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


收到了一封信。

上面写着真正的主谋正在逍遥法外,如果想真正抓到凶手,需要到指定地点去见他。

并且他点名,一定要那位叫“武佳佳”的刑警去。

偏偏不巧的是,在收到信的前一天,她的父亲突然晕倒,当场没了意识的他被强行送去医院急诊抢救了。

虽说问题不大,急诊一个小时后,便“捡”回了一条命。

可这是路迦宁第一次遇见生死大事,她有些心有余悸。

哪怕她爸爸身边有保姆和贴身陪护看着,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但为了妥当,路迦宁还是毅然决然地跟警局请了半个月的假,专门照顾她病重的爸爸。

就在她“撂挑子”专心照顾病人的半个月假里,沈君竹顶着“武佳佳”的名字,替她去参加了这场所有人都觉得是鸿门宴的邀请。

也是因为那一次赴宴,沈君竹好像突然就凭空消失了,活也没见人,死也没见尸。

与她相关的一切,也仅仅只有突然出现在警厅门口的录像带。

那卷录像带里,沈君竹被悬挂在一个黑暗的库房里,身上裸露的皮肤被折磨到早就不成样子了,她面色煞白,不带有任何活气儿,鲜血顺着她脸上的伤口留下来,在空中形成一滴又一滴血滴。

后面,等到路迦宁陪床回来后,他们不是没有查到那个仓库的具体位置。

只是任他们如何调查,所有的证明都只能证明沈君竹曾经在那里被虐待过。

至于她的尸体在哪儿,她是否还活着,他们都一概不知。

这也就成了他们警局一直未破的悬案。

路迦宁曾不停地想,如果当初她的爸爸没有生病住院,那么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去见报案人的人,是她;被绑架生死不明的人,是她。

至于沈君竹……她会不会也不用下落不明了?

路迦宁端起高脚杯猛猛地喝了一口,清凉的可乐顺着脖子,流向了身体内部,气泡感从胸腔的四面八方穿了过来。

路迦宁捂了捂鼻尖,打了个嗝。

再后来,她没日没夜地寻找线索,终于半年后,她在一个深山老林里发现了那名给警厅送信的报案人……

等到她带着人赶到的时候,那名报案人已经死了,至于死因则是服药自尽。

人没问到,不过路迦宁在他家发现了一张临江的地图,上面清清楚楚地标记个各种路径。

虽说她不明白上面画的弯弯绕绕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敢肯定的事,这件案子源头一定在临江。

绑架沈君竹的人,也一定与临江的某个人有关。

所以她瞒着所有人,主动调岗到了这里,就是为了调查事情的真相。

刚来临江落脚的时候,她就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参加宴会,就是为了能够立住自己的人设,让自己不务正业的名声打出去,然后让对她放松警惕,从而获得案子的线索。

可是整整一个月,她没有得到任何可以用的线索,依旧是在原地踏步。

一直到她在赵摩乾的宴会上闻到了一个名叫Eleanor(暗夜玫瑰)的红酒,才逐渐唤醒了她的记忆。

许是她从小娇生惯养惯了,所以,她自小就对各种气味有着独一份的敏感力。

很多气味她都是闻一遍,就能在她的脑海里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

尤其Eleanor(暗夜玫瑰)有一种极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红酒香。

所以她极可以确定的是这款红酒——她只在那个报案人的家里闻到过。

并且那名报案人应该是经常喝他,以至于就算全屋都找不出任何一个红酒瓶,Eleanor(暗夜玫瑰)的浓香都经久不散。

也因为这样,路迦宁总有种直觉,她觉得这款红酒一定是侦破沈君竹失踪案的重要线索,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就一定可以找到沈君竹。

如今,这款线索又指向了季如显,那么他一定和沈君竹的失踪案脱不了干系。

而前几天刚发生的宋庚礼的案子,同样有季如显参与的痕迹。

哪怕他本人不到,他也一定有办法,直接参与犯罪。

因而,综上所述,她觉得——季如显才是侦破这两个案子的关键。

铃铃铃——

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的夜的寂静,刺耳又尖钻的响动在路迦宁的房间里传荡开。

路迦宁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然后淡定地侧目看过去。

沙发上躺着的手机屏幕上,明晃晃地显示着一个人的名字——贺祈风。

路迦宁没有搭理他,她淡定地收回目光,继续看着柜子里面各种照片。

她灿然一笑:“Eleanor(暗夜玫瑰),好名字。”

说完,她举了举手里的高脚杯,自顾自地说了句:“只是玫瑰带刺,有时候也会伤到自己的。”

-

季如显举办的宴会在一周后。

大清早,阳光穿过薄薄的白色窗帘笔直地照进来。

和煦的日光照在路迦宁的脸上,感受到阳光的“呼唤”,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路迦宁被惊扰,她伸了个懒腰,手里没拿稳的高脚杯顺手落到了地上。

干净的地面上,纸张散落一地,上面画着各式各样的符号,活像一堆毫无章法的鬼画符。

从屋外慢悠悠走过来的江逾白看到这一切,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俯下身子,将散落在地上的纸张一一捡了起来,一边捡起来一边吐槽:“老大,你平时就喝个可乐,学什么高雅人士,用什么高脚杯啊。”

路迦宁迷迷糊糊间问了句:“季如显的比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给你报名了,”江逾白说,“不过用的是化名。”

“叫什么?”路迦宁问。

“武佳佳。”江逾白说。

听到这个名字,路迦宁立刻清醒了不少,她睁开眼哧笑了下:“你用这个名字报名,是打算吓死季如显他们啊。”

“试试看,万一季如显真的心虚露出马脚了呢。”江逾白无所谓说。

“行,”路迦宁猛地一个起身坐了起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沈君竹真的是他们杀的,武佳佳这三个字,足够先吓死那群杀人犯了。”

“嗯。”江逾白应了声,“我的目的也是这个。”

“小路总,给您准备的高定已经到门口了。”一个中年男人从门口走进来说了句。

“给我推上来吧。”路迦宁说。

“是。”中年男人刚应完,两个保姆穿着的年轻姑娘从旁边推着衣服架子走进来。

架子上的衣服很多,各式各样颜色的衣服,几乎都包括在了里面。

路迦宁随手指了指:“这些都是我定的对吧。”

“是的,小路总。”中年男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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