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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将我嫁给了袁氏……”

青年的神情有些不耐,药粉能引导中毒之人说出心里的话,但他冒着风雨至此并不是为了了解瑶玉夫人悲惨的命运的。

“我要知道的不是这些,我要知道的是当年究竟是谁提议要将琼室血脉赶尽杀绝,害得帝姬沦落民间的。”

“帝姬……”

“没错,帝姬。你的姐姐高氏不是与帝姬交好吗?为何那时帝姬落难她没有伸以援手?”

“交好?这京城里哪有什么情谊?夫妻、父子、兄弟、朋友都不过是一条条看不见的线,将利益相关的人全都捆在一起。要是有谁能换来更多的钱与权,只要咔嚓一声,哈哈哈,你身上的线就被剪断啦,哈哈哈哈,你就被抛弃啦!”

“你说得对。”青年对于瑶玉夫人的回答毫不意外,他之所以多问这一句,只是怕自己最后清算的时候,伤了有难言之隐的人。

不过显然,是他多虑了。这京城比他想得还要冰冷无情。

青年沉默片刻问,有一件事他没有想明白:“你谋害了元德大帝,为何皇帝和高贵妃还能留你,他们居然没有杀你灭口吗?”

篡位是耻辱,要受后人千百年的口诛笔伐。

而篡琼是当今圣上不可触碰的逆鳞,是一直妄图洗涮掉的耻辱,对于这件事朝堂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如果他是皇帝,那他怎么也不会将瑶玉夫人这个“罪证”留到今日,一定早早地就派人处理干净了。

“皇帝当然想杀我,但我的姐姐会保护好我的。”瑶玉夫人轻声说,“如果她不想我将那件事说出来的话。”

“什么事?”凤眼微微眯起。

“是秘密,不能说的秘密。”

“我要知道,告诉我。”青年走近了几步,抬起女人的下巴,让对方的那双空洞的眼眸注视着自己,“秘密是什么?”

“秘密是……”女人殷红的唇瓣上下开合,而青年的神情也从诧异,渐渐变为了平静。

“这件是只有你和高贵妃知道?”

“是的,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青年微微颔首,心里已有许多思绪。他看着瑶玉夫人,心里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一个能让整个大夏陷入混乱的好主意。

“青瑶,你想报复这些人?高贵妃、皇帝还有高家。”

“我想,我想报复他们。”

青年低下头,凑到女子耳边,声音低沉,宛如诱人心魄的蛊惑:“我有一个法子,能让你毁了他们所有人,就像他们当初毁了你一样。”

第126章 纵火

八方馆内,林昭昭闲来无事正同旭烈格尔六博棋。

林昭昭摇了摇手,开始投箸,结果低头一看,只能行两步,漂亮的脸蛋立刻皱在了一块儿。

“不行,不行,我要重新投一次。”说着林昭昭就要将六根箸拾回来重新投掷。

“这一局你都耍赖几次了。”对面的男人有些无奈,“不如你想走几步就走几步吧。”

林昭昭丢下棋子,叹了口气:“算了,不玩了,再玩也是输,今日运气实在恼人。”

“不让耍赖就说不玩了,洛初还真是愈发任性了。”旭烈格尔淡淡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输给我这个蛮人跌了面子。”

“随你怎样说。”林昭昭轻哼一声,弯腰抱起了路过的银耳子,“这六博棋比起聪慧,更看运气。今日我没什么心情,等回去了我重新教你一个玩法,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怎么又没心情了?”

“只要一天不离开这京城,我是一日都不觉得安生,心里烦得很”林昭昭摸着怀里的猫。

“我倒是觉得这儿挺好的,等回去了又是一堆事,也不能像如今这样时时陪在你身边。”旭烈格尔说。

“金窝银窝怎么也比不上自己的狗窝。”林昭昭瞥了眼男人,“不知道是你心太大,还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过惯了,在别人的地盘上也一点都不担心的。”

“不急。我们在这儿也待不了几日了。”旭烈格尔说,“到时候等你再想回来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我是迫不及想走的。”林昭昭问,“待不了几日到底是几日。”

“还有两三日大夏赏赐就拨下来。”旭烈格尔想了想说,“我还请姬学士帮了个忙。”

“你找姬有光帮什么忙?我怎么不知道?”林昭昭一愣。

“就西山宴会那日,你不在所以不知。”

“究竟是什么忙啊?”

“现在不好告诉你。”

“为什么啊!”见旭烈格热不告诉自己,林昭昭立刻蹙起了眉头,“你们两个还能背着我有什么秘密不成?快说,快说。”

“等他办成了你就知道了。”然而旭烈格尔不为所动。

“切,神神秘秘的。我还不稀罕知道呢。”林昭昭打开窗户,“说起来昨晚的雨还真是大啊,雷电交加,我在屋里都听着心慌,也不知姬有光有没有平安回去……”

“都隔了一整日了,你如今担心他也太晚了些。”旭烈格尔语气平平,丝毫没察觉到自己话语里酸溜溜的醋味。

“他那车辇瞧着摇摇晃晃的,一看雨天就容易打滑,早知让他乘我们这辆回去了。”林昭昭自言自语地说。

“这般不放心,不如睡前我陪你去他府上看看。”旭烈格尔声音沉闷。

“真的啊?”林昭昭回头问。

“……”旭烈格尔脸色发黑,他那话本是敲打下林昭昭的,谁知对方不仅没听明白,还蹬鼻子上脸当真了。

“瞧你那脸色,逗你的。”林昭昭看着旭烈格尔的模样,桃花眼里含着狡黠的笑。

“骗我?”男人站了起来,贴近林昭昭身边,高大强壮的身躯将林昭昭围在了窗户边。

“干什么。”林昭昭抱着银耳子,很有先见之明地缩了缩脖子,生怕男人突然低头就咬自己一下。

“知道我见不得你们两走得近,还故意说那样的话逗弄我。洛初的心还真是狠啊。”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林昭昭的耳边。

“是你自己整日胡思乱想的,心眼还和针尖一样小。”林昭昭被男人靠着身子发软,手上松了劲儿,银耳子啪嗒一声跳到了地上。

“你那朋友要是有银耳子半分识趣,我也不会容不下他。”看着摇着尾巴离开的白猫,旭烈格尔悠悠地说。

林昭昭哼哼了两声,手抵在男人胸前:“你可别说了,起初你可是连银耳子的醋都要吃呢!”

两人有说有闹了好一会儿,彼此身子也渐渐热了起来,正打算今晚早些宽衣解带,忽然门外传来了巴根的声音。

“这么晚了什么要紧的事非要现在通报?”被人撞破好事饶是旭烈格尔语气也难免不悦。

“大汗恕罪,兄弟们方才在外面值守的时候,抓住了两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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