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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什么事。”

关上?家?门,棠妹儿寒意从脚底阵阵往上?窜。

认命般,她?光脚往卧室走,洗手?间传来阵阵水声,男人的衣物?丢在脏衣篓里,棠妹儿脱掉身上?自己的,一并扔进去。

衣帽间最里面的柜子,需要虔诚地用双手?打开。

而其中整齐排挂的,是棠妹儿今晚的命运。

她?摘下那件金属链条款,幽暗灯光下,触手?冰凉的暗绿色宝石,散发出妖冶的光芒,美丽也是淬着毒的美丽。

棠妹儿试穿了几次,终于把?每个链条摆放到了正确的位置,甚至不敢照镜子,不敢多看一眼自己,她?阖上?柜门,走到床边跪下来。

柔软的地毯,是淡淡的白色,在双膝触地的瞬间,腰上?的链子,没入羊毛纤维中,轻微的痒令人不适。

棠妹儿不得不抬高一点,使身体不要完全坐下去。

红港早已入秋,其实不算冷,哪怕是冬天,也不过多加一件衫就可?以御寒,但此刻,棠妹儿净身矗立在房间正中,只觉得寒冷难耐。

因?为冷,她?轻轻地打了个摆子。

靳斯年出来时,看见?的正是全身发抖的棠妹儿,可?能是害羞,她?全程背对着浴室门口,羽色的后背,像一块光洁的玉石,在钴黄色的灯光下,有种无暇的细腻感?。

视线从上?到下,在她?股间停留片刻,最后定格在棠妹儿的脚腕上?。

大概是高跟鞋的绑带,勒红的,一条一道,但大了一圈的腕子,分明?不是他之前手?握过了寸围。

靳斯年擦着头发,坐在床边,“刚刚和靳佑之去哪了?”

“去了篮球场。”

“大晚上?去打篮球?”

“嗯。”

棠妹儿太清楚自己这身装扮根本什么都遮不住,所以下意识避了避肩膀。

哪知靳斯年突然伸手?,连同她?浓密的长发一起,抓在手?里,他扳正她?的脸,视线从高往下。

“还做了别的什么?”

棠妹儿吃痛,“没有了。”

靳斯年淡淡地看着她?,目光缓缓扫过,从饱满的额头,到挺俏的鼻头,即便妆容轻微糊掉,视线最后落在唇上?,那抹红依旧夺目,像发生过激烈战斗的肥沃土地上?,遗留的残血,破败的美更加勾动他心中隐秘的、想要揉虐的渴望。

“站起来。”他发令,同时松手?。

棠妹儿头颈稍微放松,低下头的同时,因?为跪得太久,使得她?反应延迟了一拍。

“需要我?帮你?”靳斯年平声问。

棠妹儿摇头,费力撑起脚,麻痹感?还不算什么,靳斯年的目光太剥人,一道一道划过她?的心,叫人不堪忍受,却如影随形。

“走过去,再走回来。”他在检查她?,检查什么不言而喻。

正面、侧面,还有腰背上?,但凡有一点点的淤色,靳斯年都不会放过她?。

因?为,这一刻,她?就是他的所有物?。

棠妹儿脚步沉重,往前挪了三步,已经用尽力气,需要很努力地克制,才能让单薄的尊严不在战栗中粉碎,终于,她?来到墙边。

米白色的墙边柜上?摆了一幅画,是今年佳士得春拍的最高价,令外界一片哗然的传世之作,就这么随随便便摆在对面。

棠妹儿单手?扶着柜沿,低头深呼吸,金属链条卡在皮肤里,随着走动,几乎嵌了进去,她?缓了片刻,转了一圈,艰难地走了回来。

“很漂亮,这件衣服很衬你。”靳斯年满意地看过,在疑心尽除后,他含笑称赞她?。“难怪我?的Mia被人垂涎,原来是天生尤物?,专门勾男人。”

棠妹儿下意识并脚,可?靳斯年的手?已经进来,连同一起的,还有勒人的金属链。

跟着刮了进去。

“靳生。”她皱眉。

可求饶不解决任何痛苦。

他坐,她?站,高度刚好操作。温柔中带着暴烈,等他拿出来,连着丝的手?,展示在两人中间,仿佛坐实她?勾人的罪行。

棠妹儿别过头,不去看。

可?靳斯年有的是刑讯的办法,他站起来,伸出手?,一左一右,抹在她?身上?,微凉的黏着感?,来自锁骨之下。

“趴在那。”似乎为了惩罚她?的不逊,靳斯年指着那幅画。

棠妹儿实在忍不住,“你明?知道的,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靳斯年好心提醒她?,“刚刚是谁祝我订婚快乐的。”

那不然我?要说什么?!说你不要和钟小姐订婚?!还是嘶吼着说,靳斯年请你也看看我?!

她?能这么说吗?

她?敢吗?

她?敢说他敢听吗?!

棠妹儿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一言不发,扭头走到边柜前,身体不过一介皮囊,撕烂又怎么样!

突破最后一点底线,她?弯身朝后,把?全部奉送至靳斯年眼前。

早起忘记关窗,夜风钻入带动室内叵测的空气。

一股新鲜的凉意,一寸一寸抚过她?的脊背,是皮带,还是风,棠妹儿也说不清楚,直到它划向末尾处,骤然离开,然后带着劲力落下来。

响了一声,紧接着又响第二声。

棠妹儿来不及反应,辛辣的痛感?,火速占领大脑。

靳斯年友善的提醒她?,“Mia,打你只为让你快乐,不是让你痛苦,别赌气,你知道怎么让我?停下来。”

哀求放过?

承诺不再犯?

还是,为订婚宴上?的贺词而道歉?

棠妹儿咬紧牙,哪怕完全被控制的感?受,如同缜密的网,将?她?困住,她?也不想做那个先开口的人。

刑罚还在继续,一下接一下,每两三个中间,靳斯年还会停一会儿,温热的大掌覆上?,轻柔地按,帮她?疏散痛意。

棠妹儿不怕疼,她?怕的是严酷中些许温柔,靳斯年稍微流露,就险些让她?哽出声。

她?下意识咬紧牙。又过许久,随着对峙拉长,惩罚似乎也失去了意义。

皮带扔到床上?,靳斯年最后一次帮她?揉,仍旧不失耐心。

他屈指勾走碍事的金属链,皮肤上?,一条压红触目惊心,他扶着自己,沿着轨道般,一直驶向幽曲的隧道。

棠妹儿绣眉拧在一起,倒抽一口冷气。

靳斯年低下头,下颌靠近她?颈肩,轻叹一声,“是交易啊。”

棠妹儿扭头,猩红地眼看向他。

靳斯年:“联姻和做生意是一样的,开价、交换,然后双赢。”

心口终于流经温热的血。

棠妹儿竭力克制,可?还是被靳斯年发现?端倪,“嗯……”爽到额头青筋暴起。

“你看,多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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