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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脱口而出:“不需要。”
路迦宁在大学接受训练的时候,老师反复强调的一点是,任何卧底行动,都必须配合当地警方。否则,就是违法乱纪,是要写检讨,然后通报批评的。
他是瞅准了这一点,故意让她写检讨,然后去她师父那里告状,是吧!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明明他什么都知道,还故意让她写检讨。
路迦宁微笑着咬牙切齿:“我是说,贺队,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您开车他晕车。”
“我可以陪他打的。”贺祈风说。
“你不……”
路迦宁话还没说完,夹在中间的宋庚礼举举手:“等会儿,我有摩托车啊,我过会儿开摩托车回去就好,干嘛要你们送?”
没有意外般,贺祈风说:“看小路总的表情,她好像早就猜到,你骑不出去了。”
宋庚礼:“啊?”
路迦宁尴尬得没吭声,贺祈风继续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路迦宁厚着脸皮说,“我会小六壬不行吗?”
“嗯。”贺祈风默默应了声。
路迦宁听不出他任何情绪,反而感觉后背发凉了一秒。
两人一人一句话,彻底把宋庚礼搞蒙了:“你们在说什么?我的摩托怎么了?”
贺祈风瞥了路迦宁一眼,注意到了她的刻意规避,他说:“那辆摩托车你可能开不回去了。”
宋庚礼:“啊?为什么?”
贺祈风:“因为已经差不多报废了。”
宋庚礼:?
直到宋庚礼在警局门口看到那辆黑色且车灯被撞冒烟的摩托车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贺祈风的那句‘可能开不回去了’有多切合实际。
他张开嘴,刚要出声大喊大叫,路迦宁手疾眼快地捂住他的嘴。
“唔——呜呜——”宋庚礼拼命地向路迦宁示意着自己前面的黑色摩托车。
路迦宁难得耐下心来安慰:“冷静,你冷静我就放开你。”
宋庚礼点点头。
路迦宁不确定地小心松开他的嘴,观察到他的状态还算平静,路迦宁松了口气。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然后嫌弃地将手在宋庚礼的衣服上擦了擦。
路迦宁手还没收回来,刚挣脱束缚的宋庚礼立马奔向了那辆破败不堪的摩托车。
他把脸贴上去,认真看着每一块儿铁皮:“宝贝儿,你受苦了,爸爸来晚了,你怎么破成这样了?爸爸真该死……爸爸这就花钱给你殉葬哈……”
宋庚礼嘟嘟囔囔个不停,路迦宁觉得自己的老脸都要被他丢光了。
她刚要上前把宋庚礼拽回来,一抬头,看到不远处有不少警局的人聚了过来。
他们在看热闹般,对着人群中央的宋庚礼指指点点,像是在讨论着什么。
想要上前把宋庚礼拉下来的路迦宁收住脚。
“他是谁啊。”
“小路总朋友,听说也是个富二代。”
“一个富二代不是应该很有钱吗?怎么对着一个破摩托哭天喊地的?”
“扑哧……还自称爸爸。”
“可能这就是富二代们特殊的兴趣癖好吧。”
“你说小路总的特殊癖好是啥,不会是……玩男人吧。我听白郁南说他前几天亲眼看到路迦宁在醉梦酒吧和酒吧主唱热舞,还装醉偷亲我们贺队了。”
“喔……有钱人都玩这么花啊。”
“难怪她一天到晚都往我们警队跑呢,原来是看上我们贺队了。”
“我们贺队危险了。”
“你们说我们贺队会被路迦宁全款拿下,还是矜持一两个月?”
“嘻嘻,我赌拿不下,小路总会碰一鼻子灰。”
……
周围讨论声响个不停,耳尖的路迦宁全数听了进去。
她无奈扶额,怎么宋庚礼一个人丢人,反而她觉得自己的脸也没了啊。
这个检讨写了也罢!
路迦宁尽量用手掩了掩自己的脸:“贺队,我现在就回去写检讨,我先走了。”
贺祈风拽着她的衣服把她拽回来,没头没尾地说:“车子都不要了?”
“那辆车子我送人了,”路迦宁示意了一下不远处认认真真、上上下下观察着摩托车的宋庚礼,“现在它的主人是他。”
“没必要,”贺祈风说,“只要你下次听指挥,我可以帮你把这件事瞒下来。”
没料到贺祈风会突然这么宽容,路迦宁饶有兴趣地仰头盯着他:“贺队,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贺祈风不吭声。
路迦宁看着不远处宋庚礼,吊儿郎当地说:“算了,送人了就是送人了,我一向不喜欢出尔反尔。”
“况且,这是他陪我演戏的报酬。让自己请的演员打白工,那我岂不是真成万恶奴隶主了?”
冷不丁地,贺祈风好奇问了句:“你和江逾白的任务是什么?”
路迦宁收回目光:“嗯?”
贺祈风低头,毫无征兆地对上路迦宁的眸子,他问:“和沈君竹的那个案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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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路迦宁愣了片刻, 随后放肆地笑着说:“贺队,你岔开话题的方式真的是简单粗暴啊,我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
“你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贺祈风再次问了一遍。
路迦宁不紧不慢地问:“贺队,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贺祈风快速说。
路迦宁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沈君竹牵扯到了什么案子里了?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呢。”
贺祈风蹙眉盯着她, 像是想从她的表情里判断她说话的真假。
“还有, ”路迦宁停顿了一秒,继续自顾自地说, “有一层关系, 我觉得我有必要跟贺队解释一下。”
“沈君竹以前确实是我的大学同学, 但是,大学毕业前夕,我们吵过一架。”
路迦宁扬了扬下巴,继续说:“我这人脾气傲,记仇得狠, 她骂我, 那我也没必要继续和她保持联系了。”
“这件事,蒋星野和江逾白都可以作证, 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贺祈风冷着声音问:“我问他们,他们就会和我说实话?”
明明是反问, 路迦宁却在他的话里读出了肯定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