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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年面前。

“除了股份,还有靳生给我的房产,房产已经折现,和信用卡一起放在了这个信封里,因为靳生,我才拥有这些,现在结束了,我把它还给靳生。”

“还给我?”

靳斯年放下笔,眼?神?转向她,目光很深。

在良久的沉默中,他忽然轻笑了一声,是那?种嘲讽、冷漠而傲慢的笑。

棠妹儿局促了一下,就听他说,“折腾了这么一圈,现在还回来,钱、房子?、股份,通通都不要,你既然视金钱如粪土,当初何必跟我。”

这话令人难堪,好像她跟他就是为了这些,当然,不可否认,她确实?曾经追求过这些,但后?来一切都变了。

吃饱饭的小孤女,有了大理想,她还想要爱和尊严。

可能靳斯年永远都不会懂。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棠妹儿维持着淡然的语气和表情。

“就当是试错。我和靳生在一起的这一年多、将近两年的时间,至少证明?了我们不合适,不算白折腾。”

靳斯年沉静地看着她,片刻,凉凉发笑,“棠大状的时间还真是便宜,拿几百天出来浪费,最后?也觉得无所谓。”

心口最软的一处,被人狠捏了一把,险些疼呛出声,棠妹儿吸住鼻子?。

“明?知是浪费,又能怎么办呢,靳生,你做生意蚀本不是也要认么。”

“我没有蚀本。”靳斯年连看都不再看她,拉过文?件,大笔一挥直接签下名字。

“我得到3%的股份,不止不蚀本,简直是狠赚。”

第69章 叫找死是那种会出现在午夜电影里的男……

周末两天?用来搬家,棠妹儿有得忙。

从早上?起来收拾,一直到?中?午,也?只是把卧室里的东西分类打包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住了一年多而已,竟然攒了那么多东西。

买的时候不觉得,收纳的时候犯嘀咕。

为什么一模一样的裙子买了两条,为什么家里会有几十把梳子,而她的头?发?才只有短短不过脸而已。

当然这还不算什么,最荒谬是衣帽间最里面,整整一柜的情|色|内|衣和玩具,光是看到?已经令人心虚气短。

穿着它们时的种种画面,在大脑里忽然唤醒,身体残留的记忆又?痛苦又?愉快。

棠妹儿瞬间掉回烧灼的地狱。

水声伴随着清脆的皮肤声,在狭小安静的洗手间里响动起来。

花洒的冲淋下来,棠妹儿仰头?,身体开始颤抖,双腿无力,想要合拢,她手撑墙壁,尝试着用靳斯年的方式,控制着一切,只为尽快抵达。

这个?时刻,她既沉迷身体的享乐,又?痛恨那个?人男人,他教她打开潘多拉魔盒,可却不教她如何驾驭。

反复的来去,都好像不得其法,棠妹儿有些心浮气躁,不得已闭上?眼,幻想他还在,是他在控制——

一串没有停歇的、没有怜爱的巴掌,落在她身上?。

同时,他还会她耳边轻柔地说?话,那些最肮脏最下流的语言,以最具蛊惑性的方式灌进她耳朵。

每一个?可以接收的通道,都被他占据才能获得真?正的充盈。

玉白柔韧的身体包裹在水流下,手上?一滑,那一根歪打正着,棠妹儿身影晃动,终于被高?|潮|击中?,余韵流窜,令她轻轻发?出叹息。

洗手间里慢慢地重新安静了下来。

类似某种戒断反应,在最初级的欲望得到?缓解后,马上?情绪反扑——无比厌恶自己薄弱的意志力会再次想起那个?男人——身体已经离开,精神还会被他影响。

不争气的自己,简直不能原谅。

棠妹儿洗过澡走出来,把那根东西扔回箱子里,还有小衣服,剪刀剪碎,胶带封死,抛尸一样,她专门?下楼把这些东西扔到?垃圾桶。

棠妹儿恶狠狠地扔完,转身上?楼。

谁敢说?精神胜利不是胜利?

还有靳斯年的其他物品,一趟一趟搬出来丢掉,不知有多解恨,他不是狠赚么,不是不蚀本么,让靳斯年和他的破玩意一起去见鬼!

做完这些,棠妹儿心情稍微好过。

走出电梯,她去摸钥匙,就在这一低头?一抬头?的功夫,身后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她后背。

“别动,打劫。”

棠妹儿心口先是一凛,然后慢慢转身,一张套着丝袜的无脸怪,再次冲击她的神经,可定睛一看,她又?气笑。

踮脚、伸手,抓着头?顶多余的一截,她硬生生把丝袜扯下来。“你吓唬谁呢!”

金刚捋了捋乱蓬蓬的头?发?,皱着脸,“我也?不想的,是我们少爷叫我吓你的。”

“那你倒是装得像一点啊,你这样简直……滑稽!”

本来就专业对口,真?的绑匪都不一定比金刚身手好。

靳佑之笑笑地从楼梯间走出来,“装太像,真?的吓到?你怎么办。”

棠妹儿略感无语,而金刚站一旁还在猛点头?。

她叹口气,问:“那你们找我做什么来了,捉弄一下我?”

“我们来帮你搬家,”靳佑之从金刚手上?,把红酒亮了亮,“庆祝你的乔迁之喜。”

从豪宅换到?出租屋,绝对算不上?乔迁之喜。

因为时间赶,棠妹儿临时租到?的房子,只有两室一厅,勉强能看海,考虑到?通勤方便,只好牺牲屋内装潢,迁就又?老又?旧的设施。

金刚进进出出搬箱子。

靳佑之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品酒,与此?同时,嘴还不闲着,风凉话说?了一筐。

“……你跟了我大哥一场,离开的时候,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你把他面子削这么光,不叫清高?,叫找死。”

棠妹儿踢了踢靳佑之的长腿,等?他让开,她蹲下开始收拾茶几里的零碎物品。“我把支票和信用卡送回去,他都收了,没你说?得那么可怕。”

“你不信?”靳佑之弯身,仿佛在讲鬼故事,“不信你就等?着,哪天?下班回家,真?的有一支枪从后面指着你,看你哭不哭。”

棠妹儿低头忙碌着:“你吓唬我,就是为了逼我搬到?四季酒店,和你同住吗?”

“我完全?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考虑,哪有那么多阴谋算计。”靳佑之全?然的无辜样,“再说?,我们也?不是同住。我住顶楼,你住行政套房,最多咱们只是做邻居而已。”

他就差指天?对地,说?出清清白白四个?字。

棠妹儿不经心一笑,懒得理他。

靳佑之也不爱废话,干脆不再劝,专心喝酒。

东西收拾得差不多,带来的红酒,也?被靳佑之一个?人喝光,物品终于装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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