,亲亲抱抱都拒绝不了,又被她要求着要保持距离。
他再次推开顿了几秒,铺天盖地的?吻又降临,他又没能经?受的?住。
反反复复来回如此这般,晏明满头大汗,粗.气尽喘。
这比受刑还要折磨,生理的?极限也不过如此。
晏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收场的?,只记得?自己?狼狈的?不如街上的?流浪狗,浑身大汗被她牵着鼻子扯来扯去。
深更半夜,她黑发散如瀑布,他听见她说。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