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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找到了关颂青。

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除了明庭就是关颂青。

找他倾诉心事?那一晚,她靠在他肩膀哭了很久。

原因早已想到了,可她克服不了自己内心的需求。

她离不开明庭。

直到明庭生?日那晚,她告诉他,她要搬出去住。

明庭隔着餐桌看了她很久,然后问她:“搬去哪儿?谁照顾你?花谁的钱?”

她告诉他:“搬去颂青哥哥家里,他和若云阿姨都?会照顾我。”

明庭紧捏着手中餐刀,指骨泛白?。

他垂眸沉默,灯光照出他咬牙的动作。

好一会儿,他才又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住进?他家里?”

她高昂着脖颈,态度极其傲慢。

“不用你管!”

“啪”一声,他将手中餐刀拍在桌面,骨瓷餐盘竟是直接碎裂开来。

舒遥心中一惊,心脏重重跳了几下,却还紧咬着牙不准备退让。

“你对我不好,我还不能找别人对我好吗?!我总有一天要离开你,要嫁给别人,为什?么不能是现在?!”

“你再?说一遍。”

明庭的脸色已经极度阴沉,可舒遥还是不怕死地重复:“我总有一天要离开你!总有一天要嫁给别人!”

他猛地起身,餐椅直接向?后倒。

舒遥还未回过神?就已经被他拉开了椅子,腰后和膝弯各绕过来一只手臂,她被明庭直接抱了起来。

骤然失衡,骤然被缚,她在他怀中挣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明庭充耳不闻,径直将她抱进?了房间,扔在床上。

她起身就想走,明庭立刻压过来将她钳住,滚烫的双唇贴上了她,霸道的舌尖直接顶入,她双手被钳,双腿被压,丝毫动弹不得。

他不顾她的呜咽与挣扎,牢牢堵住她的唇不许她再?出声。

青筋暴起的右手用力抓揉,针织衫的扣子一颗颗崩开,舒遥被他抓得很疼,可心底那股痒意竟在这样的暴力之下迅速滋生?,他的吻向?下,变成?了放肆的啃咬,牙印显现,她胸上的血管都?因暴力而明显。

极致的暴虐,极致的荒诞,也是极致的爱恋。

“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哭着用双手捶打?他肩膀,可他岿然不动,像一座山将她牢牢压住,有绝不放手的狠绝。

她几乎就要被他扒光,那一点可怜的布料已经被他褪至双膝,她在这样的暴力里情绪崩溃。

“我是你妹妹!我是你妹妹!你要强.奸你妹妹吗?!”

“我从来没有拿你当妹妹!”

他停住了所有动作,单手掐住了她纤弱的脖颈。

她的命此刻全由他掌握,他只要收紧五指就能让她窒息。

她的眼?泪已经将枕头打?湿,紧紧并拢的双腿也阻止不了床单湿润。

她还是对他反映强烈,只要靠近,只要触碰,只要亲吻,她便能将自己的所有奉上给他,任君享用。

与他僵持这几个?月,她愈发看清自己的心,她这辈子,一定是非他不可。

可现实好残酷,不仅要将相爱的人生?生?分开,还要劈下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让她站这头,明庭站那头。

她被身上的枷锁压得好痛。

她绝望地闭上眼?,任由眼?泪成?河。

他沉重地喘息,长久地沉默,最后松掉手上的力量起身。

“对不起。”

他丢下这句话,也丢下了她。

她睁开眼?,天花板空荡空白?,她双眼?空洞无神?。

她偏头望向?门?口,门?半开着,他已经离开。

第65章 make me wanna die

/本章接28章的内容,要是忘了可以先?倒回去看一下。

失控。

彻底的失控。

窗外风雨飘摇,雨点劈里啪啦砸在玻璃,圣诞节的装饰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夜色中的芳蕤园呈现一种隆冬特有的萧索寂寥,地灯照不亮冬夜,世界被浓重的黑色吞噬,横在她与他之间的鸿沟好像越裂越大,本来无法相融的两个世界在瞬间崩塌,紧紧纠缠的身体同时坠入深渊,理智早已不复存在。

舒遥被明?庭掐住脖颈,疼痛与窒息接踵而至,在她耳畔响起的声音恶劣又强势:“现在呢?怪我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对待一只不会说?话的毛绒玩具,因她太?过?可爱,全身柔软且不设防,拥有她的主人便毫无保留地对她释放人性最深层的恶意。

他要破坏她,蹂躏她,在保证她存活的情况下从她身上尽情榨取他需要的价值。鲜红掺在透明?里随他进?进?出出,水声雨声抽泣声混在一起无法单独剥离,她没办法回答任何问题,情.欲在身体里疯狂叫嚣,尖锐的刺痛与难熬的酸胀不断冲撞向她,令她失语。

可侵占她的人并未因她湿软的包容收敛他的怒气?,压在她脖颈上那只手越收越紧,血液被阻塞在头部,额头上的血管开始凸显,她浑身绷得很紧,连他进?出的动?作也跟着变得艰涩。

在她以为明?庭真的想要她命时,他松了手,再?一次靠近她耳边问她:“怪我么?”

胸口剧烈起伏,她大口喘气?,流泪抽噎,当一切开始混乱,她的大脑根本无法顾及责怪与否。

在她快要窒息的那瞬间,她的第一想法是,死在他手里也挺好,反正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人在身边却不能?在一起的日子她也不想过?了。

可他一遍遍问,反复验证,她便在混乱里找回一丝清醒,她好像明?白了他今夜的疯狂究竟是为何。

他在拿过?去的一切当赌注,赌她会恨他,厌恶他,他在用一场疯狂的性.爱消除她曾经对他的爱和崇拜,他毁掉了所有,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做她生命里最恶劣的那个人。

他在毁掉他“哥哥”的身份。

这场赌局他能?赢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而这百分之一的胜算就是——她还爱他。

只要她还爱他,他就能?嬴。

她清楚知道这百分之一切切实实存在着,可她不能?说?出口,也不能?有任何回应。

视线里是他坚实可靠的肩膀,她曾躺在这个肩膀度过?无数个漫漫长夜,她很想靠过?去,贴着他,抱紧他,缠缠绵绵地说?爱他,可尖锐的刺痛提醒着她,他们天生就不匹配,每进?一寸都是在互相折磨。

就像他们从一开始就错误的关系。

他停在她耳边沉重地喘气?,滚烫的气?息像火一样灼烧着她皮肤,他侧过?脸吻去她还温热的泪痕,柔软唇瓣贴上她薄薄的眼皮。

她长久的沉默和颤抖换来他更加难以平息的情绪,她能?感受到他血脉的搏动?,从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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