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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和精神全都聚集到了贺祈风身上。
“给你个机会,你可以单独采访我。”路迦宁侧头说。
白郁南心惊地侧头看向旁边的贺祈风,像是担心他会在人这么多的地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白郁南贴心地说:“贺队,我采吧。”
“嗯。”贺祈风点头。
“我拒绝,”路迦宁故作蛮不讲理地说,“不是他,我一个字都不会跟你们说。”
听罢,贺祈风对着身后的人安排道:“你们去别的地方,这里由我和白郁南就够了。”
贺祈风话音刚落,周围人便真的散了个干净。
贺祈风贴心地关上门,像是防止别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路迦宁指了指白郁南:“他也出去。”
“他不用。”还没转过身子的贺祈风默契地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到底是谁,他立刻说。
路迦宁稳当地坐在沙发上,挑衅地说:“那就别怪我不配合你们了。”
谁知,贺祈风根本不吃她这一套,说:“除了我们四个,你这个屋里还有别人?”
路迦宁“噔——”地一下,闲散地身子不由得坐直:“没有。”
“我这里怎么会有外人呢。”
贺祈风没搭理她:“白郁南,给法医打过电话了吗?”
“打过了,”白郁南快速回答,“但是蒋法医可能有事,没接。我又给他发了个微信消息,他说路上堵车过会儿到。”
贺祈风:“现在给他打电话。”
白郁南不确定地问:“现在吗?”
贺祈风:“嗯。”
路迦宁瞥了眼角落里的蒋星野。
路迦宁努力压制住自己慌乱的情绪,她盯着他们,说:“两位,别着急打电话啊,不是录口供嘛。”
贺祈风:“现在可以两个人给你录口供了?”
路迦宁妥协:“随时可以。”
“贺队,我们先录口供吧。”江逾白笑着附和道,“我们小路总过会儿还有个会,不着急这一时……”
他的话还没说完,安安静静的包间内,顿时响起一阵悠扬的歌声。
不多时,歌声又在一阵慌乱的撞击声中消失了。
立刻,意识到什么的路迦宁无奈用手盖住脸。
蒋星野这货,不是非工作时间手机都静音的吗!他什么时候把静音开开了?
“贺队,你刚才听到声音了吗?”白郁南警惕地问了句。
“嗯。”贺祈风看向窗帘的方向。
白郁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结果眼神刚一聚焦,他倏地将眼睛睁得老大。
“蒋法医?”白郁南有些不敢相信,“你怎么在这儿。”
蒋星野从窗帘里冲出来,慌里慌张地接住在空中滚了又滚的手机。
整个模样不像是接手机,反而像接一块儿烫手的山芋。
“我怎么在这儿?”站直的蒋星野尴尬地笑着,随后表情一秒严肃,他夸赞道,“是个好问题。”
蒋星野目光求救般投在路迦宁身上,只见她坐在沙发上,努力用手捂着脸,愣是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给他。
一副完全不顾他死活的样子。
“啊……我啊……我……”蒋星野胡乱地诌着,突然他灵机一动,学着路迦宁刚才的话扯着谎说,“我其实对小路总一见钟情,所以我这次来——是跟小路总告白的!”
已经认命地路迦宁:!
他在说什么屁话?
短短几分钟,白郁南震惊了一次又一次:“蒋法医,你也喜欢小路总?”
“嗯,”蒋星野严肃地点了下头,“非常喜欢。”
白郁南不确定地看向旁边的路迦宁,喃喃了句:“小路总这么抢手吗?”
一个、两个都喜欢她。
呵呵。
路迦宁尴尬着小声喃喃了句:“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抢手。”
突然,白郁南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眸子倏地睁大。
等等……现在的情况,难不成是贺队和蒋法医都喜欢小路总,小路总独独喜欢一直陪着她的江秘书。
而江秘书有自己喜欢的人,所以抵死不从,然后小路总恼羞成怒,强取豪夺愣是把穷大学生江逾白留在了自己身边?
霸道女总裁强制爱啊。
路迦宁不知道白郁南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被白郁南肆无忌惮的目光盯得发毛。
她嫌弃地说:“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事没事。”白郁南立刻解释,“就是感觉小路总魅力大爆发。”
路迦宁尴尬地笑着:“呵呵。”
注意到现场的气氛能扣出三室一厅,贺祈风立刻安排道:“白郁南你领着蒋星野去案发现场,剩下的交给我。”
“这就要把情敌支开了吗?”白郁南脱口而出。
贺祈风:“嗯?”
白郁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立刻找补道:“抱歉贺队,我现在就领着蒋法医去案发现场。”
说完,白郁南领着蒋星野赶紧出了门。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贺祈风、路迦宁还有江逾白三个人,路迦宁才懒懒散散地说:“师叔,你来的时候,还真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季如显呢。”
“我去给你们倒水。”早就成习惯了的江逾白说了句。
贺祈风坐在路迦宁不远处的沙发上,他开门见山地问:“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路迦宁如实说:“我和江逾白是下午四点半左右来的,蒋星野下班晚了一些,大概是在下午六点左右。”
“你们来了以后一直没出去?”贺祈风问。
“没有,”路迦宁停顿了一秒,继续说,“我们一直在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贺祈风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将自己的好奇心压制了下去,他说:“你们为什么会选这里?”
“这里是我的地方,用着安心。”路迦宁坦荡地说。
贺祈风没有继续多问,他递给路迦宁自己的笔录本,并解释道:“死者卢凡,临江人,27岁,主业是维修工,他的舍友说女朋友明天生日,所以今天特地来这里选礼物。周围人评价他性格稳定,不像是能与人结仇的人。”
路迦宁盯着笔录本里夹着的照片,她微微蹙紧了一下眉头。
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路队,这个人,好像是我们公司的。”适时地,一直不吭声的江逾白说了句。
“我们公司的?”路迦宁仰头,不确定地问,“你确定?”
“对,这个人今天早上的时候,撞到过我身上,所以我印象特别深刻。”江逾白说。
“去调一下我们公司的住宿记录,看看他和谁一间屋子。”路迦宁急忙说。
“不用了,”贺祈风拒绝到,“他没有住公司,而是和他的一个高中同学,住在一个居民楼里。”
路迦宁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