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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缺吃不缺喝,但是每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后来虽然他带着军中的人离开晋州,但是一直在打,没有人敢放松。现在总算是告了一段落,确实该让军中的人放松放松了。

第二天,谢云溪就把后院收缴的东西清理了一番。她大着肚子,不敢大搬大挪,就把边上的几个箱子里面的东西分了一下类。

晚上的时候,谢云溪告诉袁淼,他们准备把后院的东西全部传给她。

袁淼愣了一下,连忙说:“不用了!我现在不缺钱!地?下室也没有地?方放!”

这些天她是用了不少钱,但是在此之前,她光卖黄金和白?银就进?账了十几亿。买船是最大的一笔开销了,但也只用三亿多。

地?下室里面除了先前抬进?去的几个箱子,后来又陆续接收不少当铺收到货,里面的空间已经显得?逼仄了。

而府衙那边后院里的东西有三四十箱,无论如?何都放不下了。

“你不是新买了一栋别墅吗?那边地?方大,就放到那边去!”

袁淼笑着说:“妈,我的人都没有过去住,就把东西搬过去,你觉得?行吗?”

谢云溪噎了一下。

后院里的东西都是贵重?物品,确实不能随便放。

袁淼的新楼虽然买了,但是刚装修好,目前正在散味中,至少得?一两个月后,才?能入住。

“要?不,先给你传一部分吧?我们现在住的府衙得?让出来了,那些东西不能放到后院了。”

袁淼也知道晋州军连续大胜的事情,听谢云溪分析,一时半会北凉人不会再?来,他们继续住在府衙确实不太合适了。

她想了想:“等我明天把地?下室收拾收拾后再?说。”

“好!你挪点位置出来,先给你传一部分。剩下的等你搬到新房子后,我再?给你!”

“你们把东西给我,真的合适吗?”袁淼又问。

她可没有忘记,父母后院的那些东西都是收缴的,金银已经大半都给了她。

“放心吧!”谢云溪回答的斩钉截铁。

袁淼将?信将?疑:“爸爸呢?”

她想听一听袁博文的意见。

“你爸今天晚上去参加宴席了。”

谢云溪把郴州商会宴请军中大小将?领的事情告诉了袁淼。

袁淼点了点头。

人情世故处处都有。

谢云溪又拿过来一个匣子:“这里面都是珍珠,是我今天在后院的那些箱子里清理出来的,有一百多颗。你让珠宝店的师傅看看,是串成项链,还是做成其他。”

袁淼还在迟疑,匣子就已经传了过来。

她打开一看,愣住了。里面的珍珠洁白?莹润,比一般珍珠大多了,光鸽蛋大小的都有不少。

这样?的珍珠,一颗都极其少见,价值至少上十万,而匣子里面竟然有一百多颗!

“是不是很?漂亮?里面还有两串项链,也在匣子里面,上面的珍珠大小几乎一样?!你找一找。”

袁淼扒了扒匣子里面的珍珠,果?然发现了两串项链,上面的珍珠饱满莹润,细腻如?奶油,几乎一样?大小。

“这串项链至少价值上百万!”袁淼看着手?中的项链,凭借经验估价。

谢云溪笑了:“那你就放到博云珠宝去售卖!后院的那些箱子里应该还有。”

就在谢云溪和袁淼谈论珠宝的时候,袁博文在众人的拥簇下走进?了宴席,被引到最上面的主位上坐下。

各营主将?则被安排在下方的一边落座,另一边则是张时文和郴州商会的人以及城内几家声望颇高的家主们。

这些人袁博文大多数都不认识,但他见张时文与?他们相谈甚欢,便也笑着脸应对。

所有的人都落座后,坐在张时文下手?的郴州商会会长拍了拍手?,两列女?子端着佳肴款款上来了。

袁博文第一次参加这样?活动,见下方的人一副自在随意的样?子,料到他们应该见惯了,他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几旬酒后,乐曲响起了,宴席中间来了一群妙龄女?子,翩翩舞蹈起来。

袁博文对这些不感兴趣,自顾喝酒吃东西,察觉有人看过来,他抬起眼,对上后,微微笑了笑。

那人连忙举起了酒盏。

袁博文与?他隔空喝了一盏后,低声问身?后的谷雨:“右手?第四位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谷雨看了一眼:“老爷,他就是何记粮行的东家何有为!”

袁博文顿了顿。

何有为!真是久闻大名!

他轻轻笑了笑。

前些时候,原本他打算让何记粮行关门,结果?忙起来,就忘记了这茬事。

看样?子,何有为在郴州商会的地?位不低。都坐在第四的位置上了。

一曲舞跳完,舞池中的少女?们低着头站在了两边。郴州商会的会长抬了抬下巴,少女?们便来到各营主将?们的身?边。

袁博文旁边也来了两个。他皱了皱眉,不过,看到左手?边各营主将?们兴致正好,到嘴边的话,打了个转后,又咽了下去。

不过是多了两个倒酒的人而已,这样?的场合,还是别少了大家的兴。

又几番推杯换盏后,袁博文有些上头了,忍了一会儿,瞧着约莫差不多了,他起了身?。

回到营帐里后,袁博文闻了闻身?上的酒气。

“谷雨!”

唤了几声,也没人应。想着谢云溪不喜欢闻酒味,袁博文又挣扎着起来,来到里间更换衣裳。

正迷迷糊糊解着衣裳,他突然闻到了一股幽香,下一刻手?就摸到了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

袁博文心里一惊,醉意瞬间没了,一把紧抓了那只小手?,一个肩摔,将?人啪一声摔到了地?上。

那人痛呼一声,还没起身?,就被袁博文按住了。

他已经拔出身?上的枪,抵上了来人的额头,眯着眼睛冷森问道:“你是谁?”

那是个年轻女?子,不知道是摔痛了,还是害怕。细细颤抖着,竟然嘤嘤哭了起来:“大人饶命!奴家是连连!”

奴家?连连?

袁博文皱了皱眉。

他没听说过连连这个名字。

“你来这里干什么?若有一句不实……”

袁博文动了动扳机,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不料那女?子竟然一把抱住袁博文的手?,怯生生说:“大人!求您怜惜!连连只是想伺候大人!”

感觉到覆盖在手?背上的柔滑,以及若有似无的磨蹭,袁博文一下子明白?了,他立刻起身?,放弃了压制,但手?中的枪依旧指着女?子。

“谁让你进?来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袁博文才?发现,眼前的女?子十分年轻,瞧着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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